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脸埋入你的间,用脸颊蹭着你的,然后舌开始舔吻着柔软脯。糙的舌面刮过的,只要你低头就可以看见平里的同伴红着脸讨好你的两团白。 他含住你的头细细品着,努力地到脸颊都凹进去,当然不出来什么,可他甘之如饴。双手在你间和部反复摩挲,好像要用掌心的温度熨烫你的肌肤。腿间被抵着,你没有难为他,张开些放他进去。 奥歌的目光连在你口,你低头看了看,抬起头来调侃他,“喜?”他没有你想象中狈侧过头,而是点点头。因为他并不是在看你两团的大小,他在挑选他的印记。 亡灵法师决定和伴侣共生的时候,是能在伴侣身上留下印记的,也是一种寿命和从属都能区分二人地位的证明。他对证明地位不兴趣,像他这么暗倒霉一无是处的人,能被喜的对象接受就很高兴了。 但能在你身上留点什么,证明你们的关系,他很高兴。在心脏处还是烙在上,他还没有决定好。这事是不能告诉你的,毕竟你一直觉得年纪到了就应该去死,共生会让你生气的,他还没有重要到你能为他放弃一些理念的地步。 你忽然觉得心口一股暖意,朝心口看去,发现心口出现了一个纹样:玫瑰花和骷髅紧紧相依,外面的荆棘将它们庇护着。 在这种时候身上多出来的诡异图案,你很难不知道幕后主使的身份。你一口轻咬上他的喉结,听见他疼痛又带着快的闷哼,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的喉结。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用舌尖舔了几下喉结,他忍不住颤抖,喃喃着的话语声音很小又模糊不清,但是你和他距离足够近,你可以听见。 “好厉害…瑞娅好厉害…呜——” ……下次能不能在其他地方夸你。 “别转移话题。”你空着的手拍了一下他股,结实有力还有弹,他又颤抖着在你腿间进出了几下。 他浅灰的眼睛移到一边去,全身上下都像被蒸了一样泛红,息中却说着固执的话语,“不要,如果说出来的话,瑞娅肯定连这次都不给我,马上就会抛弃我。” 仿佛预判到被抛弃结局般的绝望与焦虑,伴随着隐忍的哭腔被主人断断续续地吐出。你实在是很难想象以你对他的怜和包容,有什么事会让他觉得你是能立刻从这种情形里身而出的。 “你要杀我?”你自己都不相信这个。 你刚好猜到了相反的答案,他是要你一直活着。 被这么污蔑的奥歌涨红了脸,“怎么会!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你想也是,但既然不是这种生死大事,想来也只是奥歌自卑心作祟,擅自脑补了什么。 你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到一边,指了指腿间,“但这个也会让我痛哦,是伤害。”和你朝夕相处的他哪能不知道你的恶趣味格,小声地撒娇耍赖,“多、多几次,就不会痛了。” “那你还在慢地做什么,我们速战速决,”你勾着他脖子耳语,“等到镇上落脚了再慢慢玩。” 他耳朵红得像炸开的石榴,不知道是被你热气吹的,还是被你话语羞得。“知、知道了。”他啄吻着你的耳朵,下体头碾着来回。 法师的手很巧,不仅能徒手绘制法阵,此刻在你身上挑逗点也是顺利不已。在你间的抚让你不自觉地扭动肢,连带着大腿的扭动,看上去像是你夹着他的茎渴求着。 他闷哼一下,再抬起眼的时候,眼睛漉漉的,眼尾红,媚意横生。他出了茎,用手指剥开,指尖轻巧又坚定地钻入你的中,一点点推进。 你垂下手去抚摸他的茎,不愧是长期跟着你旅途的同伴,手里这东西青筋跳动,能觉到强劲有力。铃口已经有些润,显然迫不及待。你又去摸了摸他的囊袋,他动作都顿了一下,然后用茎在你的腿边蹭着。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没有一点指甲,据说法师留指甲会意外刮毁法阵。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你腿间消失,像小鱼一样溜进狭窄的润甬道。他在里面抚摸着你的甬道,这很奇怪。 他的皮肤有些滚烫,因为他处于兴奋当中。指腹抵住柔软润的壁抚摸着,触延长的觉带来些意。然后他的指尖旋转一下,手指皮肤上的褶皱和旋转时的摩擦迭加快,你一下子弓起。 “好窄。”他出来手指,上面裹透明的体。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茎上面比了比,犹豫地看向你,“娅娅……” 他方才不过一个手指而已,内里壁就已经完全贴合住。而他真正想进入你的东西,远比手指长。你咬着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呻,没及时回应他的犹豫。 法师顿了顿,决定多一手指试探。更长的中指先一步进入天,然后食指颤抖着从边缘一点点挤入,润的甬道十分热情好客,一同容纳陌生的入侵者。三手指进入其中,觉到壁尚有余力的紧致包裹着自己,他这才稍微放心一些。 你抚摸他的茎动作一直没停,它又沉又很有活力,像一颗蓄势待发的小炮弹,在你的手中一副随时爆炸的样子,但是一直没炸出来。也就是你常年拿着剑才能适应手握它这么长时间。 他低着头啄吻你的脸颊,然后着魔一样在你上连,你被他亲得往后倒,不得不腾出两只手挂他颈上。他的手从你间下滑到,捏几下过后才一路摸到腿。他微微低下身子,臂弯从里勾住你的膝盖内侧,你被他就这么抬了起来。 大腿被打开,从未示人的花此刻却和他的赤膛肌肤相亲。他将你的身体一点点降低,的口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靡的水痕,从他的口一直到鼠蹊。 那水迹断断续续,深浅不一,在他微薄的肌间泛着细碎水光,只有你们二人不会把它和奥歌身上本就有的薄汗混为一谈。 他夺取着你口中的津,在你们舌纠的时候,你抚了很久的小炮弹终于撞入它应有的弹道。你被异物入侵的疼痛让你忍不住反击,你抓伤了他并咬破他的嘴。 此时的法师看着可怜得很,本就皮肤苍白,致脸上唯一殷红是他嘴被咬破的血渍,脆弱的脖颈上道道血痕更是触目惊心。 疼痛让他猝不及防,再加上茎被你抚过一阵子,此刻更是直接出白浊,给了甬道一个见面礼证明它的魅力。他额头有着细碎薄汗,眼角更是泛着泪花。 “很,很疼吗?”你看着他伤口着实吓人,心虚地问着,甚至都来不及管自己下体的疼痛。被蛮横撞入的甬道有微凉润滑抚,所以你也没有那么难受。 他微微张口着气,因为上咬伤不敢大动,润红舌头伴随息动着,眼神离,只是依凭本能地对你问话摇头。他怎么会抱怨你给予的疼痛,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到你们的结合上。 窄小紧绷的甬道包容着他的莽撞入侵,却又贴身束缚到让他有些疼痛,出的快让他大脑都有些发蒙。而眼前的一切,包括他身体所受到的每一份疼痛都在告诉他,他已梦想成真。 终于,终于得到你了。 长期处于黑暗的人,见到光的一瞬间会落泪。而他此刻也是高兴地要哭了。 你指尖温柔地抚去他的泪花,他将头埋入你里左右磨蹭,低声呢喃,“好幸福……觉骨头都被瑞娅走了,快融化掉了……” 但是他的身体表明,他还硬得很。 他抬起头含住你的尖,用舌头绕着头打圈,糙舌面时不时舔着已经发硬的头,部的血痂被他的摩挲掉,伤口浸出的血渍留在你的上,他又慢悠悠重新舔掉,含糊不清地说:“脏了……” 茎过后早就生龙活虎起来,但主人并没有暴地行动,他目的不是征服,而是融入。 先融入你的周围,再融入到你的旅途,融入你的生活里,再去拜访你的身体和心灵。他要变成你的一部分,直到你哪怕只是有想远离他的念头都会有伤筋动骨、撕心裂肺般疼痛,才算他目的完成。 他吻着你的侧颈,小幅度地耸动着来调度你逐渐适应。他的舌头好像一条小蛇,黏腻地在皮肤上攀爬着,尤其喜在心口上描绘那个图案。 你看着他的态度,其实也隐隐有了猜测。指尖抚摸着他脖子上结痂的伤口,“你想要留下我?”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就好像他的时间暂停一般,只是他间还在试探着耸动,见你没有生气到阻止,才闷闷地在你口里说:“我需要你。” 或许他的意不和别人相同,他也见过不少侣,没一个人像他这样,一旦上了连同自己的生命都失去主动权。想要你,作为恋人陪伴在身边,需要你,作为必需品运转他的命。 你不在他本活不下去。 沉重的念在嘴边兜兜转转,只吐了四个字。面对你坦然的神情,他总会觉得自己私自绑定的行为透着卑鄙,偏执的恋沉重到他自己都张不开口,他不敢让你知道半分,不敢。 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低垂着眼睛不和你对视。 长生不老是足以让人类疯狂的,除了穿越异世界过后每天都要背负大家希望的你。你去过很多地方,对它们的印象仅限于那个地方有什么怪物,你又受了多严重的伤。 长生,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两个人奇怪地沉默着,他还在固执地,你也没有制止。你没有从这复杂的思绪里理出个所以然,冰凉的触唤醒了你。 你的大腿被冰凉水滴砸中,他低垂着头不看你,你蘸了一点腿上的体尝,咸苦发涩。你抬起他的头,他也没有反抗。 眼眶都是红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连着一颗地坠落,他光是咬着上伤口自般不出声,结痂的伤口又一次渗血,肩膀轻轻颤抖着。 你擦着他的眼泪,这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做,每次在他霉运波及到你的时候,他都会角落里默默垂泪,直到你找到他为止。 你啄吻着他眼角的润,然后和他对视,“我不喜当勇者”,看见他像是被判刑一样垂下眼,你吻了吻他的,“但谁让我喜你呢。” 他骤然抬起头对视你眼睛,浅灰眸子亮得像烟花绽放时的夜空,欣欣然的情绪好像动金沙一样在眸中转,随即眼泪接二连三地滑落。 “再哭我就改主意了。”你叹气,因为姿势问题想打他股也不太方便,只能他脑袋瓜。 他立刻咬憋住眼泪,眼也不眨地看着你,生怕你给他误判。你上前舔着他的瓣,他瞬间抓捕你的,舌尖侵入你的口腔里汲取。 小心翼翼用的花招被你偏袒般的同意,他从心间燃起的火顺着血管烧到四肢百骸,烧到他干涸不已,急需你的浇灌。 “喜…好喜”,他喃喃自语,手掌托着你的部朝下体撞去,“瑞娅,我们再也分不开了。” 体相撞在寂静山里像是有回声一般,耳朵反复捕捉你们二人的情动声音。口吃茎时有着滋滋水声,长茎灌入甬道和壁进行拉锯战。 壁上软调皮地和大家伙嬉戏,时不时出现绊它一下,茎却没有丝毫停滞,长驱直入到娇幽暗的深处。鼠蹊部和会相撞,腿在摩挲间变得滚烫又火辣。囊袋伴随着动拍打,上面被润部沾着靡银丝。 你被他整个托抱着,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都在他和你接触的地方,伴随着他的顶撞,你也颤抖着,身体悬空让你不太适应。小腿挂他臂弯随着顶撞一颤一颤地。 他手托着你的部,掌心出汗,而你此时也浑身热得出汗,肌肤相亲的地方变得如此滑,得他不得不用力抓紧,十指在里深陷进去。 先是将你托举向上,离茎,然后将你狠狠下拽撞入茎,浅出深入的让你抑制不出地反复呻。 没有安全的身体保持着紧绷状态,向下坠时小腹隐约可见长条状物什的隆起,肢已经开始有些僵直酸软,小腿也有些疲惫。身体疲软换来神高,脑子里晕乎乎,好像踩着云端一样。 你知道你体内家伙的持久,只能在息里断断续续提醒他,“不是说了…要、要速战速决吗?” 他沉浸在情事中,狠狠顶入几下然后才回过神吻着你耳垂安抚,“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刚才太、太快了…”他声音逐渐小到听不见,你恍然大悟,他在对第一次入的时候秒耿耿于怀。 但那个时候你也手上替他了好久,所以才会进来就!这样一想,本一点都不快。 “你真的很,”你给予他充分的肯定,唯恐他觉得自己不行,然后到角落里暗扭曲地自暴自弃,“但我有点累了,我们到下个城镇休息再说,好不好?” 难得示弱的语气把法师了个五三道,哪里还记得住自己要一雪前,立刻答应了你,然后动作越发迅猛起来。 甬道内软被来回拉扯,体涌了好几次,随着茎的进出而被挤到口隙,然后在口因为动作飞溅出来,部,腿,小腹,你和他下体都溅上星星点点的。 眼见着他越来越兴奋却迟迟不结束,你喊了他一声,他抬起头看着你,你难得端正表情,“我你。” 仿佛魔咒一般的话语引发了法师的呜咽,像是不甘心你如此狡猾的悲鸣,又像是幸福到快要死掉的遗言。 他总是落你下风。 还有活力的茎因为不争气的主人提前出白浊,出时青筋还顶着甬道跳动着表示自己的不甘心,这次持续好几分钟,量多到你小腹都有些鼓,你力般向后栽倒,却被他死死按回怀抱里。 离的时候,些许黏腻体就被携带了出来,顺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口涌出,滴落在地上。你看着地上的体,明明知道它不会一直存在于这个地方被后来者看见,却还是觉自己会经历一番社死。 法师拿在你的衣服朝你走过来,然后顺手用魔法清理现场和你的身体。具体在于你此刻干的身体和不再涌出体的口。他留下的吻痕咬痕依然显眼。 你有些疲惫倦怠的等他给你穿好衣服,然后他伸出手握住你的手,“我们走吧。” 山的制已经解除,外清新空气冲淡了腥膻味。他站在口,微风拂过他的长发,外面景很好,他却只看着你。 你把手放上去立刻得到他有力地回握,你知道你们的征途再也没有时间作为终点,你从此和他的命运被绑在一起。 而你只是对着他笑了笑,像以前一样作为主角般宣告,“我们出发——”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