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门口来了一位女人。” 守门的人匆匆向上面汇报。 容翎正坐在书房里,手抵着下巴,难掩疲。 “撵走就是了。” 容翎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北城对他有想法的女人不少,可敢主动上门的还真不多,不管是谁,他都懒得应付。 林元此时走了进来,将其他人轰了出去,这才小声对容翎说:“三少,是路琪。” “…” 容翎原本漫不经心的的态度一敛,有些怒意的说:“她怎么找到这了?太子呢?” 以太子的手段,还能让她再跑出来? “据说是路琪小姐扔下孩子跑了,太子将那个孩子带走了,如今在哪里,我们还没查到。” “···” 容翎头疼的按了按太,突然想起早上阎源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当年他也算是被老二坑了一把,二人顾及着路琪是太子的人,又对他们有救命之恩,说好一起出手的。 可后来,那家伙闭关了,这事全成了他一个人的事。 可事到如今,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手了,南笙的情况已经让他焦头额,哪还有其他的心思顾及他人。 “让她走吧,还有,这事要保密,不要让南笙知道。” 若是知道了,免不了又和他闹。 林元点头出去了。 容翎仰头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晃着。 他又为南笙预约了三家顶尖医院,一定会找出治疗方法的。 安静了一会。 林元又匆匆的走了回来。 “三少,她说如果见不到您就不走,而且,路琪小姐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容翎听完,脸一冷,眼皮在扑腾扑腾的跳着。 “三少,我觉得您还是见见吧,不然一会三少夫人回来,她再一手的话…” 林元摸摸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说道,而且他觉得,路琪小姐那个表情,怪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 “嗯,让她进来吧。” 容翎觉得有道理,趁着南笙不在,他迅速的解决了吧。 林元率先跑出去了。 容翎想了一会,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客厅走去。 路琪已经站在那里,穿着一件素的大衣,秀气的脸上,有些焦急。 这和以往容翎若见的她有些不一样。 女人看见那个人影走过来,连忙整理下有些凌的头发,浅浅一笑,角漾起两抹梨涡,那是她最美最自信的地方。 “阿翎,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路琪望着那张俊美异常的脸,似乎有些责怪。 这个称呼,是太子的母亲最先叫的,后来他们几个也都时常打趣容翎,跟着叫他阿翎。 而路琪,也是那个时候,随着太子几人这么称呼。 她比容翎大了五岁,又是太子的女人,容翎一直都没有在意,反正一个称呼而已。 如今,听起来,倒是有些刺耳。 不由得想起那张嫉妒的小脸,眼底的神变换了几许。 容翎坐在沙发上,长腿自然叠,明明是痞子一样的坐姿,可在他身上,却有着说不出的尊贵与优雅。 “坐吧。” 相识多年,他还不至于当面对一个女人无理。 路琪没有客气的坐下,一直盯着眼前的人,继续说,“阿翎,你变了。” 他以前对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容翎挑挑眉,“路琪,我说过,你对我的恩情,已经两清了。” “所以,这三年你只是因为我救了你,才会帮我是不是?还有,是不是太子对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不肯见我,你知道小万,他有多想你?” 容翎一直在听她说话,直到她说小万的时候,狭长的眼梢挑了挑,“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叙旧就没有必要了。” “为什么?” 路琪的表情有些伤心。 那觉就像是唯一可以依赖的人突然离自己而去一样。 以前的容翎虽然话也不多,可她看的出来,他对小万是有担忧的。 可现在,他非旦排斥自己不说,提到小万,那双眼里也没了该有的情绪。 “我以为,你对我们多少是有情的。” 不然,他不会背着太子帮她们,不是吗? 容翎深了口气,看了一眼时间,耐着子说,“不瞒你说,之前我肯帮你,是因为我已经手了,一次也是帮忙,两次也是,就算太子知道了,无非揍我一顿,或者,有一些损失,我并不介意,再说小万是太子的孩子,太子还不知道他的存在,我自然不能让他出事,可如今,太子已经找到了小万和你,他会怎么处理,与我无关了,路琪,为了你,我能做的已经做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太子并没有你想得那么无情,好好解释解释,他会原谅你的。” 容翎头一次说这么多话,他只觉得是太子把她伤的太深,让她害怕至今,也没有提到南笙,下意识的,他就是怕这个女人求他不成,再去求南笙。 路琪听完,表情没有舒缓,反而怪异的大笑几声,淡然温雅的气质然无存。 “阿翎,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太子,他不会放过我,同样,他也不会放过你了。” 容翎顿时抬起头。 狭长的眼梢微微眯起,这是他要发怒的征兆。 “听说,你结婚了,你这么做,是因为她对吧?” 路琪的表情一收,又变得没有任何异常。 “和你没关系,你走吧。” 容翎站起身,预要离开。 “不,有关系。” 路琪画风一转,走了两步,突然想去拉住容翎。 容翎猛然的后退一步,“你疯了?!” 这个女人… “呵呵,阿翎,其实有件事,你一直不知道,小万,他是你的孩子…” 路琪突然笑的很温柔,渐渐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阿翎向来不喜别人碰她,包括她毅然。 容翎觉得自己的心要炸开了,眼皮砰砰的跳着。 “你胡说什么!出去!” “把她给我带出去!” 门口守着的人,突然走了进来。 路琪拒绝了他们的动作,梨涡浅浅的笑着。 “我就是提醒你一声,我自己会走。” 容翎看也没看身后的人,心中觉得可笑至极,他有没有碰过这个女人,他岂会不知道?! 看样子真的是被太子疯了! “以后只要看见她,就拖出去。” 容翎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关上房门,碰的一脚踢在桌子上! 他当初怎么就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这份心思! 一场小风波似乎就这样的平熄了下去。 南笙和阎源的进展,只差鼎身上的一条龙纹。 在上的时候,南笙有些紧张。 毕竟这个地方实在太细,一个手抖就全毁了。 连着深几口气。 阎源走过来,半蹲在她身后。 轻抬她的手腕,托住了她的力道,南笙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 阎源浅浅的点头。 “你可以的。” 这里有个挖槽,阎源的手掌太大,手指延伸不过去,只能南笙来做。 “有大师保驾护航,这机会可难得。” 南笙调侃了一句,待自己不那么紧张之后,手中的雕画笔便描摹了上去。 手腕处有一稳重的力道托着,避免了她的手抖,二人全神贯注中,时间一秒一秒的逝,南笙累的额头渗出了汗水,就连身后的阎源也不轻松。 这个姿势保持住很累的。 夕最后的一点余光轻洒。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