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宛如失明,你陷入恐慌中刚要开始挣扎,身体被泽菲尔按住,“我看不见了……”你告知着他们情况。 “我说这真是对的嘛?泽菲尔你要不然再回去问问吧?”失明的时候听觉十分灵,你听沃尔夫的声音就能脑补一只不耐烦甩着尾巴的狐狸。 “别去想他,想我。失明只是暂时的,相信我。”泽菲尔捧着你的脸,柔声安抚你。这很容易,你一下子就想起来有着银白长发的灵。 那脑中的印象忽然一点点溶解,任凭你怎么勾勒都无法恢复,然后一棵树浮现了出来。 独木成林。 你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震撼。 它盛大的树冠遮天蔽,光在树叶的隙里挣扎,它茂盛、蓬,拂过的风不过是它一瞬的呼,它像是垂立万年俯瞰世间的神明,哪怕只是树叶的轻响也是神的旨意。任何人都不会质疑树干上动般的生命和智慧。 即便你从来没见过灵族的信仰,此刻你也明白这就是他们一族尊崇的母树。 “芮迦娜?”你想起来灵语对母树的称呼,这独木成林的树有一个非常拗口的名字。 “原来你知道,”泽菲尔手摸了摸你耳垂安抚你,“只是成为伴侣前需要把你引向芮迦娜,不用担心。” 那树很快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你的视线缓慢恢复起来——泽菲尔的脸近在咫尺,你下意识向后移了些。 泽菲尔眸光一暗,手掌捧着你后脑往自己方向凑近些,你这才反应过来你的动作可能造成误会。 他吻你的额头,就像微风轻轻吹过。然后覆到你的上,他舌尖洇你有些干燥的瓣,他勉强从你上移开一点点距离,“张开一点,让我进去…”话尾被他重新贴过来的推入你口腔里。 泽菲尔几乎不会说[请]和[让]这种词,他向来是不懂谦让内敛的,说话更是直白坦,此刻他的敬词就越发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味道。 其实他们叁个,说话都毫不客气:泽菲尔是基于傲慢,他轻视其他种族,自然不会用谦虚内敛的词汇。沃尔夫则是容易因为情怯而过,往往口是心非说一些过分的话。奥歌则是空心,他人的情绪掀不起他的波澜,也就意识不到自己的话会有什么影响。 你在心底吐槽作者怎么用叁种理由写出同一个不会说话的主角团,忘记理会泽菲尔的话语,他轻轻用抿了一下你的瓣,“瑞娅。”你和他碧绿的眼眸对视,刚准备张口说点什么,却被柔软的东西滑进来堵住。 泽菲尔将舌头伸进来,你了上去,舌头厮磨间你逐渐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泽菲尔舌头的形状,很长,而且有点倒叁角。倘若他把舌头伸出来,配合着灵尖耳,一定很气。 对于你的主动勾,泽菲尔很受用,打算忘记刚才你冷落他的小曲。他有些愉悦地眯起眼睛,在舌纠中起更大的贪,正想牵住你的手,你掌心茸茸的尾巴迅速逃了。 泽菲尔瞥了沃尔夫一眼,阔耳狐耷拉着耳朵,“就给她玩玩嘛,这也不行。等以后轮到我的时候,你们谁都别想看到她离开我的房间。”沃尔夫越说越理直气壮。 他们叁个商量的时候确实考虑泽菲尔牵头加上灵又有碰不了其他种族的病,打算结侣这天先让泽菲尔独享开头。但他这不也没碰到泽菲尔嘛……只是看着瑞娅手里没东西就…就给她玩玩嘛。他都熬这么久筑巢期了,泽菲尔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也就亏得瑞娅这个猎恋女巫不嫌弃他。 沃尔夫轻哼一声收好尾巴,心底抱怨一堆舒服多了,奥歌过来决定给这孩子气的兽人找点事情做,不然他一会热血上头打扰泽菲尔,灵搞不好会拉着瑞娅一起用银水净化身心。 你身后响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他们挪着位置,然后在低声讨论着什么。你听了一耳朵,大概是关于接下来路过那个地方的事。你不上话,因为泽菲尔一边吻着你一边顺着你的大腿钻入裙底摸上去。 “你应该抚摸我。”泽菲尔在你耳边低语,你眼前是他绯红的灵耳,点点光源透过他耳朵衬得滴血。你试探着把手挂他脖子上,泽菲尔似乎轻颤了一下,却不像讨厌触碰而是。 “能一直这样听话,也好。”泽菲尔时常觉得你很冷漠,哪怕现在。虽然他们叁个怕你逃跑没有事先告知你,但既然你没有任何行为和话语表示你的反对,那就是同意的吧——分明同意,你却不肯亲近一些。 泽菲尔平里始终和其他族保持距离,但是,高傲如灵,也是想一低头就能获得伴侣怜的种族,偏偏他已经主动接近你这么久,你却始终避他如蛇蝎,和奥歌和沃尔夫肢体接触更多些。 但如果他直白索取的时候你会听话照做,那也好,无非多费些口舌,他喜和你说话。 你觉得不太好。主要是你和泽菲尔这边逐渐情动吻得滋滋作响,身后却传来奥歌和沃尔夫讨论接下来旅程的事,他们谈偶尔会有奇怪的停顿——刚好是你忍不住低的时候。 分明是他们叁个提前商量过的,此时你居然有一种背着他们在和泽菲尔偷情的觉。你忍不住想去偷瞄背后两个人什么情况,泽菲尔却不许。你眨眨眼,示意他可以先忙着亲其他地方,你转过头看一眼再说。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突兀的,泽菲尔的声音在你心底响起。那种觉,大概就是泽菲尔通话是通过戴着的耳机传播,而身后奥歌他们声音则隔了一层。 灵族,因为共母树是可以神的。你甚至记得书里写怎么沟通,所以试了试回他,[我怎么了?] 不是,他们几个人胡闹,你都接受了,你还能有什么错。 泽菲尔没想过你居然一下子就能和他神链接成功,一边着你接吻,一边蹂躏着你的腿,还不忘记和你对话。 [你总是躲着我。即便是现在,你也会因为其他事情分走我身上的注意力。你在刻意冷落我吗……] 或许只有这种隐秘的沟通,泽菲尔才忍不住把平里的幽怨说出口。一开始他很意你的眼,不会招惹他,可他忍不住想和你结侣的时候,他主动和你搭话,接近你,穿着你给他买的衣服,你还是和刚开始的时候一样。 他不知道该夸你一如既往,还是说你毫不顾忌萌动心的灵,本没眼。 [我只是怕你不喜亲近…]你自知理亏,索一下坐到他大腿上,双腿夹住他劲瘦肢,他喉间挤出一声息随后化作热气通过的送入你口中。 你们两个动作并不大,却得紧。素里有些傲慢洁癖的灵此时极尽痴,蒙上汗水的肌肤赤相触。 [任何种族在面对心仪伴侣的时候,都会靠近,这是天。你可不能再躲着我了。]泽菲尔朝前拱了拱,好让你们下体贴得更近。直到接触到他的器,你开始怀疑刚才他的抱怨不过一场求你愧疚的骗局。 灵,太长了。 他的器看着十分干净,白皙皮肤裹不住青筋的颜,细不过大拇指和食指围一圈的程度,但长度——足有你大腿的四分之叁。 会死的,一步到胃,搞不好会像一串被铁签贯穿的爆浆小豆腐。 你咬着,看了看泽菲尔那张看上去出尘清冷的脸,又低下头看着他暴的器眨眼。你的确想打退堂鼓,但是刚才灵平静中含着委屈的控诉让你无法开口。 [我会温柔一点的,相信我。]泽菲尔毫不动摇地抵住你的身体,在裙摆的遮掩下你只是坐在他上而已,而裙内他的茎穿过腿间抵住部,上面的青筋强劲有力的搏动在拨你的。 你有点无所适从地动了动,当即得到身下灵愉悦的闷哼,于是你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低头隔着衣服含住你的头,指尖在后背试了好几次才解开内衣,立起来的尖没有内衣的遮挡在衣服上无所遁形。 这觉很奇怪,你穿着裙子完好无损,可里面的内衣早已被掉,内因为泽菲尔不自觉地顶蹭而被自己口吃了一部分。这似乎比全还要羞难堪一些。 泽菲尔的舌头很长,而且红的。他隔着你黑裙子逗头的时候,强烈的彩对比让你觉到有些晕眩。他银白的长发如月一般倾泻到你身上,你被这月光捆住只能任由他宠。 [我对异不太了解,这个程度你觉得可以了吗?]泽菲尔手指潜入到裙底,一边入抚摸的口,一边难得谦逊地询问你的意见。 你又看了一眼他很有斗志的茎,嗫嚅着:“不是程度的问题吧……”你觉得多少准备都没办法吃进去这东西。 泽菲尔轻笑,把你位置挪得更近些,“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叁个人达成一致吗?”你好奇地看着他,说实话不兴趣是不可能,这叁个人别说愿意接受同一个伴侣了,你看小说本没想过他们叁个居然还有结侣的可能。 “因为我和沃尔夫问过各自神灵的意见,祂们有一个相同的答案:你不可能只有一个丈夫。”既然如此——你的身体应该承受得起才对。至少,泽菲尔和沃尔夫都是这么想的。 你还在反应这句话的时候,泽菲尔动作迅捷地钻入口。直到出现,疼痛才姗姗来迟。你本以为会是很大的痛苦,但体验比想象的好很多,在你表情管理的承受范围内。 想来也是,毕竟泽菲尔的东西只有正常细,长度估计也是看着唬——等等,你看见泽菲尔好像还有一半在外面。你移开视线,劝说自己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你们的动静逃不过兽人的耳朵,沃尔夫的尾巴在扑簌簌地扫着地面,泽菲尔低头吻向你的心口,他在舌舔舐皮肤的间隙叩问着你:“有考虑过吗?除了我们,还想拥有谁呢?” 觉说出来会被追杀。 你被自己这个想法噎住,这可是一路上反派死亡率0的主角团,怎么可能杀情敌。沃尔夫似乎对你没有立刻回应很不,尾巴重重捶了两下地面。 “不会有了,对吧,瑞娅。”背后奥歌轻描淡写地替你回答,你警铃大作,脊背爬上一股寒。 “哈哈,怎么会呢,除了你们,我哪里还认识别的男人。”你全身都因为这看似和煦的而紧绷起来。泽菲尔因此息,“别这么紧,放松一点,我还想再进去一些。” 他在讲什么?! 可泽菲尔表情坦然,甚至着你的小腹帮忙放松。 “你认识的男人里,还活着的确实只有我们了。”沃尔夫现在很难受,他本就独自忍耐着筑巢期,你当时撞破却冷漠的装无事发生让他加倍难堪,现在他也是在忍耐着你先和别人宵一度。 沃尔夫觉得自己神浑噩起来,他胡思想着所有和你有关的回忆,忽然就想起来最开始那个被名为猎恋女巫的你——他们叁个,也算你的战利品吗? 那个会愚所有男人并哄骗他们为死亡,然后把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做成标本,洋洋得意向他们介绍战利品的瑞娅,那个他们本来不屑一顾的女人,在这段旅途中好像又无声无息地完成她的猎恋。 如果他成为你的刀下魂,你的战利品,你会如何向下一个猎物介绍他?一个筑巢期都只会躲房间里生怕打扰你的傻子吗?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