“没有。”又了一句,“很乖。” “那就好。”覃乐桑有些小兴奋(酒的作用),“你爸爸妈妈回去了吗?” “嗯。” “他们住一起吗?” “可能吧。” 覃乐桑有些尴尬,“为什么问题这么多啊?你怎么话这么少。不,我也话少。我现在一定是醉了,好多话啊。我平时没这么多话。啊,我们两个都话少,我们以后的孩子肯定也话少,不说话的孩子不容易讨人喜,还很难到朋友。哎,我希望他格开朗活泼一点儿,可我又不喜太闹腾的孩子。秦宓,你想养孩子吗?” “暂时不想。” “为什么不想要?” “我不希望多一个第三者。” “我也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为什么?” “养孩子可以比作一个人一生中一件重大的工程。为什么从古至今这个世界都赞颂父母这个角?因为做父母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不仅要照顾他不能饿着冷着、不会生病、健健康康,另外你还得把他教育成人,首先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然后是一个独立自强的人。像我,我会担心,如果他太善良了,就会总是吃亏、被人骗被人欺,如果他太自私聪明了,又会让人憎恶讨厌。他是被我们带到这个世上的,他的人生所有的任何缺陷,都有我的责任……” 覃乐桑越说越兴奋,一直到下车。当她被秦宓牵着手站在车前等着车自行离开的时候,后面车窗突然滑下,美丽的面孔即便在路灯的昏暗光线下亦觉惊。 “乐桑,后天陪我去展览会。我需要一个文翻译。” 即便什么也没听进去,覃乐桑也不住地点头答应。“嗯。” 车子驶离的时候覃乐桑还听见一个低沉的男音,是秦宓的爸爸无疑。 这个时候才发现,本不是什么出租车好吗,黑亮的车身明显彰显了它的尊贵。 覃乐桑腾的蹲地上,捧住脸一动不动。 谴责。“秦宓,你不是说你爸爸妈妈回去了吗?” “他们不就在回去的路上。” 覃乐桑讨厌死他了。 “我说了些什么?”她细细回想了一遍。好像只是发表了一下对养孩子的看法。很客观的看法。然后是不是还八卦了一下他们有没有住在一起? 覃乐桑简直要把自己埋进土里去。 秦宓却不知同情她,摸着她的耳坠问,“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什么?他们在场?有什么关系?” “秦宓,你真的太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o⊙)开车。。。我真的要顶风作案吗? ☆、第66章 坦白 秦宓让她丢人丢惨了,覃乐桑不肯理会他。洗澡洗漱后窝在沙发上不肯去上。 秦宓被她赌气的方式逗乐了, “你为什么不把我赶下, 却要自己睡沙发?” 覃乐桑才不理他呢。秦宓坐过去哄她, 见她还是不理, 也不劝了, 跳上来,占着沙发边缘作势躺下。 “你干什么?” “你睡沙发,我只好也睡沙发。” 这么窄的地盘, 他这么大个人非要挤进来。 覃乐桑要把他推下去, 被他抱着一同摔在地毯上。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被他掌着脖颈往下, 结结实实的亲吻。 覃乐桑力气抵不过他, 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脑袋晕乎乎的, 身体又热心跳又快。 “秦宓,我真的生气了。”她故意说着小气话。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 “好吧, 我道歉。”他摩挲着她的耳处的后颈, 配合的顺着她。 “你现在不许亲我。” “好。”秦宓回答得很艰难。 “你不许动。” “好。” 覃乐桑因他的乖顺笑了,看上去单纯可。轻轻拉着他的手让他坐沙发上, 自己跪坐在旁边, 脸上的笑容有些傻乎乎的觉。 很明显酒在她身体里还未失去效用。 秦宓正要反悔, 想要碰她。结果她就挨了过来,俯身轻柔地吻他的嘴,长睫下的眸光温柔, 却似魅惑和引。 秦宓心难耐,微启了,要咬她的舌头。 “你答应了我。”覃乐桑提醒,声音低柔。见他不再动,又抚摸着他的脸颊细细亲吻英的五官。 轻咬他的下巴和喉结。 她喜他。没有人、没有任何二次元一次元的男还能比他的外表和声音更能引她,惑她,让她恋。 秦宓被她得要发疯,贴着她的的手臂到了酸疼的地步,然而无论他多想要,都得忍着不能回应。 等覃乐桑把他的衬衣都了一半才突然发现自己有多可恶。 面前的人眼神到了幽怨的程度。 “覃乐桑!”喑哑得不行。 覃乐桑愧疚的趴在他膛上。 秦宓低头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停下。抱了她到上。 鉴于自己的行为,覃乐桑没脸拒绝。 “可以吗?”他表面形式地询问了一下她的意愿。 “嗯。”她答应着,却又突然伸手往边摸,“关灯。” 秦宓拉回她的手,掀了被子掩在两人身上。 两人在薄被下/裎相对。覃乐桑羞得要死。 然半天未见动静。 他竟是不得其门,抱着她低哑着声,“是哪儿?” 她又怎么会知道?而且他不是做过这种事吗?不都有一次经验了? 事实上,六年前那次,秦宓做那事儿的时候又伤心又绝望,胡冲莽撞,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也谈不上好的体验。 秦宓竟是掀了被子研究。 覃乐桑真想昏死了过去。 使劲儿侧了身躲避他的视线,却觉他的手指在那处抚摸着,她全身都烫了一般。 来不及拂开他的手,便被一种裂的疼痛得失声尖叫。“秦宓!” 他又难受又无法忍耐的抱着她亲了又亲。“放松。” 两人都属半个雏儿。 是谁说第一次疼了就没事了? 他等着她稍微缓过劲儿便大开大阖的动作,听见她小猫一样的呻/,彻底不能抑。 …… 大概,男人在这方面都有点儿无师自通、食髓知味。 当晚秦宓着她要了很多次。 * 早上,手机闹钟响。 覃乐桑模糊听见他的起声,却是不愿醒,太累。最后的觉是额头上轻柔的吻。 覃乐桑在近中午的时候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覃妈妈,可覃乐桑依然不愿打起神。覃妈妈听见她声音睡意朦胧,便说“还没起”。 覃乐桑想起昨晚的事儿有些心虚,头脑立即清醒了不少。扯谎说昨天晚上加班太多。 覃妈妈未做怀疑,只说要照顾好身体。后面话题就转向了“找对象没”的话题。 大概是读研始,覃妈妈开始担心起覃乐桑的终身大事,一开始还只是旁敲侧击,问班上有几个男同学几个女同学,那个专业又是什么男女比例。 后来某一天,传统节,少不了覃妈妈乘车回老家,和家族里覃乐桑的长辈们小聚。其中,覃乐桑的那位小婶,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有着不少待女儿的前科,名声甚至传到了小镇的大街上。 这位小婶一向看不上女孩子花钱念书,正好大家说到覃乐桑的年龄,那位小婶就发表言论——“念完书都成老姑娘了,没人要了”。 言语戳在覃妈妈的心头上,她平时就不喜覃乐桑小婶的做派,此时她诋毁覃乐桑,且语气可恶,覃妈妈子直,一时没忍住,扇了小婶一巴掌。两人差点打起来,幸而被旁边的叔婶拉住。 又是一件七八糟的家事。但小婶的话确实把覃妈妈刺得不轻。当晚就打了电话提醒覃乐桑学习之余留意些,找个家世过得去,又还靠得住的。 覃乐桑认为覃妈妈是“女儿毕业综合征”,不以为然。结果覃妈妈一听她那态度就来气了,提及覃乐桑高中时的那个姓秦的男同学。覃乐桑很不高兴,立即把电话挂了。事后冷静下来,觉得行为伤人,主要伤的还是自己妈妈,便主动打电话回去。 覃妈妈是个聪明人,知道了覃乐桑不听那事,便不再提,但还是保留了让她记得找对象的意见。覃爸爸听得母女两人对话,便站覃乐桑这边,跟覃妈妈说,“等她念完书,给秦家争气,挣大钱,还怕找不到婆家?” 覃妈妈也没觉得自己女儿非要靠男人不可,只是听不得别人闲言碎语。现在覃爸爸都这么说了,便松了想法,只使劲儿叮嘱覃乐桑念书努力些,别到时候书没念好,青又浪费了。 就这样过了近两年,研究生快毕业了,覃妈妈那念头又升起来了,并且比两年前强烈不知多少,因为覃乐桑身在本,便问覃乐桑周边有多少中国的男同学。覃乐桑说不多,而且大都有女朋友的。覃妈妈便不再多说。 现在覃乐桑回国了,幸而不是在名玘,而是远在w市,否则还不知道要被覃妈妈怎么念呢。 如覃乐桑所料,这一次覃妈妈来了次狠的。就说最近才知道自己的一位朋友谁谁谁的儿子也在w市工作,还是个工程师,w市xx大学毕业的,据说不比覃乐桑那个什么外国语学校差。 覃妈妈的意思就是要给覃乐桑遥控一场相亲会。 * 秦宓开门、换鞋、将外套丢进沙发,动作一气呵成,在台找到寻觅的身影。从身后抱住,绵密的吻落下,抱起进了卧室。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