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 厄尔温热的嘴整个包住润的小的瞬间,姜鸦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娇娇地打着颤。 太刺了! 他用舌尖反复挑藏在粉中间的小花核,把它得充血肿成豆粒大小,变成凄惨的红,这才放过蒂转而去舔。 “你、哈啊……你这是……啊……干什么……” 这人怎么回事! 作为敌人竟然用那种亲昵的恶心称呼叫她,还舔她下面! 姜鸦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试图往前爬。但部被死死固定着,往前爬一下就挨一记重重的拍打,直到她乖乖呆在原地让厄尔舔小为止。 媚药的药效被用嘴缓解,可小深处反而更加渴望被入摩擦了。 厄尔没空回答她的问题,一手抓着柔的捏挤出各种形状,另一手掐着骨固定住她的姿势,把水涔涔的小按在自己脸上又咬又舔。 果冻般弹软的肥小被进嘴里,从上到下地含,又把舌头挤进狭窄的里,被热的绞在一起,发出浪的黏腻声响。 灵活的大舌在里变换着角度戳勾舔,把每个褶皱都舔开,几乎要把姜鸦疯了。 电从小腹窜到脑袋里,在大脑深处炸开,破坏掉所有思考能力,只能发出吚吚呜呜地呻声。 神体和体同时被触摸着融,从内到外的快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信息素也近乎完美契合,味道温暖纯粹,即使因发情而狂暴地迫上来也无法生出厌恶之情。 明明是联邦军…… 她怎么可能喜联邦人的信息素! 姜鸦的腿一直颤抖不停,若不是被厄尔的手强行揽起来,怕是早就软趴在上了。 舌尖继续深入,舔到一小块弹凸起的时候姜鸦整个人猛烈地颤动了一下,挣得锁链哗啦啦地响,厄尔便努力戳那一块软。 很快,烈的快席卷了大脑,她的官只剩下了小里的舌头戳刺的触,姜鸦快要不过气,绷紧身体尖叫起来到达了高。 厄尔觉舌头被骤然夹紧,从小深处出汩汩水,手下的也肌紧缩着痉挛。 他含着姜鸦的,热的口腔用力一,把水全了出来进去,刺得姜鸦叫得更加无助。 看着到达高的姜鸦,厄尔用手背抹去沾染在嘴角的,息着去自己的子,青筋凸起的硕巴从内里解放出来,铃口滴着透明体,显然已经被憋得不行。 “呼啊……宝贝真,了好多水呢,都把我喂了。” 他舔舔嘴角,笑着用手拿着自己的大吧拍打姜鸦白的股。 “呜啊……哈……”姜鸦力地趴在枕头上,双目略微失神。 好舒服,但、但他……为什么要舔…… 户的麻得到了缓解,可一直没被触碰的子还想要被人把玩,刚高过得小深处也再次升起饥渴的望来。 释放过了一次后,小腹涨涨的,竟是在这时升起了一丝意。 “有点担心宝贝失水过多了呢。”厄尔垂眸看被打的被子,似乎在苦恼着,“我进去一些帮你补充上水分怎么样?” 说着,将大的赤红巴冠顶在搐的口,就要往里撞。 “等等、等等!” 姜鸦扭错开位置不让他进来,难堪地小声说: “先让我去下卫生间……你再……再进来。” “哦?”厄尔眼睛闪烁微光,升起了恶劣的兴致,“去厕所干什么呢?” “唔。”姜鸦声音更闷了,“我想……方便一下。” “这样说我可听不懂啊~”厄尔又伸手掰开她的,把青筋盘绕的大在间摩擦。 姜鸦听出他故意捉,咬着牙声音越来越小:“我说我想、想……” 最后一个字半天磨蹭说不出来,厄尔善心大发地没再着她继续: “不可以。” 身上的恶魔果断拒绝了她,语气里还带着诡异的兴奋: “就在这儿就行,宝贝,我想看你被我。” 姜鸦愣住了,随后小脸越来越涨红,挣着扭过身,怒目而视: “放我下去!变态、恶心!” 厄尔依旧温温柔柔地勾着角,狭长的眼眸里却是蛇般的暗冷。 “转过来是想让我从正面吗……唔……宝贝身上好舒服……哈啊……” 他轻松拽住姜鸦蹬的腿,一边发出痴汉般的急促息,一边从踝骨摸上去,在了她身上。 厄尔身上早就只剩了一件扣子全部敞开的白衬衫,故意把口在姜鸦的翘上摩擦,很快便看到姜鸦得更厉害了。 那张漂亮的小脸此时凶巴巴的皱着,努力抑着汹涌的情,但还是从齿间溢出急促的轻。 厄尔的目光着地沿着她的无关轮廓滑下,最后落在轻启的粉上,喉咙一阵干渴。 神体内狂暴的望叫嚣得更厉害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在着她就兴奋得不行。 现在亲她肯定会被咬的吧? 厄尔这么想着,然后猛然低头,吻了上去。 “唔!”薄刚碰上那两瓣柔便被狠狠咬住了,厄尔吃痛地闷哼一声,嘴里溢出血腥味儿。 即使如此也没有松开软,他反手掰开姜鸦的双腿,将圆润的大头抵在水淋淋的口,猛然贯穿到底! “呜嗯……” 姜鸦身子一颤,双腿条件反地紧紧夹在了厄尔窄两侧,松开了口中死咬的下。 厄尔的舌头抓住机会长驱直入,着她的小舌在温软的口腔中舔不停。 身下也开始缓缓送,腕的将小撑得涨,严丝合,稍微一动便挤到的壁。 “咕唔……呜……嗯……” 两人齿舌绵在一起,铁锈味散口腔。 厄尔部动作温柔,不疾不徐地出时,饥渴的拼命把硬的巴往里,试图挽留。 大手终于摸上了摇晃着的,挑逗尖儿的手法越来越娴。 姜鸦抑制不住的呻声被厄尔用嘴堵在喉咙里,只能含着他的舌头呜呜叫。 肌肤接触,媚药带来的情得到了缓解,但被厄尔慢而轻的力道得不上不下,只能自己努力收缩死死咬住摩擦获取更多快。 “哈……”厄尔放开姜鸦的双,把粉的瓣得嫣红,两人嘴角黏连着涩情的唾。 “我的治疗效果怎么样?” 他轻吻姜鸦的眼睫、脸颊,耳鬓厮磨,就好像他们是真正的情人在做。 他单手撑在姜鸦身侧微微抬起身体,从低头看自己狰狞的如何进出那软。 姜鸦半闭着眼眸,下想要抬起小股主动把让她舒服的更深的望。 不够,太慢了,还想要更多。 没催情药泡透了的小软烂不堪,一片泥泞,过于迟缓柔和的已经完全不能足深处的望。 “还是说,想要更烈的治疗方案呢?” 厄尔适时出声,笑眯眯地把玩着她的尖儿,惑地问。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