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码头忽然下起了雨,莫悔本不想破坏此刻的宁静,可是雨滴却越来越大,再看看忽然闪了一下的天空,只怕是要下大暴雨了。 她推了推身后的沈雪堂,拍拍放在她间的两只手道:“雪堂,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沈雪堂没有坑声,莫悔还以为她睡着了,回头一看却见到他正用一双亮晶晶地眼睛盯着她看。她刚想说话却被翻了个身,被在了车顶上。 夜幕被一闪而过的巨大闪电击穿,天空像是被分成了两半,轰鸣的雷电声像是就砸在耳边,在这样的狂风暴雨里,沈雪堂却一脸愉悦兴奋地看着莫悔,一副跃跃试的样子。 沈雪堂的确喜光,可是他却是属于夜的。他向往晴天,可是这样风雨加、电闪雷鸣的夜晚才滋养着他。 他撑着手看着莫悔,豆大雨滴砸落在他赤·的背脊上。很快,两个人就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沈雪堂笑了起来,低下头吻起莫悔来。 接吻有时候比做·还要让人觉得兴奋,它不像·合这样的直接,而是带着试探、挑逗、勾引和拒还。 从一开始的轻咬、舔·舐,到无法克制地·允与,你可以清楚地受到那隐秘而膨着的情。 雷声越来越响,闪电越来越密集,风像是要把码头边上的热带树都吹倒,雨水疯狂地打在水面上,像是咆哮着的千军万马。 沈雪堂与莫悔依旧紧紧抱着彼此,让身体无隙地贴合。他们亲吻、拥抱、抚摸着彼此,就仿佛要这样一直到世界末那一天…… 终于两人还是进了车子,沈雪堂穿着*的西装,在午夜三点的街头疯狂地奔驰着。经过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商店的时候他停下了车,飞快地对莫悔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就下了车。 不一会儿他就又回来了,讲一个袋子递给莫悔,一面又发动车子一面说道:“把药吃了吧,不过我以后会注意,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吃这种东西。” 莫悔疑惑地打开打字,发现里面有一瓶水,一盒药,还有几盒避孕套。 她的脸一红,虽然已经跟沈雪堂肌肤相亲了,但是这种事情她毕竟也是第一次做,还没有到会毫不在意的地步。她又拿起那盒药一看,发现是避孕药…… 莫悔的心情有些复杂,又有些甜又有些忐忑。 雪堂是个很细心的男人,这样做是为了不伤害她,可是她又隐约忍不住在想,是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呢? 女人总是这样,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却还是会忍不住多想。 沈雪堂见莫悔拿着药没有吃也并没有迫她,只是笑了笑道:“你不想吃也无所谓,万一中了就生。” 莫悔又是一愣,她怀疑沈雪堂是不是有读心术,否则怎么总是能够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她正疑惑着,沈雪堂坦诚而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事情我早点晚点都无所谓,看你的意思就好。” 莫悔抿着嘴笑了笑,拿出药片打开水瓶喝了下去。 是了,沈雪堂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她永远不用怀疑他对她做的任何事情背后会怀有别的目的。他是她可以信赖,能够依赖的人…… 沈雪堂将车子直接开到了莫悔家,到家时雨还在下,两人手牵着手跑到了屋檐下,还是淋了一身的水。 莫悔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沈雪堂一直在身后闹她,她戳了几次也没把钥匙戳·进门里,最后还是松了手,转身靠在门板上与他接吻。 城市黑漆漆的,被暴雨摧残,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到处是生硬的人群。可是从这一刻开始,莫悔的心却开始彻底柔软而宽容。 多难得,找到一个知情知心的男人。懂得说最浪漫的情话,懂得怎样亲吻与抚摸,还懂得你的心。 沈雪堂弯□迅速捡起钥匙,一面开着门一面拖着衣服吻着莫悔。 两人跌跌撞撞地抱在一起跌进了屋子里,一进屋莫悔就被在了玄关处。 门缓缓地关上,沈雪堂跪坐在莫悔身上,拆开刚刚从便利店买回来的一盒安全套,拿出一个叼在嘴里,一面微笑着一面解着皮带。 莫悔见到他这个架势,连忙说:“浑身都是的呢,先洗澡换衣服吧。” “怕什么?”沈雪堂撕开安全套的带子,好不害羞地看着莫悔,在她惊讶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带上了安全套,语气恶地说道:“反正一会儿我们还会更的。” 没有一秒停滞地,沈雪堂将莫悔的裙子推起来,扒掉她的内就一身刺了进去。当莫悔那温软而狭窄的通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时候,他得低吼了一声。 沈雪堂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在□的时候骂脏话了,他刚刚就得恨不得骂脏话。 他低头看着一脸红的莫悔,莫悔已不像第一次那么的被动与羞涩,现在的她会配合着他,会送着□让他们更加紧密而烈地结合。 沈雪堂喜这样遵从内心的莫悔,不娇弱造作,坦率而热情,可她表情却依旧有种少女独有的矜持,这让他深深地着。 他扶着莫悔坐了起来,把她抱在身上,一面动着,一面掉了她的裙子。莫悔双手搂住他,软掉了似的挂在他身上,闭着眼任他在她身体里肆。渐渐的,快越来越强烈,莫悔一面呻·着,一面睁开了眼,目光朦胧地看着他。 之间莫悔轻轻咬了咬嘴,沈雪堂会意地凑上去吻她,上下两处都绵地纠着,身体也毫无空隙地紧贴着,沈雪堂从未觉得像此刻这样的充实。 他的那肋骨,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33chapter 33 在玄关里两个人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莫悔几乎瘫倒。她无力地贴在沈雪堂身上,浑身都是高过后的红,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哼几声算是回答。 见莫悔一副骨头都酥了的样子,沈雪堂愉快从地上捡起一样什么东西,往她的嘴里送了送,眯起眼睛哄道:“宝贝,来,含住这个。” 莫悔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含住了那个塑料的小袋子,依旧挂在沈雪堂身上直不起身来也睁不开眼。 沈雪堂得逞地笑起来,抱着莫悔就往楼上的浴室去。 冷水洒到身上的时候莫悔一个灵,忍不住又朝着紧紧抱住她的那个火热身体贴了贴。 沈雪堂轻笑一声,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语气暧昧地说道:“这么急不可耐么?那把你嘴上叼着的东西替我带上好了。” 莫悔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嘴里叼的是什么…… 一个避孕套! 莫悔从沈雪堂身上跳下来就想走,可是都这份上了沈雪堂那里会让她走,伸手一捞就又把她抱回了怀里,□硬硬地抵住她道:“你不帮我带上我就直接进去了。” “你真是……”莫悔气急败坏地扭着身子想挣,“你真是不要脸!” 沈雪堂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用力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道:“嗯,我是不要脸,我要你就够了。” 说完沈雪堂就抱起莫悔,翻了个身把她在了浴室的墙面上,伸出手往她的□探去,一面用中指轻轻捣着她下面润地一面笑眯眯地在她耳边说道:“都这么了,应该很好进去。” 莫悔脸一红,觉有一个灼热而润的硬物在她□磨蹭,忙转过身,夺过沈雪堂手里的东西憋红了脸道:“我给你带就是了!” 沈雪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爷似的坐在浴缸上低头看莫悔跪在她身前涨红了脸给他带安全套。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莫悔越是不好意思,越是窘迫,越是手足无措她就越是高兴…… 仅仅想到她带着泪在他身下呻的样子,他的下身就又大了一点。沈雪堂一面舔着嘴一边眯着眼笑道:“再带不好一会儿要惩罚你帮我再带一次。” 莫悔手一抖,憋红了就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可是见到手里的东西随着自己的动作还在一直变大,就忍不住有些双手颤抖。 不过她的行为只是让沈雪堂心里的□更加旺盛了而已,就在带好的那一刻,他一把抓起莫悔,没有任何预热就那样刺了进去…… …… 浴缸很大,借着水的浮力,每一次出与进入都显得特别地彻底。 莫悔已经高了好多次,灵魂像是去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没有羞,只有生命最彻底的愉。 就像是回到了伊甸园,我们还没有吃忌的果实,还不懂得辱与悲伤。 “莫悔……”沈雪堂咬着她的耳朵,导着她跟随他的动作,“叫我的名字。” “唔……” 莫悔轻声一哼,觉身体里属于沈雪堂的那一部分刺穿了她,一直入到子里,孕育着生命最原始的温里。 “雪堂……”莫悔伸出手紧紧搂住他,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雪堂……” 如果说名字也是一种咒语,那每一次我们呼唤彼此姓名的时候都是一次崇敬的仪式。 身体叠是原始的巫术,我们通过呼唤的方式加深在彼此生命里的印记,把那汗水、唾、融的片刻化作永恒的瞬间。 即便有一青渐老,我们白发如霜,华荣已衰,这一刻的美丽与温存却还是能够永远。 …… 回到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疲力竭,沈雪堂抱着莫悔就睡着了。 莫悔看着沈雪堂的睡颜有些想笑,都说做完了就睡的男人最差劲了,可她却觉得这样的沈雪堂很可。 一个男人的时候,你会依恋他如父,又宠他如子。 莫悔笑了笑,倦意也席卷上来,她翻过身看着窗外闭上眼,正准备睡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靠了过来。 沈雪堂从背后搂住她,下意识地吻了吻她的头发,才又呼平和地睡去了。 莫悔一愣,睡意全无。 她忽然笑了起来,再次翻过身伸出手紧紧抱住了他。 莫悔知道她与沈雪堂之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算不得有多烈与绵,他们之间的情缓慢而循序渐进。 可是她却喜现在的状态。 她不想要伟大的,伟大的总要经历惊天动地的大喜大悲,太痛苦、太费神,还常常得不着一个好结果。 她只想要一份简单的、平凡的,无情节可向旁人述说也罢,听起来俗气也罢,只要有此刻这样温情脉脉时刻就好。 她不要惊动宇内的,这样体内惊动就足够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上只有莫悔一个人。 她围着单下楼的时候见到女管家正在布菜,正有些不好意思却见到管家职业地向她点点头道:“莫小姐早,我是云姨,您的新管家。沈先生早上八点就去公司了,吩咐我来给您打扫屋子、准备午饭。” 见女管家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莫悔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大大方方地点点头,礼貌地说:“麻烦你了,我去换过衣服就来。” 莫悔再次下楼的时候,管家已经在打扫院子了。餐桌上摆了致地四菜一汤,还有可口的开胃菜,吃完之后女管家便上来收拾桌子,完全不需要莫悔手。 管家走后,莫悔独自坐在客厅里,人生第一次有这么清闲的时光,没什么要担心的,也没什么要忙的,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惯成一个什么事都不会干的废人。 正这么想着莫悔就接到了沈雪堂的电话。 明明他也没有睡几个小时,可是语气却显得神清气,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云姨跟我说你中午没怎么吃菜,是不喜么?你喜什么口味直接告诉云姨让她做就是了。” “没有不喜,好的。”莫悔悠悠地叹了口气道:“雪堂,我现在百事不做,就跟被养着的宠物似的……” 沈雪堂心情像是不错,电话里传来他一面翻文件一面轻笑的声音。 “对不起,竟然让你有自己是宠物的觉,是我不该。下次我让人拿黄金给你造个屋子,把你藏进去,你便不会又自己是小动物的错觉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莫悔有些着急,又觉得有些甜,想了想才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惯得我连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了。” 沈雪堂又是一声愉快地笑,轻松而暧昧地说道:“就是要把你惯坏了,全世界除了我没人能受得了你就好了。” “可我也不能什么都靠着你,什么都依赖你啊。到时候真成了废人了……我总得靠自己也能活下去才是。” 莫悔的话音一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阵沉默,连翻文件的声音都没有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