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指尖接触的皮肤绷紧坚硬到像石块,掀开衣服后映入眼帘的是弟弟块块分明的腹肌,你敲了敲腹肌,“不错,有在好好修炼。” 指尖下的肌伴随着主人的呼一紧,像是在你的温柔抚摸下丢盔弃甲的逃兵。目光下移,你的动作还是顿住了。绝不该出现在亲姐面前的此刻昂着头,蓄势待发的样子。和你弟弟羞涩的模样相反,它野心,急不可耐。 真对着自己姐姐也能……你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手指轻轻戳了戳头,得到弟弟可怜兮兮地嘟囔,“我疼,姐姐——” “不许撒娇。”你逞凶地斥他一句,握着他命子的手都发颤,你虽然是鼓足勇气打算和弟弟,但你对这事知之甚少,只知道要将这东西从下面入你的体内。 你犹豫着挪靠近手中的,弟弟一把按住了你,“姐姐你做什么?”急切的语气让你一愣,你讪讪地回了一句,“解,解风散……”都不到一个时辰了,他不着急吗? 弟弟抱住你嗅了一口,才慢地解你的衣裳,“姐姐不知,这事太急容易伤到你,都给我吧。”考虑到你弟的天资聪颖,你把这棘手的烂摊子都甩给他。 他向上伸长脖颈想要和你舌,你下意识避开,他动作一顿,用手按住你的后脑强行吻了上去。自小一起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想法。 你无非就是觉得解风散只要合即可,没必要做这些旎拉扯。可他苦心积虑设好的局,怎么会只求一个为了救命的匆匆合。 他想要你的全部,想要实现他所有和阿姐靡的梦境,他想要将他在合宗学的所有手段都在姐姐身上持一遍。他不是只图媾合快活的风子,他是个上亲姐的疯子。 亲吻的觉还不算糟糕,贴过来的舌温热又柔软,只是绵厮磨着,时不时地含咬带来丝丝意。可一旦看清眼前这张丽的脸属于你弟弟,你心底无端地生出些恐慌来,像盲人路过悬崖吊桥一般,无法脚踏实地。 你逃避不得,只能闭上眼睛,掩耳盗铃般说服自己亲吻的人不是弟弟。 你越是逃避,弟弟越是步步紧。他亲吻的动作越发肆意狂野,恨不得把你整张嘴都吃进去,舌间的滋滋水声反复在耳道附近诵着。间的系带也被解开,身上一凉,你是个怕冷的,第一时间就缩着身子抱着自己。 弟弟附耳低语,“姐姐,我很暖和,凑过来好不好,我知道姐姐最怕冷了。”他甚至当初测灵是冰系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姐姐会讨厌他。倘若姐姐因为怕冷拒绝他的亲近,这单灵还不如没有。 你贴了过去,倒不是真的被弟弟哄骗,只是反正你们要合,离得近才正常。弟弟身上真的很暖和,这张冰冷到你肌肤接触一点就会被刺痛,可弟弟身上还温暖得要命。你虽然资质平庸,也看得出来这是弟弟的小把戏,只觉得无力席卷你的心。 衣服被开,正在相吻的弟弟忽然离开,你闭着眼睛不解,下一秒就惊到睁开眼睛向下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红绳墨发,然后出一截额头,似乎有所应,弟弟抬起头和你对视。他一双狐狸眼半眯着出些醉,好似血染的薄此刻叼着你的朱果,和你对视上过后他还刻意张开嘴,让你看见他如何用舌尖和牙齿逗着朱果玩。 脯上热触和被逗的异样快紧跟着视觉冲击,你一下子好像丢了魂一般无法思考,脑子里什么都留不住,全是刚才弟弟张开嘴给你看他逗朱果的一幕。 太过大逆不道,也太…过于香了。 弟弟边含住你的边低声笑了出来,你就是他的软肋,他又何尝不知道你的软肋。打小他就发现你瞥见好看的人时总会发呆,所以他对自己照顾得十分细,头发、面容以及身体,都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好在他本就长了一张极其招摇的脸,这张脸过于妖,带着些气的妩媚。对于所有正道人来说,这张脸都是麻烦,对于他来说,这刚好。因为你就喜这种丽到发的长相。你绝对喜他这张脸,所以你也不会讨厌刚才那一幕。 能接受,才会有后续的机会。弟弟在情这方面没有正道人士志同道合的觉悟,毕竟他的情本就不是正途。志同道合本不用考虑,因为姐姐的道就是他的道,他只需要让姐姐喜自己多一点就好。 弟弟一边想着他在合宗阅览的技法,一边努力讨好着你。他屈膝让你躺在腿上,强势挤入你的中彰显存在,指尖抚摸着他在梦中无数次怜过的花。他挑开紧闭的两片花瓣,从下到上顺着隙抚摸一番,然后在口摩挲着。 指尖抚摸着干涩,弟弟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他对姐姐已经光是想起来就会发硬了,可是你们刚刚厮磨这么久,你却还是干涩的。姐姐什么时候能想到他就腿软还涌出情呢?那个时候他一定会立刻扑上来足姐姐的。 怀着对你看见他就腿软的臆想,弟弟的抚终于有成效,零星的像太升起时的朝,随后在积极的搅动抚摸下,变成了被雨浇透的泥土。不仅,靠近还能闻到些独有的腥气。 在这种程度下,弟弟才入手指。你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催他快些。弟弟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你,却在听见你说风散时间不够的时候又暗了回去。 指尖在甬道越发大力地抠索着,却没有尖锐刮伤,弟弟从来不会留指甲,每次指甲都会修到连处才算意。 “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弟弟罕见地对你用了质问的语气,“风散也好,别的东西也好,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因为你!所以…所以我才想和姐姐做这种事……”情积累的质问到最后只剩下悲伤,情到深处的哭腔让你心底酸涩一软。 你起身把他的头埋入你的脯,弟弟身体一顿,“姐姐…?” 你抚摸着他的长发,发丝顺滑到从你的指尖入指中,“你不能这么自私,只想着你的。倘若你真的来不及解开这风散,你要我如何独活呢?”你惆怅的话语让他心如刀割,方才的委屈在你的难过面前烟消云散。 都是他的错!姐姐都已经妥协了,他还在贪心索要更多,还对姐姐那么凶,让姐姐那么难过。他反省着自己,然后继续加入手指扩张着你的密径。 很快,弟弟就出了几手指,他另一只手将你搂了过来向下入,你配合着的钻入。未经人事的地方被巨物撑的觉并不好受,各种复杂觉里痛占据了上峰,你正皱着眉,却发现弟弟在舔手指。 他手指生得好看,白皙纤长,又靡绯丽。指上有些许晶莹的痕迹,他张口含入,极为缓慢地吐出手指,对上你的视线,他醉地慨叹着,“姐姐,你好甜啊。”你想起来他手指上的东西是什么了,想斥责两句,却被羞恼堵住口,到底没说出来。 可是他却不放过你,不依不饶地粘上来问:“姐,下次让我再尝尝吧,我每天都有漱口的,嘴不脏。”下次用什么尝,一听就知道了。你恼怒无处安放,他嘴倒是不脏,可你那处……真的要给弟弟尝尝吗?你捂住脸,想不出来答案。 没拒绝就是有戏,弟弟见好就收,没有继续聊下去,专心致志开始抱着你耸动起来。你被他这一下得猝不及防,脚踩在冰上又立刻冰得你收回腿夹住弟弟的。“太冷了。”你抱怨着罪魁祸首。 弟弟轻轻应了,却难得没说话。他巴不得这世界是一个冰窖,你只能抱着他取暖。你不意弟弟的敷衍,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想起来一开始你打的那巴掌。 “很痛吧?”你摩挲着他的脸。弟弟把脸卧在你掌中,“不疼,姐姐打得很轻。”当然不疼,早知道被打一巴掌就可以如愿以偿,他早在成年那天就应该挨这巴掌。 坚硬的像巨斧一样劈开柔软的甬道,窄小又弹的壁争先恐后地贴在上绞着,紧致到让他发痛的觉提醒着他,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姐姐,然后立的茎越发兴奋大。 壁上的软被动作来回碾,毫无骨气地软趴成一团任由欺凌。异物入侵的快和耳边传来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你身下弟弟红绯丽的脸都在提醒你,你跨过了伦理的界限。小腹因此而紧缩,随即汩汩出,问着在甬道里冲锋的头。 这像是助兴剂一般,弟弟的东西像是一条不听话的蛇,只埋头往里撞,灵活又凶猛的样子让你本无法控制它,只得承受着。好在弟弟口的血丝消减了一些,让你有些安。 你被顶撞得只能扶住弟弟的肩膀,他犹觉得不够,双手扶住你的托举着你配合动作。“你、你轻一些…我扶不住了…”到底是习惯当姐姐了,下意识就对弟弟吩咐着,可话语因为顶撞不成字句,反倒横生暧昧。 弟弟把你捞过去趴他肩头上,“姐姐靠住我就是了,风散烈,我这会只怕是收不住。”你听出来他在用风散当借口,只是不拆穿,依言靠着他的肩膀和膛来稳住自己。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