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十分钟,他们终于清了原委。 “所以了娃娃的人会被找上门,哪里剁哪里???” 陈斌点了点头:“她问我们谁得多,梁元浩说他多,了两条腿,然后……腿就被剁了。我当时就吓晕了,最后听见那个声音对我说……” “说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又发起抖来:“她说……明天见。” …… 梁元浩就这么没了踪影。 客厅那条拖行的血迹应该是他留下的,但血迹到门口戛然而止,之后又去了什么地方,便无从得知。 其实大家隐约可以猜到,梁元浩十有八九是被拖进树林了。 可是树林围着村子绕了一圈,广到看不见边际,在里面找人,无异于河底捞针。 他们找了很久,没能找到任何痕迹,不得不在乌鸦的警告声中回到屋前。 …… 【警告:阅读题已经开始,请考生不要浪费考试时间。】 乌鸦森森地重复了三遍,大家面晦暗地敲开黑婆的门。 一切都像是昨天的复刻。 黑婆又捻开了一摞牌,让站在最前面的人一张。 大家脸都很难看。 他们昨天了一张死神,今天队伍里就少了一个人。 要是再一张凶牌,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这次站在前面的是于遥。 黑婆盯着她看了很久,看得她手都抖了。 她垂着头,咬牙了一张。 这张牌不像死神那么好认,牌面上是一个金发天使在吹奏乐器,他身前有一面布旗,旗上画着红十字。 “这是什么牌?”大家都很忐忑。 于遥说捏紧了牌,低声说:“审判。” “啊?” 大家也没想到她能认,又追问道:“好牌坏牌?” 于遥愣了一下,才说:“代表复活、新生和好运……” “那是好牌啊!” 众人一下子高兴起来。 老于说:“复活?梁元浩会不会……还有得救?” 复活和好运总算让大家放松下来。 黑婆却很不高兴,甚至迁怒到了牌的于遥。她始终盯着于遥,眼神怨怼。 半晌之后,她才迈着小步进了房间,从头柜里拿出一个信封。 不出意外,这就是题目所说的祷告信了。 黑婆把信封给大家,然后伸出食指点着木架上的娃娃,嘴里念叨:“yeck,dui,trin,store,pansch……” “desh ta sho.” 黑婆说完码,又苦恼地着手。 “干啥呢这是?”于闻觉自己在看哑剧。 游惑:“数人头。” 黑婆似乎对娃娃的数量不意,又把那个竹筐拖了出来,一人了一团线球。 她把沙漏倒放,又离开了。 …… 有了梁元浩的教训,大家看线球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他妈哪里是线球,这就是一把把剁骨刀啊! “这谁敢啊……”老于咕哝了一句,把线球扔回竹筐。 大家纷纷照做。 游惑却突然出了声。 他问陈斌:“昨晚的话重复一遍。” 陈斌茫然:“哪句?” “听话的客人那句。” 陈斌:“哦,那怪物问我们没娃娃,我们说了,她说我们是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了……” 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了? 众人一愣。 之前他们被吓得不轻,都没注意到这个内容。 现在重新再听,简直骨悚然。 “听话的客人只好活着……那不听话的呢???” 游惑说:“只好去死了。” “……” 了剁手剁脚剁脑袋,不就去死。 那还不??? 众人慌至极,好半天没个主意。 秦究作为监考官,看戏看得百无聊赖。他拿起黑婆的信封,拆出几页祷告信看鸟语。 刚看没两行,就被人不客气地夺走了。 “你能不能有点监考官的自觉,不要妨碍考试?”游惑呛了他一句,拿着信纸在沙发里坐下。 “不能。”秦究维持着拿信的姿势,食指拇指摩挲了两下,偏头说:“怎么办?我突然觉监考官有点无聊……” 游惑冷笑一声:“觉真灵。” “所以这张求助牌,你打算什么时候用?”秦究摸出卡牌在游惑面前晃了两下。 大佬无动于衷,说:“留着发霉吧。” …… 祷告信是鬼画符,游惑翻了不到五秒就丢开了。 狗题目。 监考官捡起信纸,拖腔拖调地气人:“怎么?优等生的小聪明不管用了?” 游惑起身就走。 他在黑婆屋内转了一圈,试图找到吉普赛语之外的提示。 这场考试的背景故事中,黑婆的家人也许是丈夫来自于俄罗斯,黑婆自己应该会说俄语,某些情况下也会使用。他想找到这类痕迹…… 然而黑婆清理得很干净,他一点儿也没找到。 该怎么办呢…… …… 今天沙漏的时间比昨天长,但大家依然觉得漏得很快。 “沙漏都过半了,娃娃怎么说?不?”老于说。 于遥小声提议说:“再找找,也许有办法?” “要不……我们今晚还去树林吧!昨天不就这样躲过一劫么?”于闻说。 晚上的树林非常吓人,但差点儿吓死总比真死好。 有了昨天的经验,大家对此非常赞同。 正要一致通过,某大佬又开始特立独行了:“我回屋睡觉。” 于闻叫道:“为什么啊?” 游惑说:“试试会不会死。” 众人:“???” 这特么还能试?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那怎么行!”老于当场反对。 结果就听监考官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人?” 第25章 初始值┃也不一定,据说曾经还有一个初始值,算……前辈? 监考官能算人? 起码在考生眼里不算。 但秦究说话,老于也没敢吱声抗议。 他们怕他。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