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一片混,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你的丈夫结婚前疯狂给你找对象,你的丈夫是神,你的丈夫给了你永恒寿命,你的丈夫现在兴致……毫无头绪,这是你能处理的事吗?你好像只能试图理解。 你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原来那些贵族没有神病,也没有被魔法诅咒过,他们只是被神明当成你命运回归的赠品。 你拒绝了这些赠品,并索要神明本人。 他含住你的瓣颇具挑逗地抿了一下,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在之前你求婚的话刚说完的时候,他就想尝尝它们是不是沾了黄金蜂酒。说出的话让他觉得晕眩,耳边的心跳声如擂鼓,在此之前,他好像忘记自己的心脏还在履行跳动职责一样。 你下意识张开嘴把他了进去,还在糊地想着一些事情。“在想什么?”他还算好脾气,没有置气你的出神,只是吻着他握住的手腕。 “在想之前那些贵族…嘶——”你话都没有说完,手腕传来剧痛,就好像骨折了一样。你的丈夫松开手,“抱歉,我一时没注意就…”,他也十分后悔,只是听见了你口中的其他人的存在,妒火侵袭他的理智,一走神,力气就伤害到你。 你了手腕,还好只是勒疼而不是真的骨折,你相信身为神明他绝对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人,会上蚂蚁吗? 神,会上人类吗? “为什么不会?我们的外貌和身形都是相近的,人类有自己的意志和思想,能够想尽办法的和神沟通。倘若意念能够传达,情也同样可以。” 你意识到你把疑虑说出口了,对于丈夫的答案你半信半疑,他垂下眼,过于浓密的金睫像秋冬的银杏叶。 神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会被怀疑。 他都从未怀疑过你的。 掌管着情金箭的他,从来没有对你出过任何箭矢,你在完全自由的情状况下对他萌发了意。意不来源于他,他也无从查证,可是他依然相信着你,并回奥林匹斯找众神索要承认你是神明新娘的贺礼。 “干脆我一箭如何?对着我们两个人的心脏。” 你被丈夫认真的话语吓得抱住他安抚着,虽然你知道神就是箭来绑定人的情,可你没勇气面对冰冷的箭羽,你怕死。 “别惹我生气,娅娅。你还没有跟我去奥林匹斯,身体很脆弱,我很害怕一不小心伤你,我不想和你到那种地步。”你的丈夫抱着你,贴脸过来蹭了蹭你的长发,就像你对猫做的那样。他的语气温柔又带着无奈,完全没意识到内容对你是何等的威胁。 或许,他意识到了? 地位的差距让你忍不住去揣摩和猜度上位者的心思。 “你对我到恐惧,是吗?”他指尖在你的心口打着转,仿佛要隔着血把心问个明白,“我还以为会看见一个热情快乐的你。”他的长相,身材,身份,和你获得的长生,不值得让你在今夜变得快乐一些吗? “我没有!”求生的战栗让你几乎尖叫地回答了他,然后你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娇小的身躯在他健硕的身上像攀岩一样,你抱住他却不敢看他,笨拙而又凌地解释,“我只是,只是太惊喜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真亏他不在乎真假,否则你会因为欺骗的重罪获得惩罚。他安抚着你的背脊,每抚摸一处就能受到你的僵硬和颤抖,在沉默着承受所有。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在他和你漫长到没有尽头的生命里,你总会知道如何以子身份和他相处的。人类真是奇怪,他不止一次听见你许愿能够离贫困,当贵族献上所有家产向你求婚的时候,你拒绝甚至逃跑了。你说希望和他永远在一起,他同样答应你了,你现在却在害怕颤抖。 不觉得有些过分吗?好在他不像那些求婚失败就被他出分手箭的贵族,他有的是办法让你遵守求婚时的誓言。他啃咬着你的,带有一丝愤怒地愤恨咬下,然后又怜地舔舐,他对你的嘴又又恨,因为你说的甜言语和虚伪欺骗,对他都同样有影响。 没有办法能让他可的子明白他的心意,并且不再说些惹他的话吗?他的手暧昧地抚上你的大腿,指尖一勾就把可怜的布料变成一块破布。立的器物像一把等待拔出的巨剑,少女用光的大腿亵渎地把巨剑绞在其中。 那把巨剑离少女的花园如此近,近到它能觉到的气息,想去聆听泉水的召唤。丈夫的致从一开始就很足,因为他是不需要花任何时间消化任何事的知情者,只有你在五味杂陈。你想起来那些担惊受怕的子,不知道算什么。 他们错你的命运,没有告知你,他们补救你的命运,没有告知你,他们来到你的身边,没有告知你,他被你求,没有告知你,他到底不你,也没有告知你。 人类只会在神明的注视下表演盲目痴愚的戏码。 你丈夫不地咬疼了你的耳垂,疼痛提醒你现在不是在心底对神明冷漠讥讽的时候,你需要以愉来取悦你们两个人。你分明被他咬疼了却也只往他怀里缩,依恋的样子让他十分受用。 “不要一直让我提醒你,瑞娅。”丘比特觉得自己一腔柔软全给了娇弱的人类子,他好脾气地容忍再三走神的你。要知道神明给人类指引方向的时候,都没有他的提醒多。 他知道你在不,可你在不什么? 他在给你心挑选夫婿,答应你的求婚,在你危急的时候救下你,给你人类梦寐以求的财富和永恒,他几乎对你有求必应,你还在不什么,想要什么? 你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舔着他的膛。过近的距离让你觉得面前好像一堵墙,舔舐他的时候能听见他难忍的息,好吧,至少他很快乐这件事,告诉你了。 你的回应像在堆干柴的地方点燃的明火,一不留神就能引得烈焰灼热。你视野一阵颠倒,他翻身将你倒在铺上,窗外月光让他半暗半明,像被黑暗腐蚀了一半的堕神。 他热烈地、急切地啃咬着你,你觉得自己像沙漠中落难者的绿洲,或者是乞丐眼前的一块烤牛排。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种优越和傲慢从心里暗处萌发。神明,不也拜倒在你的裙下了吗? 你甚至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彻底俘获了他的心。你才是这段关系里的主动方,没看见他的情绪都被你牵着走了吗?哪怕你的演技并不出,他也是台下配合你鼓掌的狂热者。你终于放下了一些惶恐,开始游刃有余起来。 你勾上了他的脖子,把他过来贴近了些,只是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舔一下,像在篝火里倒入了油一般。你从来没觉得丈夫的身形如此高大过,他匍匐在你身上,你被抵在他和铺之间,被他的身体锢得严严实实,逃不出分毫。 神明懵懂,只一味地发索求。他细细密密地嘬咬你的皮肤,呼出的热气洒过你的每寸肌肤,吻过得地方又又有些丝丝疼痛,青紫的痕迹像染料一样染遍肌肤,看上去渗人得很。 他低垂眉眼看着你,金的睫羽遮挡一半的蓝瞳,忽略他暧昧息和脸上红晕的话,表情算得上淡淡。只是他的手指却做着和矜贵模样完全不同的事情。骨节分明且颀长的手指毫不停顿地入道中,才只是有些的甬道被裹着茧子的手指蛮横地撑开。 疼痛,干涩。窄小的口被粝的手指撑开,下体的疼痛让你痛苦咬,你甚至能觉到他手上那些茧子如何给予你痛苦,而你的软们动着包裹着,主动讨好着手指只希望能好受一些。 人类真的好脆弱。神明怜地看着你痛苦不堪的表情,只是手指就这般难受,若是真的相岂非折磨。他在奥林匹斯的时候,见过不少神明荒唐事,都是愉为主,未曾想过人神会这般苦痛。才在情上开窍的神急不可待地要发自己的情,全然不知自己的冒进。 好在人类终究也是上帝的造物,适应力极强,不多一会,不断裹着手指的甬道便滋生出密密麻麻的快来。细密的痛苦织着快一路炸开,才使得颈吝啬地涌出些。还是难受,你大抵猜出来丈夫的不谙世事,只能自己低头示弱。 你把他按进自己柔弱的脯,用喑哑柔弱的语气哄,“亲的,再亲亲我。”你总不能被冒进的神明疼死在上,得自己想办法指引他才是。尽管你也对这事没有经验,可是贫民窟那种人挤人的地方,你听过不少墙角,大概还是了解该有的章程。 被人类冒犯着头的神明并无愠,他进大半裹着,牙齿舔咬刮擦,舌头绵安抚。私密脯被他玩至此,酥麻从你心底炸开一路下滑汇成汩汩。再不开窍的神明此时也知道怎么做了。他旋转着手指粘裹着,然后借助体的顺滑在子身体里扩张起来。 你不知道是不是神在对于情方面的事情都有天赋,总之你被他带得神魂颠倒,意识像一片羽被微风裹挟着不知归处。 直到疼痛让你清醒。 因为疼痛你忍不住挣扎起来,可他总能桎梏住你,不让你逃避分毫。挣扎之中你看见他的眼睛,你从不知道鸷、慕、冷漠可以出现在同一双眼睛里,尤其是你那矜贵有礼的丈夫眼睛里。 他眼里的情绪像过期的草莓酱,多到过分并且毫不对等的情霉变出着神明的喜怒无常。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