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寻梅虽然没成,他们两个人在 上滚了大半 ,倒也不算辜负了好时光。 冬 里太 落得早,似乎才用过午饭,喝了两盏热茶,窗外的天 就渐渐暗了下来。 阮照秋靠在夜阑身上,又盖着 茸茸的狐尾,说是想看书呢,倒被暖意熏得有些昏昏 睡。 她半眯了眼, 糊道:说什么吃了酡颜修为大涨,我这会儿可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没有。 夜阑嘻嘻一笑,尾巴得意地抖了抖,抚过她脸颊,那是因为我也吃了嘛,长的本事都用在你身上了,可不是辛苦了你?话虽如此,难道姐姐不快活? 去你的,我看你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青天白 里的 口浑说。阮照秋笑着白了他一眼,决定还是闭目养养神,遂把那书小心放下了,往他怀里又窝了窝,寻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姐姐,这你就不懂了。当年张敞都敢跟汉宣帝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咱们正经夫 两个躲在卧房里,什么话说不得?他衣襟松散着, 出结实漂亮的 膛来叫她贴着取暖,累了就歇着呗。如今大雪封门,要我说,就是天意。既然哪儿都去不得,不如咱们两个在 上慢慢耍。哎呀我还有许多花样呢,回头一样样同姐姐试试。 越说你还越来劲儿了。阮照秋笑着拍了他一巴掌,面庞贴着他颈项,手也贴在他 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这个狐狸 ,化了人形,长得漂亮不说,摸起来手 也是一等一的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疤痕,皮肤白皙细滑,肌 又紧又弹,阮照秋摸着摸着,愣愣地说了一句:真舒服。 什么?夜阑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她是借他暖手呢。 你说你怎么这样好摸法?阮照秋侧了侧身,手掌从他 间摸到 腹上,指尖顺着肌 的沟壑勾勒,实在是趁手得很。 夜阑一直搂着她,早就有些意动,这会儿给她摸得浑身燥热,索 搂着她又躺下了,姐姐既然摸得趁手,那就多摸一会儿,索 今 不出门呢。 阮照秋了然一笑,你可别又想那些,我累了。 这话可怎么说呢?夜阑低下头看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你这哪里像是累? 摸一摸又不累的,阮照秋顺着 腹摸到他修长的脖颈上,拇指蹭过喉结一刮,偏着头吻了他一下,来,给姐姐调戏调戏。 夜阑喉头上下滚动了一回,浑身肌 绷得紧了叁分,嗓子也哑了:咦?刚才谁骂我没正形, 口浑说来着?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也。阮照秋笑着回敬,划过锁骨窝,重又往下摸,直摸到腿间早 立起来的好东西,握了一握。 夜阑重重 了一声,姐姐当真不要? 不要。说累了,就是累了。她看着他泛红的脸 ,起了玩心,握着他套 了几下,又偏过头去吻他眼睛,好好躺着别动。 夜阑颓然一倒,闭上眼,沙哑了嗓音哀叹,你杀了我吧。 那不行,这样好一个小郎君,杀了多可惜。 姐姐,你这样摸法,小郎君要爆血而亡的。 阮照秋才不为所动,套 了一会儿,松了手,又往下探,握住腿 里因为兴奋而绷紧的囊袋,这个小郎君本事这样大,才不会爆血而亡呢。 小郎君被她 迫得太过,实在忍不得,只得奋起自救。 他一个翻身把阮照秋 在身下,扣住她一双手按在头顶,姐姐,救命。 不行,我这人心冷,就 见死不救。阮照秋人虽被他按住了,却一点儿不怕他,甚至还火上浇油地抬起头吻他。 夜阑被她勾得发了狠劲儿,按着她死死地吻,舌头顶开齿间,攻城略地的在她口中翻搅痴 ,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吃了才好。 两个人在 上纠 不休,眼看又要赏一次梅,突然小院儿的门被人拍得咣咣咣一阵巨响。 阮照秋吓了一跳,忙推开夜阑,要起身去看。夜阑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开,死死箍着她的 不让动,恶狠狠地冲门外吼了一句,谁在外头作死? 夜阑少爷,实在是小老儿有要紧事呐! 竟然是柳叔。 柳叔也是个年老的蛇妖,修行上虽然不 ,也不会多少法术,但胜在活的够久,于人情世故上最是练达稳妥。 他早年被司珀救下了唯一的儿子,又保他去了离亭山修炼,于是自愿替司珀打理各种繁琐杂务,几百年下来,几乎从未出过差错。 也就是如今年纪大了不愿再出山,才自请替司珀看守这宝贝衡园。 夜阑抬头看看天 。 时近黄昏了,他突然找上门来,肯定事出有因。 看来是真的只能爆血而亡了,他想,脑袋埋在阮照秋肩窝里,沉沉叹了口气,唉,当真是我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么。 阮照秋噗嗤一声笑出来,拍了拍他脑袋,净瞎说!快穿好衣裳开门去。大雪天不好叫老人家在外头等的。 夜阑又唉了一声,拉好衣裳出门去,可不一会儿又神 古怪的回来了,姐姐,与我同来,有客人。 什么客人?阮照秋惊异地起身,司珀的地方,怎么会有要找我的客人? 不是找你,是有女客来投宿。柳叔说雪夜求救,不好往外赶人,叫上你一块儿 一 ,方便些。 阮照秋不明所以地起了身随他往外走,柳叔见了,行了个半礼,外头有人求借宿,看脸 实在是不太好,的确不好不救的。只是那个娘子的模样,还是得有个女主人在的好。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