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殿很大，他提了很多次水才将整个大殿泼 ，到靠近边缘处一个角落的时候，地上的东西越来越厚，肖何踩在上面几乎都把他的脚背没过去了。肖何又听到之前听见的那种奇怪的声音，声音还在变大，肖何停下来侧耳仔细听了片刻，好似是鳞片摩擦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销-魂入骨的 -息，以及娇媚高亢的女声。 肖何一听头皮都炸了，他条件反 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一个坚硬的 膛上。肖何大惊，脚下又让那些黏 胶着，差点摔倒。 “大师？！” “肖施主没事吧？” 肖何撞上的人正是无法，他打扫完一块地方突然发现肖何没有踪影，这才想起来要告诉他离这边远一点，就赶紧过来，没想到肖何已经先他一步发现了这里。 肖何冷着脸摇摇头，这时那些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飘 ，肖何尴尬地看了无法一眼，后者神 不变，笑容却有些不自在。 “肖施主受惊了。应该提前告诉施主才是，都是贫僧疏忽。” “原来大师知道？” 肖何往传出声响的地方瞥了一眼，见那里有个白石头砌成的深坑，深坑里面时不时会扬起一两条颜不同的蛇尾巴，伴随着啪啪的声音，和鳞片摩擦的声音不停拍打深坑周围石壁。 这显然是一堆蛇在里面 -配，其中一条黑的个头格外大，将其余那些卷在自己长尾中间。 肖何看到黑蛇后背上有两只蛇皮覆盖的，像蝙蝠一样的 翅，头顶有个硕大的瘤，瘤后边有两个深 ，隐隐透出水汪汪的血——好像里面原本长着什么东西，现在被挖走了一样。黑蛇的身体非常长，也很 ，盘起来几乎将整个深坑占 。 他身前有两条稍微细一些的蛇，一条棕，一条黄，黑蛇身-下两 血红的半 -茎-柱，分别 -在两条母蛇体内，随着他身上强壮的肌不停收缩 动，两-柱就在母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黑蛇背上还趴着几条半人半蛇的女 ，她们雪白的上身一丝-不-挂，前两个硕-大半球挤 在黑蛇身上纠 着他，一边在他身上趴一边用脸贴着黑蛇去蹭、去舔。 黑蛇也不在意，仿佛本 觉不到似的，专注于自己的活 运动。这种运动持续了很久，其中一条母蛇突然发出像人类女子一般痛苦的喊声，猛地绷紧成一条僵直的弓，持续了没几分钟，又软绵绵从黑蛇身上滑下去倒在坑里，再也不动了。黑蛇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埋在母蛇身体里的-茎 出来之后，带出一大股透明带血的体，黑蛇的尾巴尖卷住一条趴在自己后背上的母蛇摁到身前，将空出来那条-茎-进这条母蛇身体里，继续活，深坑里顿时又传来一阵 -声浪-语。 肖何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膈应得不行，他突然想——自己踩的这一堆不会就是……呕！ “阿弥陀佛。” 无法一声佛号将肖何从那些不好的遐想中拉出来，他看向无法，却见对方神中无半分嫌恶或者猥-亵，反倒一脸悲悯。 肖何用力拍拍口将那些恶心拍散掉——东吴 珠客曾为《金-瓶-梅》作序，序中提到四种人，禽兽、小人、君子、菩萨。无法大师见到这种景象心生悲悯，他就是里面提到的“菩萨”那类吧，跟人家这境界一比，自己还真是 不好意思的。 但是两个人总不好继续待下去，于是委婉提醒道：“这……大师，我觉得我们先回避一下比较好。” 无法沉声说：“无所谓回避不回避，众生之苦，贫僧要亲眼看了才能如亲身受，便在这里等妖王出来。” 肖何嘴角——这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等等，坑里那条黑蛇难道是九咎？！怪不得这哥们儿舌头分叉，原来是蛇，还好他知道穿衣服，不然还要给他看看别的地方也是分叉的。 无法察觉到肖何的尴尬，就跟他说：“肖施主，你先去清扫别处吧，或者打些水来，浩瀚池给贫僧便可。” 原来这深坑名叫浩瀚池。 肖何赶忙应着离开——无法大师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但是他自己是外来人口，万一让九咎生气了，肯定要拿他开刀！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序是这么说的：读《金-瓶-梅》而生怜悯心者，菩萨也；生畏惧心者，君子也；生 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兽耳。 第88章 肖何前脚刚走，深坑中的黑蛇就缓缓化作一缕黑烟，打着旋朝肖何的方向追过去，无法在一旁看得分明，猛地上前几步，张开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黑烟的去路。说来也奇怪，黑烟原本来势汹汹，一碰到无法的身体，对方身上却猛地出一道金光，黑烟就像撞上屏障，被猛地弹了出去。 黑烟在空中盘旋几周，无法就仰头盯着它，神情中没有丝毫想退让的意思。最终黑烟败下阵来，盘旋着回到深池中，在池边聚拢缩小，化成人的模样。 男子黑发凌 披在肩上，琥珀的眼底透出些黑沉颜。九咎伸出舌头舔舔猩红的嘴 ，干脆赤- 着上身靠坐到池边。他角还带着餮足的笑容，看向无法时神情不晓得是挑衅还是勾-引。其实他刚刚被无法身上的金光 了一下，身上不太舒服，心里却有种莫名的足。 “和尚，管闲事了啊，按约定，你要滚出我的地盘。” 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憋屈久了终于打赢个翻身仗，非常痛快。九咎说完之后还补充一句：“永远。” 无法双手合十对他行一个佛礼：“阿弥陀佛。妖王记错了，约定的是你不害人命，贫僧就不管闲事，适才的情况显然在害人之列。” “哼。” 九咎将身体扭开，后脑勺背对无法，命令道：“去拿水来，给我擦身。” 无法没在乎他的语气，任劳任怨地去提来一桶温水，浸了 巾一下下擦去九咎身上的污渍。 九咎被剜去龙角之后，算重回妖身，于是保留了妖的习，每年都有一段时间经历这些生卵化之物不可避免的生理期，比如发-情、蜕皮。尤其九咎修习魔道之后，发-情期来得比寻常妖类更加迅猛，每次要持续十多天，肖何没见到九咎的这几天，他都在坑里-配了。 九咎痛恨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他修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要 离妖道，一朝又被打回原形，连-器官都变回最低级的两半-茎状态，可想而知他有多恨凤琷。 九咎跟无法定下那个约定也是权宜之计，本来嘛，区区一个凡人和尚，口口声声说要渡他，简直不自量力，九咎本来想一口 了他，哪知这和尚佛凌然，分明是体凡胎，却有金光护体，他伤不到他分毫。 九咎能忍，想着既然他不捣让他跟着自己也无妨，一个凡人，顶多烦他一百年，他的妖身好歹能活那么久，耗也耗死他了。谁知道这一耗就是五百年，五百年来无法没死，就死死的，贴身跟着九咎，整天 他念经。 后来九咎才知道，无法说“已渡过自己”这句话不是吹牛，无法生来有佛，从出生就注定这一生会走大通大悟的道，在他三十五岁那年，无法就修成金身，没去西天极乐，一直徘徊人间。 大能者普渡，在云层之上俯瞰众生便能苦海渡人，无法觉得自己能力有限，只有靠双脚丈量陆地，双眼去看众生疾苦，双手拯救众生与红尘泥淖，才能践行佛法。他不能去西天极乐，只能周转红尘。 他是三界里唯一能留在凡间的金身佛修，即人佛。 九咎是魔，无法是佛。凡人可能会伤到无法，九咎却伤不到他。也正因为此，九咎才会跟无法定下那个鬼约定。 无法拧干巾，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对九咎说：“妖王现在空闲了吧，不如听贫僧念一段经来听？” 九咎皱起眉，在坑边转个方向：“继续擦。” 无法好脾气地笑了笑，把巾重新洗过，手越过九咎的肩膀继续给他擦拭口和腹部。九咎动也不动地让他伺候着，一双妖异的竖瞳冷光乍现，瞳孔缓缓移开，盯着池底几十条承后缓慢-动的母蛇，若有所思。 这些蛇有几年道行，基本保持着蛇尾人身的状态，现在横七竖八躺在一起，白花花的-体看上去跟凡人的身体无异——他斜了无法双-腿间一眼，袍子遮着，没 出一点丑态。 九咎突然叫他：“和尚。” 无法把巾在桶里洗了洗，拧出一些脏水，随口应道：“妖王还有什么吩咐？” 九咎抬抬下巴示意他往池子里看：“你看也看了十来天了，浩瀚池里 -光漾，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法笑了笑没回答，把九咎一条胳膊拉起来，仔细擦拭。 九咎继续挑衅：“我看你不是和尚，是太监吧。是不是为了断绝七情六 ，自己斩断孽-了？” 他说着还伸手往无法袍子底下摸，无法没让他摸到，半路捏住了九咎的手腕。他跟九咎离得很近，微笑的眼睛里清澈无波：“妖王说笑了，看畜牲行-之事，贫僧要有什么反应。” 九咎脸顿时不好看起来，他倒不是因为无法骂他，而是对方完全没有自己在骂人那种意识，他只说实话，心里就这么想的，所以就这么说了。 五百年来，九咎跟无法的争斗从未停止，九咎深觉要杀了无法，首先要破他的金身，如果这个和尚破了戒，他跟普通凡人还有什么区别？ 九咎打定主意，在约定中不许无法再剃光头，佛家不都说三千烦恼丝，剃光了还怎么让他烦恼？无法答应了，结果他就算留着长发也依旧金身不毁，一 更加通悟。 九咎每个发-情期都会把无法叫到浩瀚池来，污他的眼，污他的耳，时不时陷害他杀生，污他的心……一次都没成功过，九咎也从来没放弃。 九咎最讨厌无法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总劝自己向善，放下仇恨，这个和尚又不懂自己的痛苦，凭什么让他放弃？ 九咎摆了一下尾巴，从浩瀚池中一跃而起，无法没防备，被他水润赤-的身体撞进怀里，然后重重摔倒在池边。 无法仰躺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块巾，不明所以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的九咎：“妖王这是……体力透支？贫僧扶你起来。” 九咎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回去，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然后一点一点移到他喉结凸起的颈项上。 无法的脖颈很，其实他整个人都有种到 魅的气质，但是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九咎由上而下俯视着他，五指撑开僧袍摸到他的口：“我在想，你不喜女人的身体，是不是喜男人啊？” 无法没回答，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着他。 九咎不喜他这样看自己。 他扒开无法的僧袍，尖利的指甲轻轻刺破了他的肌肤，一颗血珠滚下来， 到九咎手指上，灼痛他。 九咎用舌头将指尖的血舔去，然后埋下头，在无法线条畅的锁骨和膛上啃吻。 无法是苦行僧，走过很多山和水，他的肌非常有弹，不薄也不是大块。他口的菩提子念珠被捻了很多年，变成透白的玉，外面更起来一层油脂似的包浆，在无法口滚动着。 这些法器就像无法的血一样，对九咎来说是不可靠近的——会灼烧他身上的魔气，令他到疼痛。 九咎闷笑着舔过一颗佛珠，舌尖吐了吐，后碾在无法的 -头上，滑腻的尾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九咎的尾巴在无法身上来回磨蹭，没听到他念清心经，也没觉到他身体有任何反应，九咎干脆一把将无法的僧袍扯了下来。 蛇类的吻和身体都是冰冷的，九咎伏在无法口，在他口咬出很多红痕，不知道这和尚在想什么，不制止也不反抗，由着九咎胡闹。 过了许久，无法突然搂住九咎的 ，后者被吓了一跳，随即心里有些莫名雀跃——这和尚是想破戒了？！ 然后他觉到自己尾巴的鳞片上有缓慢的，润的擦拭觉，九咎停下动作，无法正偏着头专注地给他擦尾巴上的鳞片。他擦了一会儿又把手里的巾伸进桶里浸，单手握住巾用力挤干上面的水，水从他青筋虬结的手背上下来，有些-情。 无法又拿另一只手抱着九咎的，把他的尾巴往上拨一拨：“烦请妖王换个边，还有地方没擦到。” 九咎生气地把尾巴从他手里走，一把拽他起来，无法任他施为，表情很无辜，衣衫不整地看着九咎——即使身上带着这么些吻-痕，他也丝毫没慌，就好像身体不是他的似的。 两人相对沉默了半晌，无法又去拨九咎的尾巴，巾漉漉地裹上去，继续擦——他做事一向有始有终，不论是与九咎的约定，还是关于渡化他这件事，还是给他擦尾巴。 无法低着头，怀里抱着九咎的尾巴给他仔细擦洗，短短的睫乌黑油亮，仿佛刻意上过一般。他执着地劝说：“妖王，听贫僧讲段经吧。” 九咎靠在池边打哈欠：“不听，你的佛经帮不了我。” 无法笑着说：“佛经帮不了，贫僧总帮得了。” “不自量力。” 无法没有说话，还是微笑地看着他。 九咎冷哼道：“你想念就念吧。” 他靠在浩瀚池边，直接闭上眼不再理无法，清越的梵音从无法口中源源不断传出来，灌入他耳中，九咎也听不懂，就觉得舒服的。 没错，其实无法每次读经给他听，他都觉得还舒服的，有时候读着读着，九咎还会沉入梦境。做一个梦，梦到他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在石头 里艰难地  月 华修炼…… 但是九咎又非常讨厌这样，因为每次从梦里醒来，他就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无法再修成仙身的事实，两相对比，九咎心里的恨只会越来越强。 无法念完一段经之后，开始用通俗易懂的故事来讲解佛经，九咎就睁开了眼，发现对面那个和尚已经穿戴整齐，盘坐在他面前娓娓道来。 九咎听了几句就不想听了：“半个时辰还没到吗？” 无法微笑着说：“才两柱香，妖王还要忍耐片刻。” 九咎冷哼着再次闭上眼：“不想听了，换一个。” “好吧，那就换释迦牟尼割喂鹰……” “这个不是讲过了吗？” 无法慈悲地看着他：“故事讲过，经文的部分还没念过，那贫僧再给妖王念一段经文吧。” 九咎被他烦死了，他早就注意到，无法给他讲的故事都是些什么以德报怨的内容，妄图化他，心里对此嗤之以鼻——这个和尚总喜做百工。 “妖王不反对，贫僧就继续了。” “算了，还是继续讲上一个吧。赖皮和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我地盘滚出去。” “妖王放下心中执念，散尽魔气之时。” 九咎生无可恋地翻个身捂住耳朵——那岂不是要被他念到死？！ＺＧｘｘh.ＯRg |
，到靠近边缘处一个角落的时候，地上的东西越来越厚，肖何踩在上面几乎都把他的脚背没过去了。肖何又听到之前听见的那种奇怪的声音，声音还在变大，肖何停下来侧耳仔细听了片刻，好似是鳞片摩擦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销-魂入骨的
-息，以及娇媚高亢的女声。 肖何一听头皮都炸了，他条件反
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一个坚硬的
膛上。肖何大惊，脚下又让那些黏
胶着，差点摔倒。 “大师？！” “肖施主没事吧？” 肖何撞上的人正是无法，他打扫完一块地方突然发现肖何没有踪影，这才想起来要告诉他离这边远一点，就赶紧过来，没想到肖何已经先他一步发现了这里。 肖何冷着脸摇摇头，这时那些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飘
，肖何尴尬地看了无法一眼，后者神
不变，笑容却有些不自在。 “肖施主受惊了。应该提前告诉施主才是，都是贫僧疏忽。” “原来大师知道？” 肖何往传出声响的地方瞥了一眼，见那里有个白
-配，其中一条黑
翅，头顶有个硕大的
，隐隐透出水汪汪的血
，盘起来几乎将整个深坑占
。 他身前有两条稍微细一些的蛇，一条棕
血红
-茎
-在两条母蛇体内，随着他身上强壮的肌
动，两
，她们雪白的上身一丝-不-挂，
在黑蛇身上纠
着他，一边在他身上趴一边用脸贴着黑蛇去蹭、去舔。 黑蛇也不在意，仿佛
觉不到似的，专注于自己的活
运动。这种运动持续了很久，其中一条母蛇突然发出像人类女子一般痛苦的喊声，猛地绷紧成一条僵直的弓，持续了没几分钟，又软绵绵从黑蛇身上滑下去倒在坑里，再也不动了。黑蛇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埋在母蛇身体里的
出来之后，带出一大股透明带血的
-声浪-语。 肖何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膈应得不行，他突然想——自己踩的这一堆不会就是……呕！ “阿弥陀佛。” 无法一声佛号将肖何从那些不好的遐想中拉出来，他看向无法，却见对方神
珠客曾为《金-瓶-梅》作序，序中提到四种人，禽兽、小人、君子、菩萨。无法大师见到这种景象心生悲悯，他就是里面提到的“菩萨”那类吧，跟人家这境界一比，自己还真是
不好意思的。 但是两个人总不好继续待下去，于是委婉提醒道：“这……大师，我觉得我们先回避一下比较好。” 无法沉声说：“无所谓回避不回避，众生之苦，贫僧要亲眼看了才能如亲身
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兽耳。 第88章 肖何前脚刚走，深坑中的黑蛇就缓缓化作一缕黑烟，打着旋朝肖何的方向追过去，无法在一旁看得分明，猛地上前几步，张开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黑烟的去路。说来也奇怪，黑烟原本来势汹汹，一碰到无法的身体，对方身上却猛地
披在肩上，琥珀
，干脆赤-
着上身靠坐到池边。他
了一下，身上不太舒服，心里却有种莫名的
巾一下下擦去九咎身上的污渍。 九咎被剜去龙角之后，算重回妖身，于是保留了妖的习
离妖道，一朝又被打回原形，连
了他，哪知这和尚佛
他念经。 后来九咎才知道，无法说“已渡过自己”这句话不是吹牛，无法生来有佛
出一点丑态。 九咎突然叫他：“和尚。” 无法把
-光
，自己斩断孽-
魅的气质，但是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九咎由上而下俯视着他，五指撑开僧袍摸到他的
到九咎手指上，灼痛他。 九咎用舌头将指尖的血舔去，然后埋下头，在无法线条
-头上，滑腻的尾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九咎的尾巴在无法身上来回磨蹭，没听到他念清心经，也没
，后者被吓了一跳，随即心里有些莫名雀跃——这和尚是想破戒了？！ 然后他
里艰难地
华修炼…… 但是九咎又非常讨厌这样，因为每次从梦里醒来，他就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无法再修成仙身的事实，两相对比，九咎心里的恨只会越来越强。 无法念完一段经之后，开始用通俗易懂的故事来讲解佛经，九咎就睁开了眼，发现对面那个和尚已经穿戴整齐，盘坐在他面前娓娓道来。 九咎听了几句就不想听了：“半个时辰还没到吗？” 无法微笑着说：“才两柱香，妖王还要忍耐片刻。” 九咎冷哼着再次闭上眼：“不想听了，换一个。” “好吧，那就换释迦牟尼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