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身上得衣服都不是他买的那些。 心里突然有些闷。 他额角,走近她:“好了,是我不对,等你伤好了,再搬回去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故意放柔,格外的动人好听。 可南笙扭过脸,故意没有对视他那双深沉的凤眸。 容翎话语噎在那,有些呼不畅,他自认为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何曾如此语气的哄过人! 可这死丫头… 叮叮咚咚叮叮… 一阵急促的乐声响起! 还是那串号码,南笙眉心一跳下意识的挂掉。 容翎狭眸一眯,刚刚还温柔的神立刻消失不见。 想夺过电话,可南笙脚步一退,躲过了他的动作,手背在身后。 “拿来!” 如乌云顶,南笙觉得呼不畅,可手依然不为所动! “电话给我。” 叮。 一个短信进来。 容翎猛然的上前夺过了电话,上面只有几个字。 石渡桥,不见不散。 是一个地名。 “可以给我了吗?” 南笙抿着,看似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容翎呵笑了两声:“南笙,我可以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但不包括要纵容你去见别的男人!不许去!不许离开这里!” “我不是去见他,我是回学校!”,南笙明显也被惹怒了,一双幽黑的眸子瞪着他! 口起伏着,她一直尽量的谦让这个人的任霸道,可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她都已经和煜洋说的那么清楚了,还想让她怎样! 但凡她不够坚定,早在那一晚就和煜洋顺水推舟了! “你还在想他?” 容翎锐的察觉到她眼里的那一丝细微的波动,一口气上不来。 他五指并拢拉着她的衣领,既而嘲讽道:“怎么,后悔了?那一晚,你应该找的人是他不是我才对?” 男人此时的气息炙热而危险,上扬的眼角似乎扫上浓浓的淡粉,妖异寒冽。 南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渐渐的沉下去,同时有些屈辱一并蔓延… 他居然这么看她? “容翎!你混蛋!” 刚刚那么对她,现在还怀疑她,南笙不知为何眼眶抖的厉害,心里对这个人的忌惮早就被此时的怒火燃烧殆尽! 挣扎中,双肩包滑落,容翎紧紧的拽着她。 失去理智的南笙此时只想离开,拎起双肩包便朝容翎砸去! 这一刻,她没有考虑任何后果! 咣当! 容翎觉头一沉,包里的书本也应声而落! “啊!三少!” 远处的仆人见到这一幕,疯了一样的跑过来,南笙也手一颤,连忙朝容翎看过去。 只见一向高傲的男人此时一手捂着头,一手抓着她的衣领,修长的指节青筋暴! “我,我…” 她不敢对视那双沉的快滴下水的墨眸,掰开他的手指便跑了出去! “三少,快,叫医生。” 有仆人眼尖的发现,容翎背着南笙的地方,从白皙的指中透出一抹红。 南笙包里都是书本纸笔,那么重重地砸下去,众人不敢想象。 容翎的目光一直追随那个快要跑出九龙湾的身影,晃晃不清醒的头,恶狠狠道:“把她带回来。” 说完,朝后面倒了过去。 南笙倒不是真的想跑,她只是害怕,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 她没想砸他的头,只是想把他的手打掉而已。 被管家带回了房间,南笙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懊恼的抱着头。 她为什么总这么冲动。 这下真的完了。 听说容翎是容家的掌中宝,甚得宠,如果一会容家那两位老爷子过来,会不会徒手撕了她… 被带回的南笙囚在房间里,仆人虽然没待她,可看她的目光都不是有善的,不过她不怪他们,也不知道容翎此时怎么样了。 她没用多大得力气,应该没事吧? 忐忐忑忑一下午,南笙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九龙湾沉寂的像水一样,静谧无波。 傍晚的时候,管家将南笙叫出来,说三少醒了要见她。 轻推开门,两个医护人员看见南笙,立马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容翎正靠坐在头上,黑发被拢起,着厚厚一层纱布。 雕玉琢的五官完美俊逸,面比平时多了一点苍白,气势也少了几分咄咄人。 可看起来,却格外的引人。 南笙背在身后的手指绞在一起,哪还有刚刚的勇气。 叫她迟迟不敢走过来,容翎没好气的哼哧一声。 “情爷养了一条会咬人的蛇。” 农夫与蛇的故事谁人不知,南笙心知他在嘲讽自己,快速的走了两步。 “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明明打的你…” 突然觉得这么解释也不对,总之她是想去打他的。 “暴力倾向!” 看她这个样子,容翎本想好好惩罚她的心情也没有了。 烦躁的滑下身子,容翎指了指着纱布的头。 “爷这里痛。” “我去叫医生?” 南笙也顾不得和他赌气,看见纱布处的确有血透过来,心尖一颤。 都出血了? “怎么,找医生你就不用负责了?” 容翎着眼睨向她。 这要换一个人将他打成这样,还能好好的站在他跟前? 小白眼。 “这里也疼。” 容翎懒洋洋的指着头的另一侧。 南笙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 伸出手指,在他没受伤的地方轻轻的按两下。 终于识趣了,某男懒洋洋的轻寐,“力道还可以。” 南笙眉心直跳。 紧接着又一声病娇似的语气道:“就这。” “用点力。” “唔,再往下点。” “嗯,左面。” “用点力,和挠一样。” “…” 南笙嘴角直,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 不就伤了个头吗,用她给他全身按摩个遍? 可再难伺候,好脾气的南姑娘依旧笑容浅显,听话的捏着。 直到…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