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一场康王和皇上的这一场博弈,还是以失败告终,不过康王探到了翟帝的棋路,翟帝也隐约察觉到了康王隐藏的实力。 双方衡量过后,这最关键的一子,竟然还是要落在沈秋身上,沈秋训练出来的卫军,能抵得上以一敌百的护龙卫吗? …… 下朝之后,皇上叫住了白玉瑾,稍作收拾后顺便带了擅长妇科的李太医,一起出往沈宅而去。 刚到了沈宅门口,就碰到前来探望的文丞相长子夫妇,似乎还带着女儿文雅芊。他们没想到会碰到皇上微服私访,急忙见礼。 翟帝叫了免礼,顺便阻止了门房通报,颇有兴致的对白玉瑾道,“朕看这里还有镇国公府的车架,想必是姑祖母担心外孙媳妇,派人来看了,不如我们悄悄进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在朕面前沈卿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朕还不知她平常是如何呢?”说罢便让小厮在前面带路。 白玉瑾看着翟帝兴致的模样,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急忙抬脚跟上。 文醇泽看着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则有些犹豫,沈秋这种以女子之身做官的女子在京城实在是首例,她倒是男人能见,女人也能见。本来光他们自家一家人还好,大家就一起都见了,如今皇上和敬国公世子也来了,两个女眷跟着似乎不太符合规矩,沈秋总不能在自己对面摆个屏风,一边坐男人,一边坐女人…… 文醇泽急忙止住自己脑中荒唐的画面,就见女儿一双漂亮的大眼中是乞求之,手还偷偷的摇着她母亲的袖子。夫妇俩向来无法拒绝自己这娇女儿的要求,文醇泽咬咬牙点了头,要说规矩,女眷见秋指挥使才是正经规矩呢,走了! 门房的小厮机灵的抬来了软轿,载了两位女眷跟上。 结果一行人没去后宅,而是跟着小厮去了前院的小校场。走近了就听见幼童清脆的大笑和白玉琛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名师出高徒,既然你非要拜我为师,我自然要对你严格要求,不然说出去,我沈秋的徒弟这么菜,太丢人了。”沈秋的声音懒洋洋的,“快起来,你是小姑娘么?” 翟帝照例阻止了要通报的小厮,走进校场,就见一向风度翩翩的白玉琛穿着着一身黑的劲装有些狈的跌坐在地上,他旁边还半蹲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幼童,似乎是在扎马步,此刻正拍着小手,小腿也随着一上一下的颠着,幸灾乐祸的咯咯笑,“小姑娘,小姑娘!” 白玉琛恨恨的瞪他一眼,小小的人儿却也不惧,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沈秋吊着一只胳膊,神情懒懒的,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人,见状抬脚在幼童的小腿上一拨,“扎好了,可以嘲笑他,但不能偷懒!” 小家伙立刻摔了个墩儿,不过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也不哭叫,颤巍巍的自己往起爬。白玉琛见状也高兴起来,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把对方刚刚的幸灾乐祸全部还了回去。 白玉瑾看着自己的幼稚鬼弟弟,一脸的无奈,“二弟!” 白玉琛三人听到声音往门口望过来,看到皇上也在,急忙起身过来行礼。 翟帝眼笑意的叫了起,顺手还从怀中掏出个小玉佩来送给了小石头做见面礼。小石头看了沈秋一眼,才乖乖的接过,小人儿还不太懂眼前人的身份,倒和往常一样,收下后附赠对方一个萌萌的笑容。 翟帝不由也弯了眼睛,俯身摸了摸他的发顶,问沈秋道,“虎子呢?怎么不见他?”语气十分的亲近和稔。 沈秋还没回答,就听白玉瑾就笑道,“这个时辰应该在学堂里读书,下午才会回来,下半年小石头也要送过去了。” 小石头看到白玉瑾呲着小糯米牙,笑得灿烂多了,“白大哥!” 白玉瑾心想,真是没白疼他,也伸手,不过是在他脑袋上弹了个瓜崩。小石头捂着额头瘪嘴,冲他做了个鬼脸。 白玉琛似乎和皇上关系很好,快的叫了一声表哥,翟帝将目光从小石头身上移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白玉琛探身往他身后看了看,忽然笑的特别的温雅,和文醇泽及其夫人和女儿见了礼。 那之后一群人转移至会客花厅,一路上白玉琛一改魔王本,竟然乖乖的跟在白玉瑾身边,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起来,他和白玉瑾有七八分像,都是十分英俊五官,只是因为小时候体弱的缘故,看起来稍微有些瘦弱,不过以往的魔王子总是让人头疼,如今这气质一变,也是一个很容易牵引小姑娘心神的翩翩少年郎。 沈秋和白玉瑾跟在皇上身后对视一眼,不由会心一笑。 文雅芊的美貌确实不负盛名,如果说周绮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文雅芊就像是误落凡间的灵,除去没有瑕疵的致容貌,她身上更有一种灵动的气质,即使站在那里不说话,大眼睛咕噜噜转一圈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微笑。也难怪小魔王都动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了,谢落叶姑娘的地雷,抱住!么么哒! ☆、第103章 心萌动 翟帝过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事,闲聊了几句就叫了李太医去给沈秋诊断。因为沈秋家只有她一个能顶事的主人,她接受诊断的期间,白玉瑾就以男主人的姿态招待众位客人,自己陪皇上和文醇泽。 而文大夫人和文雅芊两位女眷,则给了小石头。这也是无奈之举,这时候就体现出人口太少的坏处来了,能顶事的人太少,不过就算如此,小石头毕竟太小,怕怠慢两位女眷,曹嬷嬷就在屋中间竖了个屏风,请另一位关系亲近又能顶事白玉琛坐在另一边帮忙照看。 文大夫人之前见白玉琛一点都不像传闻中的魔王子,相反还十分有风度,且从一开始见面礼貌的扫过自己的女儿后就没有再像其他男人一样频频往那边忘,心中不由点点头,也许少年人偶尔淘气,但本质上还是个不错的少年,此刻坐在屏风的另一侧也规规矩矩,没有故意出声引女儿注意,可见其真有君子之风。因此对这个安排倒也没有异议,又有古灵怪的小石头在旁边像模像样的招待,虽是童言童语,也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一时间这边的气氛倒是十分融洽,待文大夫人被小石头哄得忍不住将人揽进怀里一顿,叹沈秋的能干和不易。白玉琛立刻抓住机会,不着痕迹的开口聊起沈秋来。 果然屏风后人影晃动,甜糯娇俏的声音传出来,带着明显的懊恼,“秋猎前偶风寒,没能前去,回来听姐妹们形容秋指挥使的英姿,十分羡慕,不过因为女眷车辆在后面,当时情况又危急,竟没几个人看清楚。” 所以不是十分羡慕,而是十分好奇吧?刚一路上过来看着沈秋的目光都不怎么掩饰。白玉琛心里七八糟的想着,嗯,这样也好,她这么喜大嫂,以后妯娌相处起来肯定融洽,他都不用夹在中间为难。又想着当初本想着让她嫁给大哥的,结果因为自己临阵倒戈,如今大哥要娶沈秋,如今她的好姻缘没了,那自己赔给她就正好,反正他和大哥也是一家人嘛,都是好姻缘。 表面再如何翩翩君子,还是不掩大魔王本质,看上了就是自己的,脸皮厚的让人不忍直视。 沈秋离开的也不算太久,曹嬷嬷送了李太医出来,沈秋就紧跟在他们身后,她脸上倒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曹嬷嬷看向看向白玉瑾的时候眼底是忧虑。 白玉瑾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引了李太医去一旁问情况,虽然没成婚,但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未婚夫,事急从权,如今沈秋身体的事情也就他最有资格过问了。 沈秋代替了白玉瑾招待翟帝和文醇泽,翟帝之前已经看到了曹嬷嬷的神,知道诊断的结果怕不是那么好,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不怕世子知道?” 沈秋显然有些惊讶翟帝会担心这个,后来一想,人家好歹也是表兄弟关系,一家人互相关心也是对的,毕竟事关后嗣,在这个时代可算是一个家族的头等大事了。 想想刚刚李御医说的话,沈秋耸耸肩一笑道,“没什么好怕的,又不影响臣在卫军当值。” 翟帝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朕自认眼神还算清明,秋指挥使这样的英才朕可不会轻易放手的。” 一旁旁听的文醇泽心里咯噔一跳,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皇上对一个臣子说不会放手什么的,总觉怪怪的。 沈秋倒是没多想,只以为皇上在跟她玩笑,于是也略带调侃道,“君无戏言,臣可就当真了。” 翟帝笑的更开心了。沈秋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好在皇上还用得着她,短时间内即使白玉瑾那边有什么变故她在京城也仍有立足之地,至于之后,基总是慢慢垒起来的。 白玉瑾那边不知道沈秋已经未雨绸缪找好了新靠山,这会儿正焦急的听李御医说沈秋的身体状况。 “秋指挥使在西北苦寒之地,小时候似乎有什么原因导致身体亏损,之后入军营训练又辛苦,所以如今底子确实有点差,老夫开些固本培元的药,平里再多多保养,慢慢调养几年就好了。” 白玉瑾才想起自沈秋父亲过世后,她在她大伯娘手底下过了几年十分辛苦的子,肯定是那个时候导致的身体亏损。“慢慢调养几年能全好么?” “能,秋指挥使还年轻,调养上几年身体就康健了。” 听到沈秋的身体不会有大问题,白玉瑾松了口气。 “只是……”李御医接着道,“这子嗣上怕是……” 这一点白玉瑾早有心理准备,只要沈秋的身体没问题,他就不怕,“如何,不能受孕?” “不不,没那么严重。”李御医吓了一跳,这位世子爷说的这么淡定,倒是一点都担心自己没有嫡子的样子,难道传言中的情深似海竟然是假的么? “嗯?不严重?”白玉瑾还有些惊喜,“那到底如何?” “只是寒之症严重些,”李御医道,“短时间内不易受孕,在底子补回来之前怕是不行,少则五六年,多则七八年也是可能的。” “那之后能和别的人一样么?还是说还有风险?”白玉瑾不放心的道,他可没忘记自己的母亲因为生了他们身体才迅速衰弱下去。 “如果细细调养休养自然是无碍的。”李御医道,“女人生孩子本就有风险,只要身体康健了,其他的问题不大。” 白玉瑾彻底松了气,跟李太医道过谢之后嘱咐道,“此事还请李大人代为保密。” “可是……”李太医犹疑了一下道,“秋指挥使已经知道了……”一般这种事情是不会直接让病人知道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姑娘家,可是沈家实在是情况特殊,主人家只有沈秋自己一个。李御医想到刚刚沈秋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心中倒是佩服的紧,就这一股子沉稳劲儿就已经胜过许多男人。 这个白玉瑾自然是知道的,沈秋那种人,不把想知道的事情搞清楚心里就没办法安定,况且他本身也没有打算要瞒她,要不然早就提前嘱咐李太医了。只不过是想瞒着其他人罢了,“无碍,只要其他人不知道就行了。” 李太医在达官贵人中周旋多年,脑子自然转的快,马上就明白这是担心因为她的问题传出去,他们的婚事会受到影响,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世子对这位秋指挥使的真心,敬国公世子如今年纪已是不小,和他同龄的的男人,嫡子都地跑了,若再等个七八年……就算有了庶子,对于大家族来说,将来也是麻烦,这以后来自长辈和家族的力可不会小。 若李太医知道白玉瑾连小妾都不准备纳,估计会更佩服白玉瑾。 白玉瑾没管别人怎么想,从偏厅出来吩咐白兴给李太医封了个大大的红包,就去了正厅见沈秋。 几乎在他进门的瞬间,沈秋就直直望过来,眼神却淡漠至极,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等着宣判结果。白玉瑾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心疼,恨她始终不信任自己,却又心疼她要经历这些事。 无奈的叹了口气,白玉瑾心道,谁让自己惨了她了呢。于是他第一次不避讳他人,走到沈秋面前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没好气的道:“跟着你真是没一刻能消停!”语气中的温柔和坚决却是毫不掩饰的。 翟帝就看着沈秋眼中那层阻隔几乎以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也同样没好气的拍开白玉瑾的手道,“你要是想,随时能过消停子啊!”语气中却有了笑意。 白玉瑾斜睨了她一眼,一语双关的冷哼道,“我是非常想的,所以就看你的了。” 沈秋一顿,笑了笑没说话。 白玉瑾知道这件事情还得深入详谈,此刻也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这才坐下来和被秀了一脸恩的皇上和文醇泽闲聊。 皇上一直到离开都没有跟沈秋说任何事情,仿佛真的只是来关心臣子身体的,这让沈秋忍不住叹,京城中的人物果然比边城的段数高多了,就算要用你,也要让你舒舒服服,不尽的替他效劳。 白玉琛那边收获也是极大的,两人之后虽然一直隔着屏风,但白玉琛说话十分风趣,又讲的是闺阁少女们向往的边城趣事,少了束缚多了几分自由和惊心动魄。说到惊险之处,文雅芊忍不住惊呼出声,到有趣之处,对方娇笑连连,再到彩的地方,好奇心爆棚的小姑娘又连连发问,就连文大夫人都听的入了。 到临分别之时,文雅芊简直意犹未尽,只恨对方不是女儿身,不然回去之后立时就能下帖子邀他过府来玩,相信很快就能在她闺中密友中排第一位! 索白玉琛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不过他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嘛,就不信她回去之后不惦记他,哼! ☆、第104章 半夜爬墙 白玉瑾又一次半夜三更摸进沈秋的卧房,比起第一次的紧张,如今也算轻车路了,自在的很。甚至还有点遗憾沈秋没在帐中等他,不然一边说正事,一边也是可以给自己谋点福利的嘛。 第一次的时候就不说了,虽然一开始受了点惊吓,但扎扎实实的占了半宿便宜。上一次也不错啊,沈秋难得那么“柔弱”,虽然不停的挣扎,但因为带伤始终不能挣,亲吻起来也十分的有情趣,就是正事说了太长时间,福利时间有点短…… 这次嘛……沈秋坐在八仙桌的一头,另一头自然是留给他的,保持了充分的距离。白玉瑾哪里能愿意,看着沈秋依然吊着的胳膊,贼心不死的道,“今的药上了没?不会是你自己绑的吧?这也绑的太糙了,来我给你重新。”说着就上前来扒沈秋的外衣。 沈秋没好气的抬腿踢过去,“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一天到晚想着占便宜。” 白玉瑾灵活躲过,笑嘻嘻的道,“见着媳妇不想着占便宜你才该哭了。” 沈秋瞪眼道,“那我还得谢谢你咯!” “那倒不必,自己的媳妇自己疼嘛,”白玉瑾嘿嘿的笑着,伸手扶住沈秋的胳膊道,“你还带着伤呢,躺上去说吧,跟我和客气什么?我还能挑你的礼?” 沈秋对他的冠冕堂皇叹为观止,正想反击就一时不察被白玉瑾打横抱起,往边而去。沈秋火本来就一只手不便,白玉瑾又十分清楚她的做事风格,因此一抱起来就死死的制住了她的胳膊和腿,让她的挣扎完全是白费。只能恼火的瞪他,“放我下来!” 白玉瑾显然十分迫不及待,沈秋挣扎完又吼完他的几息功夫,早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边,听到沈秋的话立刻将她放在上,口中笑嘻嘻的道,“遵命!”说罢自己也顺便了上去。 沈秋气结,“起来!” 白玉瑾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要照办,倒的沈秋有些讶异,这厮怎么这么听话? 结果白玉瑾只是把头抬起来一点道,“行了,我已经都听你的了,别生气了。” 虽然知道挣扎不过,沈秋还是被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气的不轻,忍不住伸手去揍他,白玉瑾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瞪眼道,“我这么听话你还不知足?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完就不由分说的吻下来。 唯独在这方面,两辈子都纯情至极的沈秋不是他的对手,最初的挣扎过后就丢盔弃甲。足足过了一刻钟,白玉瑾的呼已经重到不行,嘴下移到她的颈窝,显然十分想继续往下,最后还是生生克制住,只紧紧的抱着她,受着她同样剧烈起伏的膛,恨不得将人进身体里才好。 直到沈秋被勒的难受,挣扎了一下,他才将人放开,无力的倒在她的身上,郁闷的道,“都下聘了还要那么长时间,这到底是谁定的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的怨念都如实质一般要溢出来了,沈秋稍微回过神,听到他这孩子般抱怨的话,一时竟也忘了生气,或者说潜意识中她是不气的吧,他虽然有些放肆,但从未越过底线,除了边城她中药的那一次,后来再和她亲近时,都只限于亲吻,脖颈以下更是碰都没碰过,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说到底也还是护她罢了。 白玉瑾的呼渐渐平复之后,翻身在沈秋旁边侧躺下来,一只胳膊支着头,另一只手摸着沈秋的头,尽是温柔的安抚之意,“子嗣之事,你不要担心。” 沈秋顿了一下,忍不住抬眼看他,白玉瑾不由又俯首亲亲她的眼角,“在别人家也许需要担心这个,我们家却是不怕的。在决定娶你之前,我就做好了不要子嗣的打算,如果你身体不好,即使能生我也不会要的。” 他这番刨白太过直接,让沈秋一时间也有些怔愣,就是在现代,丁克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在这个以子嗣繁衍为责任的时代。 白玉瑾手细细的抚过她的眉眼,无端让她生产一种被万分珍视的觉。沈秋一直觉得小说中所谓“仿若捧着举世无双的珍宝”的描述十分好笑,然而此刻她却在亲身经历这种体验,第一次在理智存在的情况下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算是我自私好了,剥夺你做母亲的权利。”白玉瑾继续道,“可我不想像父亲一样,在母亲去世之后过得犹如行尸走,就连祖母荒唐的安排也都照做,结果娶了小刘氏。最后虽被外祖母骂醒了,可也不过是活的更加痛苦罢了。我以前不懂,还怪他不关心我们,如今却是能明白的,这个世界若没了你,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