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几乎要忍不住往后退步了,但看着我,觉得我神志不清,还是站在了原地。 我很他能这样在乎我。 我把手里的东西抖了一下,递给他看,他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活着的东西,你能觉到吗?这东西没有死。” 我对我的朋友说。 我收回了手,也把手里的东西收了回来,摸索起来。 这个东西里面外面都凹凸不平,就像是有一些标注位置的特殊痕迹。 虽然我并不知道痕迹究竟对应着哪里,但我知道这些东西或许就是地里的一部分。 如果护林员是拥有这些东西才能,准发现那些砍树的小偷,那就不足为奇了。 如果护林员是拥有这个东西才能堂而皇之进入地,而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样担惊受怕,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那我拿着这个东西是不是也可以进去? 我的心里出现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知道现在不应该去实践那个想法。 所以我开始和我的朋友讨论之后要怎么对护林员解释我们对他做的事。 “我还以为你一点准备都没有呢,原来你还能想到这个,那看来你的脑子还算清醒。” 我的朋友笑我。 我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觉肚子有一点饿,想把手里的东西吃掉,我拉着我的朋友的手说:“别站在这里说风凉话,你是逃不了的。” 我的朋友笑了笑:“我只是有点幸灾乐祸,你放心好了,这个事情还是有办法的。我的背包里随身携带了一些药品。 恰好我知道那些药品的作用,我们可以给这个护理员吃一点药,对他说他被他追击的小偷偷袭了,我们救了他,并给他吃了药。 他就算有怀疑也不了解药品。 更何况我们可以说给他吃了药,药就没有了。连药瓶子也没有,因为我们为了方便携带,本没有把那样的东西带出来。 这也是为了节省力气和有限的空间,希望他能理解,他不能理解也没什么用。反正我们不会给他更多的东西,他也不会得到更多。 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们做任何事,只要对方不说出去就天衣无,怕什么呢?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你也应当如此相信我。” 我的朋友对我说。 “可是我记得昨天晚上你敲门的时候并没有带上自己的背包,连你旁边的那个人也没有背包,你把背包放在哪里了?” 我问。 “藏在一个安全随时可以找到的地方,免得被人抢走或者检查,否则那些药品能不能有效果还是两说。” 我的朋友回答。 我点了点头。 我的朋友去取他的背包,并从背包里拿出药来赶回来。 而我就在这个晕倒的护林员身边看住他,免得他突然醒过来想要逃跑或者做什么其他事情。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的朋友从背包里拿了药回来,把药给护林员进了喉咙眼,还给护林员灌了一点水。 那些水不多,保证护林员不会因此呕吐,也保证那些水能顺着护林员的喉咙进入他的胃袋里。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护林员还没有醒过来。 我有点儿疑惑,问我的朋友,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药? 我的朋友说有一部分是安眠药,保证他会睡足够久的时间。 在休息的时间里我们可以四处探索,或者玩耍休息,处理他的物资。 我点了点头。 我们回到了屋子里,翻找起来,在一个角落找到了用指甲扣上去的一行小字。 那行字的大概意思是说,如果每天被砍伐的树木过多,护林员就会被地的神杀死。 新的护林员将会由杀死上任护林员的神选择。 “按照这行字的描述,这个职位的选择似乎是随机的。” 我的朋友说。 “如果那个护林员昏的时候,我们砍了过多的树,他会被杀死,那新的护林员会从我们之中选吗?” “恐怕不只会从我们之中选,还会从那些村民之中选,到时候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糟糕,我们不能确定下一任护林员还像现在这样。” 我的朋友回答。 我点了点头。 我们把屋子恢复原样,把护林员抬回了上。 护林员还因为药物作用呼呼大睡。 我突然觉口袋中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而且贴着口袋的那块儿衣服的布已经透了,我连忙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是那触须。 触须在我手掌上动变成了一只蜗牛的样子,虽然没有壳,也没有眼睛,也没有纹路,非常拙劣的模仿,但触须给我指了一个方向。 我对我的朋友说:“我们往这边走过去看看吧。” 我的朋友点了点头。 我们跟着指引到了一块木头面前,这木头只有两个字,地。 “看来这里就是地了,我们居然一点儿没走错吗?” 我的朋友十分怀疑。 “让我进去看看吧。” 我对我的朋友说。 “可是进去一定会很危险,你又不是护林员。” 我的朋友有些担忧。 “没关系,别担心,我不会出事的,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你还活着,你可以离开这里。不用找我,也不用等我。”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