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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低级趣味 这个付丧神大有问题[综] 窥月(1v1,豪门高干) 重生于康熙末年 亲爱的等等我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午間淫話 作者: indainoyakou 时间: 2024/06/20 
上一章   麻子臉敏萱【獵奇】   下一章 ( → )
    萱的父母在她五歲時離婚,她跟著爸爸來到陌生的宜蘭,過著雖然富裕、卻總是少了些什麼的單親生活。爸爸每晚都忙到八九點才回家,同班的好朋友也不能每天都陪她到這麼晚,往往是作業寫完就窩在電視前打發時間。到了六年級,班上用手機的同學變多了,爸爸做為彌補也買給她一台最新款的手機,萱的娛樂重心就此從電視節目轉移到手機遊戲上,很快就一頭熱地陷了進去。

    一款又一款的遊戲告訴她,這個世界並不如電視所述說的那般充滿無盡又無法填滿的憧憬,她可以和共同遊玩的同伴一起享受繽紛多彩的冒險,不再只是隔著螢光幕羨慕電視上的人。況且比起班上那些調皮搗蛋的男生,遊戲中認識的哥哥姊姊們要成多了,即使彼此年紀有段差距,她相信大家都能成為最要好的朋友。

    「麻子萱,妳又在跟遊戲的人傳LINE喔!無聊欸!」

    「還、還給我!」

    「要是他們知道妳臉上有麻子,一定會嚇到不理妳啦!哈哈哈!」

    「走開啦!不用你管!」

    萱覺得自己什麼都好,就是媽媽遺傳給她的麻臉很討厭,雖然上了六年級已經沒人會嫌她噁心,有時還是會被一個討厭的男生挑出來講。坐萱後面的女生說那是因為那個男生喜歡她,才故意引起她注意,但是她可不認為整天欺負自己的男生有哪裡好。

    白癡、無聊、長不大的小孩──每個聽萱抱怨的乾哥乾姊都是這麼說那個男生的,哪邊成哪邊幼稚一目瞭然。就連總是用「因為宗銓喜歡妳嘛!」這個理由來安自己的好朋友,她也覺得對方只是個想打保守牌來避免得罪人的笨蛋──其實她不太明白什麼叫保守牌,反正遊戲上的大家都這樣講就是了。

    「萱、萱,男生們跟我說打掃時間啊,要我們去音樂教室那邊!」

    「我才不去。」

    「不是啦,好像有人要告白……」

    換成以前的自己,恐怕還會跟要好的女生一起為了可能被告白一事心花怒放。自從萱認識一堆乾哥乾姊後,對於完全沒有成魅力的同班男生就毫無興趣了。

    「不要,我不喜歡那些小孩。」

    「欸?可是……」

    「他們只會欺負人,身上都是汗味,腦袋又笨。還是年紀大的男生好一點。」

    「是喔……」

    「對了,禮拜六我要去公會的網聚,妳跟我一起來吧!可以認識很多人哦!」

    「這個……是可以啦……」

    「那就說定囉!」

    萱倒也不是真的想和這個女生分享她的乾哥乾姊,純粹是因為對方外表比自己遜,可以襯托出她的姿。不管怎麼說,臉上的麻子仍然讓她有些陰影,如果能靠這個女生來製造對比效果,應該就能彌補麻臉扣掉的分數吧!

    為了禮拜六的網聚,萱向爸爸凹了零用錢買可愛的衣服、鞋子和化妝品,透過網路上的教學影片學會化簡單的妝,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才踏出家門。可是到了火車站卻沒看見陪襯用的醜小鴨,反而是那個叫宗銓的男孩子。

    「麻……呃……妳、妳是黃萱嗎?」

    穿著稚氣的卡通圖案上衣、一堆裝飾用口袋的便宜七分褲,宗銓的打扮就和跟朋友出去打球時差不多,萱總覺得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汗臭。她假裝不認識對方,拿起手機撥給要一起參加網聚的女生,卻在話筒另一端聽到假惺惺的咳嗽聲。

    「咳、咳!萱,我冒了,媽媽不准我出門,對不起喔……我有拜託宗銓代替我去,妳有沒有看到他?」

    萱隨便應個幾句就掛上電話,火氣都冒了上來。明明都說過不喜歡這種男孩子了,幹嘛還特地製造機會呢?而且隨行的還是男生,不就無法起到陪襯作用嗎?果然同年齡的人都是笨蛋!不管男生還女生都笨得無藥可救!

    「黃、黃萱……我可以陪妳一起去啦,反正今天沒事……」

    萱瞪了講話忽然收斂許多的宗銓,本想叫他滾一邊去,不過她有更好的點子,那就是給這個小孩好好見識世面、讓對方明白自己本配不上和她往。想到這個臭未乾的小孩將會被大人們的成魅力給徹底擊潰,她就忍不住揚起嘴角。

    「是可以啦,可是你有錢嗎?要坐到台北喔。」

    「有、有啊!我把零用錢都帶來了!」

    「喔,那走吧。」

    兩人在月台等車時,宗銓一直偷瞄萱,動作明顯到她快受不了,索直接問:

    「你到底在看什麼啊?」

    「呃……就是妳的麻子……」

    講到麻子,萱不得意地笑了出來,她邊摸光滑白的臉蛋邊說:

    「我有學化妝,看不出來了吧!」

    「好像變魔術喔!妳還擦口紅……」

    「這是潤膏啦。」

    「什麼啊,有顏不就是口紅?」

    「……你真的什麼都不懂耶,所以我才不喜歡你們這些腦袋空空的男生。」

    從宜蘭到台北的路上,萱不斷搬自己也半生不的知識,宗銓則是唯唯諾諾地合她。不管萱虧他笨、嫌他臭,宗銓的眼睛早就離不開這個本來就有好、現在又搖身一變成為小美人的女孩子。

    萱十分享受這股優越,不知不覺越講越多。有時腳不小心碰到了、或者抓起他的手來做某種示範,都讓宗銓到輕飄飄;再加上萱身體散發出來的香味,簡直是把這個前一天還嘲笑她麻子臉的笨男生得團團轉。

    兩人來到初次踏足的台北車站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下車後萱就顧著和來接他們的乾哥講電話,宗銓則是不知所措地跟在萱身邊,一有機會就靠過去聞她的味道。他們倆在宮般的車站內繞了快二十分鐘,才在好心的路人指引下來到一樓,順利和久候多時的乾哥碰面。

    「等妳好久囉!『ㄦ』對吧!」

    一個染著金髮、膚黝黑、身穿運動外套與籃球褲的青年來到他們面前,濃濃的菸味讓宗銓到有點害怕。本來萱也有點不安,但是對方既然是和自己講過那麼多次電話的乾哥、又用遊戲暱稱來稱呼她,這點不安馬上就被驅趕出去。難掩興奮之情的萱興高采烈地應道:

    「是哦!阿孝哥哥!」

    「哈哈哈!被這麼可愛的妹妹喊哥哥我真開心!啊那邊的是?」

    「他是陪我來的朋友啦,他叫林宗銓。」

    阿孝挑起眉,一臉看不出來是疑惑還是嫌惡的表情問道:

    「不對啊!妳不是說還會來一個女生?」

    「她冒,所以臨時換人。」

    「喔……好啦,你也來吧。」

    宗銓總覺得自己好像不受歡,但是他也無法自己做決定,只好點點頭,跟在已經完全不理他的萱身後走。

    「欸,我要叫妳ㄦ好呢,還是萱萱好呢?」

    「這個嘛──阿孝哥哥喜歡就好!」

    「哈哈!啊妳這衣服很可愛喔,是不是有點像我送妳的時裝啊?」

    「你看出來了嗎!我找到這件時也超興奮的!我還選了很搭的潤……」

    「還塗口紅喔!小大人捏!」

    「啊……對,跟媽媽借的口紅……哈哈!」

    宗銓一見有話機會,沒多想就開口道:

    「阿孝哥,那是潤膏啦!黃萱她──」

    「你閉嘴。」

    不料萱卻瞪了試圖表現的宗銓,一句話就讓他落寞地垂下頭,為自己一時興起的發言到後悔。萱馬上換了張笑臉,抬起頭來對阿孝展笑顏。

    「阿孝哥哥,不要理他。我跟你說,昨天神樂姊姊帶我去打龍──」

    萱跟平時在學校裡不一樣,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就連上了阿孝的車子也坐在副駕駛座嘰哩呱啦個不停。一個人待在後座的宗銓到很不是滋味,他完全被排擠在外了。

    車內瀰漫著皮套座椅的臭味,不久變成了惱人的菸味。萱被嗆到咳嗽,阿孝就拍拍她的背,拍完接著摸向她的後頸。脖子突然被摸到的萱抖了一下,在她對阿孝那有點奇怪的撫摸拋出質問前,後座先傳來了抗議聲:

    「阿孝哥,她沒有咳嗽了。」

    「所以勒?」

    阿孝看也不看他一眼,視線只在道路和萱緊張的神情之間徘徊。

    「我這是在幫萱萱按摩,讓她放輕鬆,你不懂就別亂說話。」

    「可是……」

    宗銓還想爭論,但他確實不知道阿孝說得對不對,猶豫之際,萱幫他做了決定。

    「阿孝哥哥,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別生氣唷。」

    聽到萱這麼說,宗銓更加混亂了。這還不夠,萱接著轉過頭來,一副嫌麻煩的語氣說:

    「你真的很笨耶!我在家都會這樣幫我爸按摩,哪像你,跟個小孩子一樣只會浪費時間!」

    「黃萱……」

    「不要叫我!乖乖坐好!」

    「喔……」

    看見宗銓完全無法反駁而沮喪,到相當快意,回過頭來繼續講著遊戲中的事情、任由阿孝的手她的後頸或摸摸背。雖然她也覺得乾哥的動作有點太親密了,不過既然是知識更豐富的大人,應該是可以信賴的才對。

    「對了,你們兩個手機都給我一下。」

    「好哦!林宗銓你的也拿來。」

    「為、為啥……」

    「少囉唆,拿來就對了。」

    宗銓不甘願平白出手機給阿孝,一看到萱向他伸出手,又乖乖把手機放到那隻白裡透紅的掌心上。萱一得手就急著向阿孝獻上手機。

    「阿孝哥哥,給你!你要做什麼呢?」

    「這個嘛……」

    阿孝動作迅速地將兩支手機關機後扔進置物箱,對有點訝異的萱笑道:

    「待會開趴要玩得盡興點,所以都不要用手機!」

    「那阿孝哥哥你的呢?」

    「我要跟妳的神樂姊姊聯絡啊!到目的地就會收起來啦,放心!」

    「嗯嗯!」

    阿孝說著說著,手又摸了過去,這回撫摸範圍往下延伸到際,還差點摸到股。萱被他得不太自在,但是她不想讓對方覺得她是個掃興鬼,於是出傻呼呼的笑容,不斷用遊戲話題來轉移自己被大人撫摸、肌膚的怪異。同樣覺得奇怪的宗銓幾度想出聲制止,可是他不想再惹萱生氣,於是強忍住不吭一聲。

    車子漸漸遠離市區、來到山上,沿途幾乎是萱的聲音,阿孝偶爾才附和似地應個一兩句,或者乾脆無視她前面說的,直接誇讚她很可愛、很漂亮、摸起來暖呼呼的很舒服。萱一直以為是自己開啟話題的方式不對,她想讓阿孝對她說的話興趣,而不是邊開車邊摸她的,雖然她也開始習慣了被一隻大手摸部時引發的奇妙覺。

    三人抵達位於山中的別墅,附近除了滿是落葉的陡峭山路外什麼都沒有,山的對面還看得見一堆墳墓,萱和宗銓下車後都不敢面向那邊。

    「神樂姊姊住的地方好偏僻喔……」

    「對啊,哈哈!趕快進去裡面吧!」

    「好!」

    宗銓不像萱心情轉換之快,繼不受歡後又來到人煙罕見的山上,讓他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無奈萱已經快步走向別墅,他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一股彷彿碳酸飲料在肚子裡啵啵啵地冒泡的興奮驅使著萱,心想就要和總是在遊戲中照顧自己的神樂姊姊見面了,她比任何人都快來到銀灰的鋁門前。還沒按下電鈴,門就從裡頭往外敞開。

    「神樂姊姊……」

    萱才剛喊出口,旋即給眼前那只穿著一件紅海灘褲、打赤膊叼著菸的光頭壯漢給嚇到噤聲,屋內濃臭的菸味從門口湧出,嗆得她身後的宗銓頻頻咳嗽。

    「萱萱!歡!快進來啊!」

    「咦?」

    「還在咦什麼咦,我神樂啊!」

    萱混亂了,眼前這個自稱神樂的壯漢明顯和她在LINE上面看到的美女姊姊截然不同,她不知所措地回頭望向阿孝,阿孝則朝門口晃晃頭:

    「他就是神樂啦!死人妖哈哈!」

    「欸?神樂姊姊是男生……?」

    「對啦!他都沒跟妳講喔?」

    「沒有……」

    「哈哈哈!阿龍你他媽有夠機掰,這樣玩我們萱萱的心!」

    那個萱一直以為是個溫柔大姊姊的神樂、實際上叫阿龍的壯漢揚起嗓門嗆回去:

    「幹你娘!誰說萱萱是你的!說好帶兩個結果變一個,你廢物啊!」

    萱一臉驚恐地被兩人拉來拉去,一下子失去重心撲進阿孝懷裡,一下子又給阿龍的蠻力扯抱過去,她嚇得畏縮起來,腦袋本無法思考。

    「好啦!先進來啦!等超久捏!」

    「啊這小鬼怎辦?」

    「一起啊!寒天,你忍心讓小朋友吹風淋雨喔?冷血啦!萱萱,看到沒,妳的阿孝哥哥就是冷血動物啦!」

    「你娘機掰!少在那邊亂說話!喂,進去啦!」

    萱與宗銓又驚又怕地就在兩個口不斷的大男人推拉下踏進別塑。一進去就是空曠的客廳,裡頭只有一台電視、一張桌子和兩組老舊的雙人沙發,四周是單調又斑剝的白牆壁,天花板有著一大塊又一大塊的濃黃煙垢。

    兩人心神未定,萱就給阿龍摟著坐到靠窗戶的沙發上,阿龍向宗銓使了眼,要他坐去另一張沙發。阿孝走到後頭去拿來兩罐啤酒,一罐打開後灌了幾口,另一罐則是放到萱前方的桌子上,就在兩個空便當盒、一堆空啤酒罐、香菸、煙灰缸和不知道做什麼用的袋裝粉末旁;然後他也坐到萱另一邊,但和兩人保持距離,讓阿龍對萱上下其手。

    電視一打開,畫面上就出現男女做愛的影片,宗銓頓時瞪直了眼睛,萱也到很不可思議。大到讓兩人耳朵有點難受的呻聲開始充斥整間客廳,阿龍摟著萱的那隻手來到了她左腿上,剛觸及裙子底下的大腿,她立刻壓緊裙子、阻止那隻手繼續往內摸。

    「神、神樂……哥哥……你要做什麼?」

    「嗯?萱萱妳不是要見見世面嗎?不是說想要體驗大人的嗎?」

    「可是我……我不是說這種……」

    「妳就是太緊繃了,來,放鬆一下!」

    阿龍拿來一支捆得有點鬆的香菸,萱搖了搖頭,但還是被他點燃後放入間。宗銓忿忿不平地看著兩人,卻懼於阿孝的瞪視,一度鼓起的勇氣都萎縮了。

    「來,一口!」

    火紅的菸頭冒出刺鼻難聞的臭味,萱本能地抗拒將這股味道入體內,但是她察覺阿龍臉變得難看,深怕惹對方生氣,於是急急忙忙地一大口。濃煙一過喉嚨,萱立刻嗆得亂七八糟。

    「咳!咳呃!咳呃!」

    「不錯喔!再一口!」

    「嗯……呼、呼咳!咳!咳呃!呃……!」

    「第一次就很上手喔!哈哈哈!」

    阿龍笑著走了她間的香菸、遞給阿孝。看到萱哈了這兩口後整個人頭昏腦脹,阿龍便趁機摸向她雙手護著的地方,勢如破竹地鑽到了大腿內側,同時用另一隻手扳開萱的右腿,讓她無法夾緊腿。萱害怕地發出聲音,一番掙扎後還是被打開了雙腳,阿龍左手馬上摸向她的內褲。

    「不要……!」

    「什麼不要,老師沒教妳做事情不可以半途而廢嗎?」

    「我不喜歡被碰那邊!」

    「唉,麻煩死了,看我這邊!」

    即使身體不安地反抗著,萱的腦袋一接收到命令仍然率直地做出反應,結果她一抬起頭來,就給阿龍那張帶有濃濃菸臭的嘴巴吻個正著,充滿水潤的粉完全陷入大人的嘴巴裡、受到一陣噁心的舔

    「嗯……!嗯嗯……!」

    萱給阿龍強吻並撫摸私處時,宗銓的不滿總算是以些微之差超越恐懼,他既生氣又害怕地站了起來。

    「臭小鬼,勸你別逞英雄喔!好好在旁邊學習吧!」

    阿孝彎著身子、兩手握於膝蓋中央,威嚇想要上前的宗銓;而被阿龍強吻中的萱也驚恐不已地對宗銓投以求救的目光。宗銓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回應萱的求救,勇敢地向前邁出步伐。

    「快點住……噗噁!」

    只見阿孝起身的同時一拳往宗銓臉中央砸去,把他鼻子整個打凹進去,鼻血與兩顆斷裂的牙齒在萱眼中灑了下來,接著是宗銓往後摔倒的重響。

    「嗯嗯!嗯嗯嗯嗯!」

    萱被這一幕嚇壞了,整個人緊張地動來動去,卻被阿龍抱得更緊、完全無法脫逃。情急之下敞開的嘴被迫含入熱暖的舌頭,男人的口水隨著四處舔的肥舌頭萱口中,將她那原本還帶有潤膏香氣的嘴巴同化成一片惡臭。萱急到淚水盈眶了,阿龍卻是面目猙獰地用那張臭嘴噗啾啾地含著她的粉。此時傳來了宗銓的噎聲。

    「嗚……!嗚、嗚嗚……!」

    鼻樑斷裂、牙齒掉了兩顆晃了兩顆、內心早已崩潰的宗銓好想大聲哭出來,但是在他即將全面崩潰的內心中,還有著一絲想為了萱撐下去的念頭。只可惜他拼命撐起上半身所看見的,只有哭哭啼啼的萱正被阿龍強行扯掉衣服的絕望光景,阿孝的拳頭馬上讓他帶著恐懼與痛苦昏厥過去。在宗銓昏倒後,阿孝又踹了他幾腳。

    「幹!都是這臭小鬼!少了一個女的,害林北在這邊等!」

    「喂!別把那小鬼打死了,小心罪加一等喔!哈哈!」

    「不差這一條啦!幹!」

    「不要……!阿孝哥哥!求求你不要打宗銓!」

    「我這是在幫妳教訓他啦!他就是一直欺負妳的男生對吧!幹!」

    「不要啊啊啊……!」

    眼淚不斷落下的萱從忙著扒她衣服的阿龍手中掙脫,可是才剛起身,就被阿龍強壯的手臂扣住肚子、抱回沙發上,接著將脫到一半的上衣連同裙子完全扒掉。萱眼睜睜看著阿孝猛踹早已昏倒的宗銓並大聲哭叫,身上只剩一件白吊帶背心和內褲。

    「喔!還是有一點小部,真可愛啊!」

    「別碰我……」

    「不然妳自己脫來讓哥哥看看吧!」

    「我才不要……」

    「媽的!少在那浪費時間!」

    「不要……我不要啦!」

    阿龍調戲不成轉生氣,一臉不悅地將萱壓倒在沙發上,抓著這件她心愛的背心、使勁連扯好幾下,故意把衣服破才將之脫下。

    「不要!不要啊啊!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稚光滑的雪白肌膚整個映入阿龍眼裡,在尚未發育完全而只有微微隆起的丘上,兩顆小如彩豆般的粉頭正隨著烈的掙扎活潑跳動。阿龍股間了起來,亢奮不已地摀住萱的嘴、使她只能發出急湊的嗚嗚聲,雙腳架在不斷踢動著的小白腿外側;接著他無視於繼續反抗的雙手,整張臉埋到萱那飄出香氣的口,滴著惡臭濃唾的嘴迅速住其中一顆小頭。

    「嗚嗚!嗚嗯嗚嗚嗚!」

    一直以來被教導身體不可輕易給外人碰觸的萱,在部被男人強行侵犯後陷入了無比的混亂,討厭的覺不斷累積於前,她完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濕熱的嘴巴所製造的力好像拿著把在身體似的,既魯又很痛,時不時還會來一陣噁心的舔,無論是還是舔舐都令她到痛苦、卻又束手無策。最後她只能做出對現況毫無助益的反應──閉緊眼睛、對著充滿菸臭味的熱掌心發出嗚咽聲,祈禱這場風暴能快點過去。

    沒多久,萱左右兩顆頭都在既刺又痛的下脹起來,但本人並未察覺到這些生理上的變化。將這對小起的阿龍則是相當滿意眼前的成果,當他的髒嘴牽著黃白臭唾離開時,小小的粉暈四周盡是明顯的紅痕。萱不舒服地呻著。

    阿龍一放開萱的嘴,呻頓時轉為尖銳叫聲。就算外頭是一片荒山野嶺,她仍拼了命地大喊:

    「救命!救命!救救我啊啊啊!」

    阿龍索放她去叫,反正只要他雙腿夾得夠緊,到手的獵物怎麼樣都不可能逃脫。

    「爸爸!救命!救命啊!爸爸啊啊啊……!」

    萱崩潰的喊叫完全沒有得到回應,甚至只讓她更加失控,而阿龍已趁機扒下她的內褲。光禿無的稚花苞含蓄地閉合成一條柔軟的線,那條線對於阿龍這樣的男人無疑是種至上的勵,海灘褲下的顫動隨之加劇。

    這時阿孝發洩得差不多了,他將倒地不起的宗銓拖到沙發後,免得倒在那邊礙眼,接著也脫去上衣和褲子,來到沙發上,把哭叫不停的萱雙手貼耳往上舉起後併攏,像阿龍那般用雙腿固定住她的手、一股坐到上頭。阿龍見到萱那乾淨無瑕的腋窩又撲了上去,對著毫無皺折的光滑腋下一陣舔,動作之魯,再度出了萱的淚水。

    「不要啦……!阿孝哥哥……!神樂哥哥……!」

    「萱萱,我告訴妳,妳那個神樂哥哥啊,聽到女孩子哭會更興奮喔!」

    這番話很有效地止住萱的哭聲,也讓她稍微冷靜了一點,試著採取不同的方式來打動對方。

    「阿孝哥哥,拜託你叫他住手……好不好……」

    萱哭到臉上的底妝都花了,鼻子兩側的麻子出了部分,讓她現在這副哭又止的表情更顯狽,反倒發這兩個男人的嗜慾。阿龍從她左腋往上親到脖子去,忽然又抓起她的下巴、吻起彩斑剝的,接吻同時,那拼命忍住慾火的陽具正隔著海灘褲頂住萱私密處。

    「嗯!嗯嗚!嗯啾……啾……嗯、嗯嗯!不要……啾、啾嚕……」

    哭喪著臉的萱被迫吻了好一會兒,阿龍也不怕她突然發狂,舌頭鑽進去就盡情舔著口腔的每個角落。萱含住男人的舌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方靈的舔又頻頻打亂她的步調,使她不經意地做出回吻動作,這讓她覺既噁心又很怪,卻又產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充盈;親著親著,眼睛四周緊繃著的肌都放鬆了下來。

    在這股奇特的覺攀著時而纏的舌頭茁壯以前,接吻先一步結束,萱心中竟有一絲不捨,她對這樣的自己深羞恥。等到兩人間牽起的銀絲垂落於她的下巴和鎖骨上,渴望再度與男生接吻的羞恥念頭才徹底打消。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不料,當阿龍再度玩萱的頭時,阿孝卻已按捺不住,彎下身來就對陷入矛盾情緒的萱深深一吻。

    「啾、啾、啾嚕……不要……嗯!啾、啾咕、啾嚕……」

    萱發覺只要接吻對象不是一個勁地暴行事,她就能從溫柔的親吻中採收到越來越多的充盈。不知不覺間,受到挑逗的舌頭開始有了回應,而且動作越來越順暢,主動擺動舌頭時也有著不同於被親吻的滋味。

    相較於以溫柔的舌吻暫時安撫住萱的阿孝,阿龍這邊就是不斷給予暴的愛撫。他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玩動彈不得的萱,她的到快破皮、咬住小小的暈直到齒痕陷進去,這些都令和阿孝深吻中的萱發出難過的呻。但是萱已經不再被他嚇到頻發抖,就算痛到想哭,情緒也都在與阿孝的接吻中獲得了撫。這讓阿龍不太,他故意捏住萱的兩顆小頭、用力一扯,瞬間爆發的痛遠遠超出接吻帶來的舒緩效果,使萱痛得咬緊阿孝的舌頭,登時招來一陣震耳聾的猛拍。

    「好痛!好痛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粉紅的小頭被長長地拉起,雙頰又被猛拍到整個腦袋彷彿都在震動,曾經短暫忘卻恐懼與絕望的萱,終於還是回到了只會哭叫求饒的崩潰反應。阿孝被她咬到舌頭出血,一個不又揪著她的耳朵亂吼亂叫,把萱嚇到瘋狂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要吼我!」

    阿孝給她的模樣逗笑了,阿龍也等著看好戲,於是將瀕臨極限的頭扯得更長,萱整個身體隨之被拉起。不堪負荷的口傳出極其強烈的撕裂預萱痛得厲聲哭求:

    「拜託放開!求求你!求求你啦!要斷掉了……!」

    「噗哈哈哈!什麼要斷掉啊!妳也真好笑!」

    「嗚、嗚咕!好痛!好痛啊!好痛!爸爸!爸爸……!」

    「妳爸爸不在這裡喔,哈哈哈!」

    「噫!噫噫噫!嗚噫噫噫……!」

    萱在阿龍手中折騰好幾回,總算是以一次比一次烈的反應滿足對方的慾望,替她要回了那對即將被扯斷的頭。但阿龍並非平白無故就放她一馬。在萱大口著氣、為痛麻不已但至少沒斷裂的到慶幸時,阿龍脫下了紅海灘褲,在萱呆滯的目光中起他那黝黑而壯的起陽具。

    「嗚噫……!」

    阿龍的陽具相當於萱書包裡放的文具尺,大約十五公分,度則與她的手臂無異,整黑黑髒髒的看似久未清洗,銅的龜頭飄散出嗆鼻的騷味,龜頭以下則是一條條兇猛的青筋,她只在體育老師強壯的手臂上看過這種可怕的血管。

    「好臭!拿開!拿開啦!」

    萱對於男器的概念僅止於「男生的地方」,雖然並未看過實物,倒是有著大象鼻子的印象。然而眼前這而兇暴的陽具,怎麼樣就是無法令她聯想到象鼻,自然也難和男器劃上等號。當阿龍跨壓到她那發疼的小部上、將瀰漫著臭味的睪丸連同昂揚推到她面前,萱的腦袋才自暴自棄似地打破讓自己到安心的模糊概念、將她推往恐慌的深淵。

    阿孝一手摀緊她的嘴、一手將她的鼻子往上推起,阿龍接著把髒臭的龜頭推往她鼻孔前,萱憋不住氣時,就只能對著黏熱的龜頭大口氣;這一就讓濃臭騷味灌滿鼻腔,接連嗅幾口後更是臭到她受不了而迸出悲鳴、雙腿胡亂踢著。

    「嗯、嗯嗚!嗯嗚嗚!嗚嗚!」

    那味道就像經過男生廁所時聞到的臭味,但是要濃上好幾十倍,萱光聞到這股氣味就彷彿置身陰暗濕的男廁,急脫離卻又被綁在原地。臭味充滿了她的鼻子、嘴巴、喉嚨乃至肺部,就連她吐在阿孝掌心內的熱氣也都好像染上了惡臭。

    或許是反應不如預期中有趣,兩人很快就膩了。萱的嘴巴重獲自由旋即用力氣,阿龍的陽具則趁機進她的櫻桃小嘴。

    「呼……呼……嗯噗!噗!噗咕!嗯咕嗚!」

    「嘴巴張大!敢咬到就揍妳!」

    「嗯、嗯嗯!嗯噗!咕噗……!」

    萱兩隻腳啪答啪答地踢撞著沙發,可惜不管她的下半身再怎麼動,始終無法動搖手臂與口都被壓制住的上半身。壯而又髒臭的將她的小嘴大大地撐開,黏熱龜頭不斷往內硬,將那條因緊張而僵直的舌頭壓在底下,快要觸及喉嚨時才停止深掘。

    「嗯嗚!嗯嗯!嗯、嗯咕!啾咕!」

    光是聞到騷味和臭味就夠嗆了,現在又含住令她到很不舒服的惡臭源,萱害怕得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口水快滴下來時才做出口水的動作,舌頭也因此主動舔舐到那熱呼呼的陽具。

    第一次舔是用舌尖輕觸,覺濕濕黏黏、好像腐爛物似的,她覺得非常噁心。第二次是因為阿龍托住她的臉頰、把她的嘴當成自套般主動,舌頭在活動時不慎整條舔了上去,覺堅硬又灼熱,但沒有初次舔舐時那麼噁心。接著第三次、第四次……隨著不斷她的嘴巴,舌頭碰上去的次數筆直上升,萱開始適應這種接觸。

    「滋噗!滋噗!噗咕!嗯噗!啾嚕!啾噗!」

    漸漸的,萱的腿不再亂踢亂動,她專注在盡量使牙齒和舌頭避開陽具,整張嘴巴撐到都快脫臼了,只為了讓阿龍將老二往她嘴裡送。阿龍也因為這張小嘴巴幹起來相當順暢而沒刻意痛她,就這麼著她的嘴持續了五分鐘,才因為差點而急忙出。

    「啾咕!啾噗!嗯咕!嗯、嗯嗯……噗呵!」

    當阿龍的牽著濃濃的口水離她的嘴巴時,幫男人口的實才遲來地浮現──雙頰通紅的萱看到阿龍那張舒服的表情,對他是既痛恨又懷有微妙的成就

    萱被阿孝頭、閉起眼睛輕輕呻的時候,阿龍用中指刮了刮她那呈線狀的苞,稍微放鬆的心情立刻又緊繃到了極點。

    「搞啥啊,妳還不會濕啊……算了,開過一次就懂了吧!」

    指腹壓著苞內側上下滑動一番時,萱緊張地問道:

    「神、神樂哥哥……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做愛啊!」

    「欸?我……我不要……」

    「誰管妳要不要,老子就是要開妳苞!好好享受吧!」

    「噫……!」

    阿龍的愛撫對萱那依然緊閉的私處完全沒有幫助,他也沒那個閒情逸緻繼續逗她,直接就用沾滿口水的陽具頂住白的花苞,熱的龜頭硬是擠入兩片柔軟的苞衣內,對準了小小的口猛壓。

    「好痛!好痛啊啊啊!」

    萱的小還沒打開,先噴了出來,將口外面的身淋得一片濕熱,惹惱了正急著推陽具的阿龍。只待龜頭順利卡進中,他不管淋了水後有多難,一股作氣就衝入萱的體內。

    「嗚啊啊啊啊!」

    堅硬無比的瞬間破處女膜、刮著柔的壁到底,將尚在發育中的柔弱陰道整條拉直,熾熱的龜頭斜斜地撞向初次遭逢外敵的子宮頸,使萱在灼熱與撕裂來一陣強烈的痠麻。

    「啊啊──觸啊!萱萱的小真了不起!」

    「嗚嗚……!嗚……!」

    「怎麼?到說不出話啦?」

    「才不是……!好痛……!」

    「第一次嘛!多幹幾次就會囉!哈哈哈!」

    阿龍興奮地朝萱的宮頸抖動,她卻難以染這股情緒。因為阿龍的入動作太過暴,萱那初經事的陰道處處都傷了,破裂的處女膜傷口也持續在出血,整個下體好像滾燙的子似地非常不舒服。

    「我要上啦!萱萱,一起吧!」

    「不……不要啊啊!」

    兩隻大手掐緊萱瘦弱的,乾黏於陰道內的陽具旋即咕滋滋地前後動了起來,每道都把傷痕累累的小磨得又燙又痛,接近口的處女膜傷口亦隨之加重出血。萱痛得整個腦袋都在天旋地轉,下體灼燒越來越烈。男人的陽具不斷將她滴血的幹得咕啾作響,卻只有她必須承受給尺寸不合的器強制開苞的痛苦。

    「不要了……!不要了啦……!我好痛……!好痛……!」

    「吵死了,痛完就會啦!來,加速囉!」

    「不……哦、哦呃……!呃嗯……!嗯嗚啊啊……!」

    沙發上的萱給阿龍壓住強暴的同時,電視上的情片正好演到女生也被壓在下方入的橋段,萱痛得左右晃著腦袋,淚汪汪的眼睛看到電視上的女生竟然出享受的表情,不由得痛恨起只有灼燒與痛楚的現實。阿龍沉重的息越降越低,滿是菸臭味的嘴巴再度降到沾了鼻涕與淚水的嘴上,蠻橫地吻起絲毫無法享受這一切的萱。

    單方面的舌吻持續十數秒後,阿龍再度加快速度。他已經被這剛脫離處女的緊致給夾到快要爆發,這回更是用盡全力準備讓這小娃兒嚐嚐內的滋味。萱的身體不住這一輪猛幹,她不停哭求阿龍停下,求饒聲反倒助長了對方的慾火。就在尖銳而高亢的哭喊聲中,幹到額間出汗的阿龍忽然一陣酥麻,急速搗的陽具深深撞向宮頸、直朝小小的頸口噴出了濃熱的

    「呼哈……!這果然夠厲害……!」

    「媽的,完就快點換手啦!等到老二都快爆掉了!」

    「知道啦!喂!萱萱、萱萱!」

    阿龍見一頭熱地哭泣中的萱沒有反應,怒氣急速升起,狠狠地掌了她一嘴。萱一臉驚恐地望著阿龍,深怕再被毆打而拼命忍住哭泣,哭到紅腫的雙眼和發熱的鼻頭不時動。

    「回神了吼!要換妳最喜歡的阿孝哥哥上囉!哈哈哈!」

    萱不敢應聲,視線飄向已經脫去內褲的阿孝。一比起阿龍的要短小些、但對於萱來說仍然相當大的陽具正越過她的頭頂。阿龍晃著軟趴趴的坐到另一張沙發去菸喝酒,阿孝則是一派悠閒地喬位置,似乎不怕萱趁機掙脫。

    不,實際上她本就無法動彈──就算雙腳勉強可以自由活動,兩條手臂都被壓到完全麻掉的情況下,她連從沙發上起身都辦不到。

    「萱萱,過來!」

    阿孝興高采烈地招手,卻見萱仍躺在原處掉眼淚、小開開地著血水與,於是彎身將她抱起,讓她跨坐於自己腿上。萱無力往阿孝那兒傾倒,像個人偶般任由他調整姿勢,當熱燙又發疼的小再度咕滋一聲給撐開時,才又迸出虛弱的哭聲。

    「喔、喔喔……進去啦!」

    阿孝首先緩緩地往上頂幾下,陽具輕鬆著柔軟而緊致的,舒服得令他不摸摸萱的背、逸出舒的呻萱的小被從頸口持續往外出的滋潤得又滑又起來一點也不費工夫,況且哭叫聲也沒開苞時那麼烈,讓耳朵就在萱嘴巴附近的阿孝越幹越樂,那雙黝黑的大腿不久便開始奏響急促的啪啪聲。

    但是對萱來說,即使私處的疼痛稍稍降緩也無濟於事。她的身體除了陰道緊繃著之外幾乎脫力,隨著上頂的動作不停晃動;內心則是持續在崩潰,兩眼無神的目光投向震盪不斷的窗外雨景,盼求著有誰能來拯救她。

    「呼!呼!怎麼樣!開始了沒!」

    「嗚……!呼……!嗚……嗚嗚……!」

    「別悶著不說話啊!來這邊的路上不是一直講不停?喂,是聽到沒?」

    按照先前的經驗,這種時候要是再不說話肯定會挨打或挨罵,可是萱實在沒辦法違背心意說出很這兩個字。給淚涕凝乾的雙用力擠出來的,只有楚楚可憐的哀求。

    「好痛……好痛喔……!阿孝哥哥……」

    所幸阿孝的怒意順利給這番在他聽來和浪語無異的求饒聲抵消。他很是滿意地萱的股,接著埋首於那對無法隨而晃動的小部,加重上頂的力道。

    「哦呃……!呃……!嗚呃……!」

    又一次哀求失敗,曾幾何時浮現的小小希望從萱破碎的內心溜走,她再度變回一具空虛的人偶,隨著咕滋咕滋呻著的噫噫啊啊地叫著。

    從跨坐到像小狗一樣單腳跨於椅背、再被阿孝整個人壓趴在髒臭的桌面上,接連二十分鐘的侵犯總算是隨著一記魯的短鳴結束。萱小內的血早被陽具刮得一乾二淨,滑潤的壁也因為不斷磨擦而乾黏化,當阿孝那淋上熱汗的身體重重地壓下來時,含著阿龍的子宮再次被迫入濃稠熱臭的新鮮

    和前次內時不同的是,那頂住頸口的並未就此疲軟到底,而是軟到一半又重振雄風,將配合著稍微扁下來的小重新撐大。萱以為終於能解脫了,沒想到又給阿孝抱回到沙發,整個人趴臥在他身上繼續

    阿龍看到他們倆又做了起來,捏扁空啤酒罐就扔向萱那不斷給阿孝往上頂起的股,起一陣驚恐的悲鳴。

    「喂!做完換手啊!繼續幹是怎樣!」

    「急啊!這麼急不會幹股喔!眼都掰給你看了啦!哈哈!」

    阿孝邊說邊抓向萱的股,用力將柔軟的往兩側掰開,曝出她那乾淨無瑕的小眼。阿龍對沒啥興趣,倒是想看看這個女孩子後庭破瓜時會出什麼反應,於是捻熄到一半的菸,三兩步就跳上兩人所在的沙發,將迅速充血的頂向萱的門。

    「不要……!」

    當腦袋昏沉的萱察覺到事情還會更糟時,雙眼已經隨著門傳來的劇痛猛然睜大,緊接著是一陣比起開苞時要更乾燥、且灼燙數倍的撕裂

    「啊……!啊啊……!」

    既沒有唾水的滋潤,也沒有事先做過擴準備,萱的眼就在阿龍強壓之下徹底打開。

    「嗚啊啊啊!啊啊啊!」

    青筋爆起的陽具強勢地打通門括約肌、入直腸的同時,全然無法承受這股痛的萱吊起了雙眼。從門到括約肌的數道撕裂傷出鮮紅的血水,將她那給強制擴張的眼染成一片通紅。沾上黏血的並未就此停下,隨即展開令她痛苦萬分的高速

    「看我這招!衝喔喔喔──!」

    「欸幹!太用力了啦!我老二都滑出來了哈哈!」

    「嗚咯……!咯……咯呃……」

    兩人無視於眼睛越吊越上去、嘴角出白沫的萱,也不管她是否還叫得出聲,就各自往她的小眼一陣猛幹。

    這時,被扔在另一張沙發後方的宗銓醒了過來。他的腦袋還遲鈍地跟不上眼前看到的陌生景象,鼻子先被一股彷彿塑膠燃燒的臭味嗆到噁心想吐。他摸了摸充滿血味的嘴巴,有的牙齒掉了,有的一碰就搖晃,遭到大人毆打的記憶頓時骨悚然地浮現。

    宗銓顫抖著掉下了眼淚,但他沒有大哭大鬧,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被帶到這裡,還有萱。他想知道萱現在怎麼樣了,沒有聽到哭鬧聲,或許事情好轉了也說不定──然而當他從沙發旁探出頭,看見的卻是兩腿開開、被上下兩個大男人同時強暴中的萱。

    情片的聲音大過那兩個人的息聲,息聲又蓋過幾乎聽不見的萱的呻,宗銓又急又亂的腦袋接連產生好幾個念頭──萱會不會被這些人死了?我不用再為萱挨揍了嗎?如果他們敢萱,一定也會死我吧?或許萱還活著,我又可以為她做什麼?我可以……可以趁機逃出去,把這件事情告訴警察先生?沒錯,他們沒在注意這邊,要逃就趁現在……但我不是丟下萱,我是要去報警,我不是丟下萱,不是丟下萱──當宗銓說服了自己不敢直視的內心後,他終於能夠不再發抖的爬了起來,悄悄地靠近大門。

    銀灰的鋁門喀啦一聲打開了──兩頭野獸的目光也迅速轉向門口。宗銓嚇得立刻衝出屋外,想也沒想就往車子的方向跑。

    「媽的!你敢跑!」

    阿龍馬上拔出,褲子也不穿便直接追出屋外。

    「嗚啊啊……!」

    宗銓著風雨拼命地跑,彼此距離卻快速拉近,阿龍的怒罵聲也近到彷彿就在耳邊。

    「再跑啊!我一定揍死你!幹!」

    兩人追趕到車子上來時那條陡峭斜坡,眼看就要被抓到了,宗銓卻在此時重重地踩滑──他並非沿著落葉坡道滾至底下的彎道,而是從一旁的山壁摔落下去。當阿龍來到坡道邊緣找人時,已經尋不見宗銓的身影。

    另一方面,瀕臨昏死的萱由於門得以放鬆、又聽見了宗銓的叫聲而清醒過來,她還在阿孝身上隨著上頂的力道晃動著,撐開小正規律動作中。

    「呼……!呼……!」

    阿孝抱著她股的手扣得不是很緊,眼睛也閉上了,似乎正在蘊藏情緒。

    不管宗銓是不是為了她引開阿龍,這都是個好機會──萱嚥下了又乾又稠的口水,悄悄地伸手到桌子上、將滿菸股的煙灰缸搆向邊緣,然後抓起它、狠狠砸向阿孝的額頭。

    「幹……!啊啊……!」

    停止了,股上的束縛也鬆懈了,心臟怦怦跳著的萱趕緊扶著椅背起身,咕啾一聲吐出了那依然昂揚顫抖的,發燙的口開始滴出腥臭的。她想都沒想就跳下沙發,正要逃跑時,背後突然被阿孝踹個正著。

    「嗚呃……!」

    狽地往前一摔,下巴喀地一聲撞向地面,牙齒都咬斷了,痛得她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縮起來。阿孝忍住輕微的暈眩起身,怒不可遏地來到萱背後,又往她的股補上一腳。

    「呃咕……!」

    光這樣仍無法使阿孝消氣,萱接著被翻了過來,泣著的臉蛋來一頓令她眼冒金星的猛揍。

    「噗噁!噗!不……嗚噗!咯噗!」

    阿孝把萱揍到眼睛和臉頰相繼腫起、滿口鮮血與碎牙仍不放過,繼續打到她痙攣著漏出大便為止,這才稍微冷靜下來。他緊張兮兮地盯著奄奄一息的萱,確認還有呼後鬆了口氣,到一半被迫中斷的老二迅速脹起,就地起她的小

    「嗚……呃……呃……」

    萱再也沒力氣掙脫了,只能歪著好痛好痛的頭望向敞開的大門,眼睜睜看著另一個渾身濕透的男人晃著惡臭的陽具關上門。

    「喂,怎麼現在就打成這副德?」

    「沒看到我的傷口嗎!媽的,揍幾拳已經算客氣了!啊臭小鬼勒?」

    「掉下去啦!大概已經摔死了吧……以防萬一,還是換個地方好。」

    「那就去台中吧!順便把你那邊的小婷約出來!」

    「小婷喔?都唸到國中,大概也被開了。還是這個萱萱好啊……幹,臉腫成這樣,硬不起來了啦。」

    阿龍對著被揍成豬頭的出彷彿真的很可惜的眼神,然後拿來一瓶高粱,阿孝忙著幹萱時,他就在一旁將酒灌入萱腫起的嘴裡,直到她頭昏腦脹地醉倒才罷休。

    「……這個萱萱竟然也敢反抗,等她醒來再教訓一頓……」

    「……別死了啊,至少還能用幾天……」

    「……等一下,我快要了……」

    「……我先去準備……」

    意識越來越模糊的萱終於闔上了雙眼。

    §

    兩天後,大難不死的宗銓被人發現並帶往醫院,經過急救後恢復了意識。警方從他口中問出兩人遭綁的事情,然而當他們闖入那棟別墅時,已經人去樓空了。又過了一個禮拜,警方才接獲民眾通報,在台中一間掩埋場找到漏出屍水的黑垃圾袋。

    萱的遺體被發現時只能用殘破不堪來形容──她的頭髮被拔掉大半,頭皮掀了起來,頭頂正中央開了直徑約一公分的,腦部組織被經由口侵入的東西攪得亂七八糟;她的兩片眼皮都不見了,充血的眼球直盯著前方,鼻頭幾乎被剁爛,壞死的組織上爬滿厚厚一層蛆蟲;她的上右半部被割下,下整條割除,在同樣爬著蛆的口腔內,和成堆碎牙及斷裂的舌頭混在一塊;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黑紫瘀傷,沒有一吋肌膚是完好的,陰道、子宮、直腸及大部分結腸被挖出體外;似乎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手掌與腳掌都被燒得潰爛,手腳指甲全給挑掉,指甲遭到挖除、刺穿或是燒成焦黑;同樣的焦黑狀也發生在她的小頭上,兩顆烤頭之間佈滿密密麻麻的香菸燙痕,看起來就像她的麻子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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