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罚什么?”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错哪就……好不好?” 那两个字,真正是耳语,听得她耳朵通红,依他这罚法,那要认的位还不全往一个地方集中?她狠道,“好啊!不过我用手术刀亲密接触好不好?” 他笑,不逗她了,“用手术刀到底是害你自己还是害我?傻姑娘。”随即,躺在她身侧,拥住了她总结,“这是个不错的方法。”他足地评价,“以后你觉得咱们该神的时候,就一起学习专业,共同进步。”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连和他辩论的力气都没有了,回头咬在他手臂上。 他任她咬,也不退缩,只道,“我还没说罚,你就开始了?” 松口,转身睡觉!不予理睬! 体力透支,的确已是累到极致,静静被他拥着,还果真很快就睡着了。 用他的话来说,这个对他俩极有意义的晚上,真的过得不同寻常,她想,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是他这么别出心裁地折腾人的?以至于,她睡梦里都全在背位…… 她庆幸自己学的不是中医,否则,以后要她怎么面对这门学科? 深夜,两人睡得沉稳,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他对手机铃声一向,只一声就清醒了,只不过昨晚太忘形,一时找不到手机在哪里,是以,铃声响了很久,把她也闹醒了。 最终摸到了手机,一看,是家里的电话。 “喂?”他下意识知道不妙,家里从来不会这么晚打电话,他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 第207章 何必 那边响起保姆的声音,“宁医生,太太生病了。” “怎么回事?”他急问。 “我也不知道,早上太太就不舒服,晚上吃饭还好,现在突然发烧了。”保姆在电话里有些惊慌佐。 “别急,我马上回来。”他宽保姆,“宁先生呢?渤” “先生他……他和太太吵架,出去了,还没回来……” 他脸沉了几分,“我马上回家,你先看着我妈,给她物理降温,宁想怎么样?” “宁想还好,睡着呢。” 他放下电话,起身换衣服,觉身后有响动,发现阮筝也起了。 “我得回去一趟,我妈病了,我回去看看,你继续睡。”他一边扣衣服一边说。 她动作很快,比他还先穿好,进浴室用冷水抹了一把脸,“走吧。” 他看着她果断利落的样子,没再说什么,摸了摸她的头发,“谢谢你,筝。” “走了!”她嗔他一眼。 回到宁家的时候,快三点了,还是因为大半夜的没什么车,他一路畅通无阻搭车回来。 宁家的灯亮着,他俩进去直接奔向温宜房间。 卧室门是开着的,保姆在边坐着给温宜做冷敷,见他俩来,忙站起来让位置。 温宜闭着眼睛,意识却是清醒的,听见动静睁开眼,见是他们,便道,“你们俩怎么来了?” 保姆忙解释,“太太,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给宁医生打电话的。” 温宜叹道,“大惊小怪了,我都吃药了,还惊动他俩。” “可是……吃了这么久也没退烧……”保姆还是很担心的,一来是真的担心温宜的身体,二来也是怕自己担责任。 “妈,告诉我没错,难道您还瞒着我?我看看。”他坐下来,搭在温宜脉搏上,“量体温没?” “量了,三十九度六了!”保姆忙道。 他点点头,静静把了会脉,又看了看温宜的咽喉和扁桃体,“除了发烧还有别的症状吗?” “泪……”保姆在一旁答。 “……”宁至谦问温宜,“是吗?” 温宜点头,“真是冒泪的。” 宁至谦心里像被什么抓来一下,“吃了什么药?我看看。” 保姆把头柜上的药盒拿给他,他看了下,“单吃这一种不行的,筝,你还找得到药橱吗?让阿姨带你去吧,拿药来,上呼道染,扁桃体脓肿。” “好!”阮筝看了眼药盒,转身和保姆一起下去了。 宁至谦又朝着她们的背影代,“阿姨,拿完药你也先睡吧,辛苦你了,这里给我就行。” “好。”保姆回身应道。 见他们走远了,他立即起身,手机拿出来,拨号打电话。 温宜拉住了他的胳膊,“别,别打……” “为什么不打?”号已经拨出去,他一脸郁反问,“他是个爷们,这时候不该在你身边什么时候在?” 温宜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只淡淡一句,“求来的,没意思。” 他这边,手机却已经接通了,传来宁守正的一声喂。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