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凡摊了摊手,“原因很简单啊,大家都是为了凑热闹。” 终于在经历很长的路程后,他们四人来到了沈清让给的地址。 不像是城市里的高楼喧嚣,这里的环境清静地让人心安,仿佛与世界隔绝。 魏诗漫环顾了一下周围,“果然,有钱人总会在郊区有一套专属于自己的修养的房子。” 赵景凡目光扫了下立在远处的两排风车,“这里一点儿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魏诗漫哼哼了两声,脸上出“这就是你不懂了”的表情,“就是这种氛围,要不为什么叫休养生息呢,一般那种很贵的私人疗养院都会建在这种荒寂无人的地方。” 温越拿出手机地图重新规划起路线,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她找到了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他们绕着翻新过的水泥地走到了柏油马路上,朝着右前方仔细看起,有一幢白的六层小楼。 等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才彻底看清那幢白小楼的整体面貌,房子的外圈围着铁质的栏杆,什么的漆看上去倒像是新涂上去的。 魏诗漫:“远看没发现这个房子这么大,这靠近发现它是个小别墅。” 铁制的围栏上绕着藤蔓,透过隙依稀能看到里面有来回的人影。 温越正想着给沈清让发个消息,祁柯却先她一步摁响了门铃。 正门旁边的门铃是可视的,里面的人能够看到外面人的样貌,在摁响门铃的几秒钟后,对话区域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找谁?” 温越对着摄像头的地方提起手中的水果,“我们是沈清让的同学,过来探望一下他。” “好的,请稍等。” 四人在门口站了差不多两分钟左右,铁门在他们面前突然打开,走进去后便看到了一院子的绿植。 沈清让站在院子的右边,光照在他薄荷绿的衣服上,远看过去看起来像是病号服。 温越走近一看,才发现沈清让的嘴没有丝毫的血,面部也显得十分憔悴,他扯出一个笑容,“没想到你们真的来了。” 她知道沈清让的身体从小就不太好,但也没有刻意去问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还记得去卫生区的那天,人明明看上很健康,转眼间就病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魏诗漫:“你这脸看起来恢复的不是很好。” 沈清让说话没有透出半点儿的病弱,“只是看起来比较夸张,其实身体内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说完之后还来了一个扩运动。 此时房子里走出来一个身穿着白工作装的中年女人,光下她的表情十分亲近和蔼,“小让,里面都收拾好了,请你的同学们都进来坐吧。” 沈清让后退半步,抬起右手做出恭的姿态,“大家都进去吧,待在外面冷的。” 这一下子把四个人搞得有些局促,就连平时一向冲在最前面的魏诗漫,今天也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沈清让将手背在身后,语气轻松地笑道:“大家不用这么紧张,就当是来我家玩了。” 进入屋子里后,温越觉这里和上次去看蒋墨的地方很像,或许是巧合吧,毕竟当代疗养的地方都有很多相似之处。 中年女人站在沙发后,两手紧抓着块抹布,“你们随便坐,有事喊我一声就行。” 沈清让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开始给每人倒起了水,“谢谢了刘姨。” 温越见状走上前去伸手想要接过茶壶,“怎么能让病人给我们倒水呢。” 沈清让躲开了她的手,继续低头倒水,“来者便是客。” 五人坐在沙发上,钢琴声从身后的唱片机里悠悠传来,这里给人的觉与其说是疗养的地方,倒不如说这里更像是家。 沈清让从厨房的吧台拿来一个复古的玻璃罐,接着“很高兴你们能来。” 温越:“家里只住着你一个人吗?” 从进门到现在整个家都格外安静,除了见到刚刚的刘姨以外就没有其他人的身影里。 沈清让打开手中罐子的盖子,然后拿起木质的小夹子从里面夹出一块冰糖,“也不算我一个人,生病的这段时间都是刘姨在照顾我。” 他怕花茶苦,于是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放了一块儿冰糖。 一直不说话的魏诗漫此刻开了口,“我们刚刚过来发现周围只有这一幢房子,平时你是怎么去看病的?” 沈清让:“是私人医生,他每天都会按时来给我检查和治疗。” 刚端起杯子要喝水的魏诗漫动作突然停下,她有些震惊,但这一切放到沈清让身上似乎又十分合理。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的铃声响起,刘姨和刚才一样走到对讲屏幕前,只听见那边的人说自己是沈先生的私人医生。 没过多久,那位私人医生就被带了进来,和想象中不同,没有正规的西装和白大褂,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右手提着一个中型的医药箱子。 男人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礼貌地鞠了一躬,“原来今天有朋友来啊。” 沈清让:“嗯,他们都是我的同学。”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是这样的,后面几个月我不在国内,所以有什么不适的话你就给这上面的人打电话。”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