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温越把红桃挂到了书包上,没想到今天祁柯把黑桃也挂到了书包上。 但她没说,就当是什么都不知道。 温越起身无事发生般地将东西递给同学,“给你的笔帽。” “谢谢班长。” 到了上午第二节 下课的大课间,教导主任葛志才破天荒地来到了火箭一班,男人穿着他那件带领衫,发型依旧是非常“时髦”。 本以为就是课间的普通巡视,学生们也就没细当回事。 男人走到温越的座位旁,清了清嗓子,“温越。” 女孩停下手中的笔,礼貌站起身打招呼,“教导主任好。” 他的视线落到温越的课桌上,“可以拿出你屉里的东西让我看看吗?” 温越有些不解,自己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有人向我举报说你早恋给别人写情书。” 温越毫不犹豫地否决了,“我没有。” “那就把屉里的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 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弯下将屉里的东西开始往外拿,一件两件地都摆在桌子上。 直到拿出一封信,粉红的封面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心,以及还写着:祁柯亲启。 温越手拿着信愣神间,葛志才将信一把夺过,语气严厉地询问道:“没有情书,那这是什么?” “这不是我的。” 葛志才冷哼一声,“哼,不是你的,你亲自从你的屉里拿出来的,你跟我说不是你的,跟我来趟办公室。” 围绕在周围的吃瓜群众看热闹结束了才逐渐散场,接着就是大家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魏诗漫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神来,她的目光追随着温越离开的背影,“不是,月亮这里怎么会发现情书呢!” “很简单,栽赃陷害。”祁柯从外面回来的迟,只看到了事情临近尾声的时候。 赵景凡灵光一闪,拍了下脑袋,“对了!还有字迹呢,字迹总该不一样吧。” “栽赃的人既然都能悄无声息放到屉里,也就不会傻到不用温越的字迹写。”祁柯说着将校服外套拿到手里,边穿边往教室外面走。 赵景凡反应过来后立马追到教室门口,“哎!都快上课了,你人去哪儿啊。” “教导主任办公室。” 而另一边的教导主任办公室。 葛志才叫来了张国华和唐晚芸,三个人坐在温越正面前,这种抑的气氛给她一种堪比上法庭刑场的觉。 她现在的脑子的堪比打结的线球,自己的屉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封从未见过的情书,最重要的是这居然是写给祁柯的。 张国华看她有些走神,拿着张试卷和情书叠在一起举到了她面前,“温越你说说这情书是怎么回事,连字迹都一样。” “那不是我的。” 葛志才眉一横,觉得她肯定是在狡辩,“不是你的,怎么会连字迹都一样呢,哼,!学校里传的那些风言风语里作弊是假的,那看样子早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目前看来温越确实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情书是她自己在葛志才得眼皮子底下拿出来了,再加上字迹相似的加持,事情到如今的地步恐怕身上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葛志才看女孩依旧不想承认的样子,拿着情书到她面前,“温越,你别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一中的校规你也清楚,这可是要记过的。”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祁柯气吁吁地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 他进来直奔主题,说的话让当场的人都惊了,“那情书我写的,是我故意放到温越屉里的。” 张国华听他说的能气得当场吐口血,“你写的?为什么啊?” 祁柯偏头瞄了眼温越,斩钉截铁地回答,“是我追的她,不过她没同意。” 此话一出张国华和葛志才面面相觑,唐晚芸的脸更是恐怖,黑的都能下一场大暴雨。 葛志才生气地拍了拍桌子,“你们都高三了,正是最重要的冲刺阶段,谈情说有什么用?能让你被名牌大学录取吗?” 本不是这样的,祁柯分明就是在说,温越急的刚开口否定,“这......” 但祁柯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把事情锤地死死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和温越没有关系,所以记过记我一个人就行。” 在祁柯心中,温越的人生就应该干净到光芒万丈,他不希望漂亮整齐的白纸上,有块不属于她的污点。 葛志才气的背着手原地转圈,时不时还瞪祁柯两眼,“你听听,张老师,赶紧把他俩调开,他俩都是学校重点培育的种子选手,可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个什么问题。” 张国华郑重点头,“好,回去我就把他俩调开,调到教室距离最远的两个角,再让两人写五千字检讨上来。”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从开始就没发言的唐晚芸突然开口道:“不用调座位了,直接换班吧。” 听到这话,温越的心里咯噔一下。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