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潋洲眼睛一眯,白舜华以为这家伙也生气了,便对自家师父道:“师父啊!我都说了!我和沈潋洲是单纯的朋友关系!甚至连朋友都不一定算得上,充其量就是个队友!而且画卷事件我真的是无意中参与进去的!师父你也知道我的能耐,完全没有能跟广仪宗大弟子一起打怪升级的水准啊!” “我倒是觉得,沈潋洲可不仅仅把你只当个队友啊?”席霏霏一直在观察沈潋洲,她的小师弟懵懵懂懂的,然而她可不糊涂。沈潋洲外表温润但内心清冷,如果这两个人真的郎无情郎无意的话,沈瀲洲絕不會与小師弟如此靠近。而且在席霏霏看来此子具有仙人气质的,假以时,必成大器。 哦……说到大器,席霏霏修习过透视之术,她刚知道沈潋洲就是白舜华喜之人时就代她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师弟看过了,这位沈首徒气充裕,器大这个基本是有了,就是不知道活好不好,看来她还得费心贡献一些自己和师父的闺房读物给这两位小辈才好。 “行了,你们就别害羞了。”谭川只觉得这两个家伙不坦率得有些可,干脆自己全权做主得了。 “谭宗主。”沈潋洲终于开口,白舜华望着他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希望。 “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下生身父母已亡故,一为师终生为父,且让我回宗门问过师尊后再行定夺。” 这一刻,白舜华真心觉得沈潋洲帅呆了!这理由简直充分到爆!既给了逍遥宗面子又委婉地拒绝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姻。 “有什么好汇报的?”然而白舜华忘记了自家师父是最不喜这些老传统的,谭川其人明明是修仙之人却杂念不少,偏偏自身修为顺当得很,实力强到能对于正统之说嗤之以鼻,对他来说喜一个人在一起就好了,绝不会在意其中细节。 眼下听了沈潋洲的话,谭川有点不高兴了,“你们广仪宗就是麻烦!行了别说了!我说十后成亲就是十后!只可提早不可延期!”说罢就不管沈潋洲和白舜华再想说什么,径自运功一甩袖子把二人轰出了房门,随后又打了一层遮语之术。 席霏霏知道谭川是有话要跟她说,略有些担忧地道:“师父,你说他们……难道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我也要让他们变成那种关系!”谭川对这件事显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得那么不知内情。 席霏霏不解:“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谭川皱起了眉分析道:“以舜华现在的修为,若是有知晓他身份的人人觊觎他可如何是好?” “可就算他现在跟沈潋洲在一起,修为也不可能突飞猛进啊。” “怎么会不能?”谭川暗下神,“我昨教给他的双修之法,是单向功法。” 席霏霏大惊,“师父!你打算让舜华干沈潋洲!?这……” “自然不是,”谭川道,“只是问沈潋洲借些灵力罢了。” “可……小沈他并不知情!” “沈潋洲确实是个好孩子,不过,哪怕如此,我也不能百分百确认他能保守秘密。”说到此处,谭川眼神复杂:“我不可能拿舜华的命去冒险。” “可哪怕沈潋洲的功力都到舜华体内,若是舜华的身份曝光,那点力量也保护不了他啊!哪怕是我们也……” “霏霏!”谭川阻止了席霏霏悲观的猜测,坚定道:“放心!我会保护他!” 门外不远处,涉失败的白舜华凉凉地瞪了沈潋洲一眼,“这下完蛋了,咱们真要成亲啦。” 沈潋洲觉得有些奇怪,从刚来逍遥宗起,他就莫名地觉得心慌。事实证明这里确实和他八字不合,逍遥宗的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喂喂喂!你说句话啊!”白舜华用力推了推沈潋洲的手臂,“火烧眉了,你还发什么呆?!” 沈潋洲也没有办法,“我总觉得,谭宗主这是摁着咱们的脑袋让我们拜堂。” 事实证明沈潋洲所言无差。两人这些天使尽了法子也没让谭川改变主意,白舜华甚至想过让沈潋洲赶紧回广仪宗去,然而两人都不是逍遥宗宗出一脉的对手,白舜华还被谭川勒令修习,就这么几天工夫里,三师兄熊济苍和四师姐席霏霏夜以继地传授白舜华功法,生生地把他从筑基期拔苗助长到了辟谷前期。 白舜华锐地觉得,师门对他所做的这一切和之后的拜堂成亲有关。 比起来沈潋洲却被关在白舜华的院子里,限制了行动。 不过沈潋洲也没有太过焦虑,从来逍遥宗的那一刻起他便受到了古怪,现如今那古怪之处还没有显现,他有预,成亲之就是逍遥宗近所做一切的内情大白之时。 吉一早,逍遥宗内便敲锣打鼓还放起了鞭炮,喜庆之气在地底攒动。 可两位新人除了一身喜服外却没有半点想要成亲的意思,说实话,沈潋洲和白舜华从那之后便没有见过面,无论白舜华如何从旁敲侧击到单刀直入地跟师父说自己和沈潋洲完全没有朋友以上的关系,谭川都没有松口停止这门亲事。 不要说是宴请他人了,更是连请柬都未发放。知晓自家师父的张扬子,白舜华瞬间明白——其实谭川并不打算真把小徒弟“嫁”出去。 那师父这么干究竟是为了什么?白舜华百思不得其解。 成亲时名义上只有逍遥宗内部人员参与,作为一个历史悠远的老宗门,逍遥宗里不可避免的会有那么几个避世的老怪,他们曾经可能是一些不喜外界纷争,宁愿躲在地底修行的修士,至于具体为什么来这里、怎么来的、打不打算走,已经没有人会去过问了。 这些老怪痀偻着前来观礼,本着尊老幼的心,大家多半会让他们站在前面,两边桥头聚了人,大多数都是听闻逍遥宗自由修行之名慕名而来还未拜师也没有资格拜师的过客,有一身正气与逍遥宗格格不入的道修、有尾巴有耳朵的妖修,还有气质迥异的魔修。 这许多人之中,当然也有真心祝福的,可更多的则是本着偶然前来发现居然有这么大的热闹可看故而留下凑凑热闹的心。 两位都是新郎,那也无所谓谁做花轿了,二人都骑马吧。 白舜华神情尴尬地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旁边这些看热闹的一定不知道,他这个新郎官是被师父下了听命咒才不得不一板一眼地遵循礼法办事的。如若不然,谁也别想他成亲! 沈潋洲的情况也是如此。 “一拜天地。” 机械地被押在堂上,沈潋洲和白舜华两面相对,行了第一个礼。 “二拜师尊。” 既然二人都无父无母,白舜华是谭川一手带大的,高堂之位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夫对拜。” 两人躬身,头顶亲密相接,行完了三礼。 “礼成,送入房。” 红烛软榻,房花烛夜,本该是人生得意之时。 白舜华却一点也得意不起来。 “怎么样?” 沈潋洲摇头,“外面设了结界,我们出不去的。” 白舜华自暴自弃地一股坐到婚上。 “嗷呜!”冷不丁被什么硌着了,伸手一摸,“桂圆?!”一掀被子,白舜华被眼前的红枣、花生、桂圆、荔枝给吓到嘴角搐。 都是男的搞什么“早生贵子”啊!摔! 观看了全程的沈首徒被白舜华的反应萌到,微微一笑。 “你还笑?!”白舜华朝着沈潋洲扔了一个红枣。 沈潋洲直接用嘴接下,吃了。 白舜华气急,又朝他扔了花生和桂圆,沈潋洲镇定地接下,一一剥开吃,还反问白舜华:“从一大早就开始折腾,你也该饿了吧?好歹吃点,补充些体力。” 瞥了沈潋洲一眼,白舜华没接对方剥的桂圆,而是自己去桌上拿了个馒头,“就你那么寒酸,还吃干果!” “哦。馒头就不寒酸了?” “馒头怎么了!?馒头可是面食!管!瞧你吃那些桂圆红枣的能抵什么饿?” 白舜华三两下吃完一个馒头,还是觉得胃里空空,又拿了一块绿豆糕吃。 两人稍微填了些肚子,随后本想对现在的情况再次捋一捋分析分析,却不想同时觉得下腹一阵发热。 特别是白舜华,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眼圈发红,直接向沈潋洲扑去。 “可恶……是媚药!” 沈潋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他还有功力可以制,然而眼前的白舜华对媚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加上这些天被席霏霏他们传授了双修的功法,现在的他看到沈潋洲就好像是饥渴n久的老处男看到一个极品美人躺在他身下岔开腿邀他进入一样。 不过就实际情况来看,他才是那个极品美人。 “白舜华!!”沈潋洲用最后一丝理智期望能唤醒已经沉沦的“队友”。 可猪队友白舜华的回答是撕破了沈潋洲的喜服。 沈潋洲的理智被望彻底没,反而是白舜华在衣帛撕裂声中找回了一点点冷静。 对上沈潋洲山雨来般的面容,白舜华大喊:“沈潋洲你等等!”却被对方以绝对实力在大红的婚上,狠狠地吻住了。这次不再是为了救人的亲吻,沈潋洲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了白舜华的齿,热气肆意地迫白舜华与之共舞。 这是真正的深吻。 白舜华被亲得晕乎乎的,连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扒光都不清楚,紧接着沈潋洲那壮硬的东西就开始磨蹭白舜华的后,在这方面也极度聪明的沈潋洲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借由自己“长”顶端分泌出来的体为白舜华润滑。 受到沈潋洲的用意,白舜华被磨得腿都软了。 明明该是最为的广仪宗首徒,在这方面上却仿佛无师自通,他不仅没有和很多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二话不说直接捅进去,而且还非常顾及身下的白舜华,用那双修长的手技巧地环上身下人的男,温柔耐心地上下动,惹得白舜华连抱怨的话都说不出了,只剩急促的息。 第六章 :卷后之人 白舜华只觉得自己完全无法足于只是这样的抚,身体和思想都变得不像他,越来越想要身上这人,他扭头,用氤氲着泪意的祈求目光看着沈潋洲:“进……进来……” 沈潋洲借着自己顶端溢出的体,将另一只手探入白舜华后。这一下让后者稍稍缩了一下,受到了身下人的紧张,沈潋洲在白舜华耳边沉声低语:“只痛一下,过会儿就让你舒服。” 只因为这么一句,白舜华后面直接开始冒水。 糟糕……他坏掉了。 后被那东西渐渐侵入。 “啊!” 白舜华的被沈潋洲环住,若非如此他早就疼得瘫软下去了,前端原本已经立起来的小兄弟也因为剧痛软了下来。 沈潋洲没有因为白舜华的叫声停止动作,而是更向里顶去,等到了一定深度就开始轻幅度地,等到对方适应了这个深度再继续往里,直到整都进去后,无论是白舜华还是沈潋洲都有一种彻底与对方合为一体的觉。 太……太舒服了。 一贯端方的广仪宗首徒摆动着自己瘦的身,还没有彻底适应这个深度的白舜华反手摸上那,明明是想要身上人不要动得那么快,却被沈潋洲理解为还不够…… 一沉身,刃披荆斩棘一般地入了中,仿佛名剑入鞘,令身为剑鞘的白舜华发出了不知是愉还是痛苦的一声轻。 沈潋洲的那东西很大,平时穿着长袍看不出来,其实白舜华也没有直面过那玩意儿,只是自己的身体知着对方的器,从自己后被撑开的程度来看,沈潋洲绝对有一优秀的身为男人的固定资本。 当男又一次出入,大概是顶到了某一点,令白舜华反的了一下,而自己方才因为痛楚而软下去的分身又立了起来。 “唔……呼……别……” “够……够了……” “慢点……啊哈!” 原本盘好的发髻彻底散了开来,白舜华乌黑的长发在沈潋洲的顶中纷飞着。 看著白舜华被自己得哭泣地达到高,沈潋洲伸手抚上白舜华的黑发,两人发丝纠,就好像结发一样。 而事实上,他们确实已是三拜过又圆了房的夫。 三生石上,理因写着自己和对方的名字。 在沈潋洲眼中,倒在大红婚上无力地息着的白舜华简直到无法形容:那身后因为自己出刃而无法完全闭合的不自觉地收缩,带出了他刚入的白浊,身上覆着青丝和汗,淋淋却带着无法抗拒的惑。 伸出手,沈潋洲扣住了白舜华的脖子,一夜夫百夜恩,最终……下不了手。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