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伙到了之后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并且截停了这辆车。 他干脆在车里打开了门,邀请他的同伙进入车内,并且和他的同伙里应外合,想要控制我和我的朋友。 我一边觉得可笑,一边觉得荒谬,而且还有些生气。 我当然不可能看着他伤害我的朋友,正巧,我前段时间学习了跆拳道,我想拿他试试手。 我的朋友同意了。 我首先制服了车内的劫匪,另外一个因为是从外往里进的,见事不妙,就想逃跑,刚跑出去就被我用东西砸倒了。 我的朋友替我看着另外一个劫匪。 我把路上的劫匪在地上打晕了。 打晕他的手法是从一个医生那里学来的,这要多亏我之前在医院待的那一段时间,医生总在我面前打针,打我或者打别人。 我从悉的医生那里询问了一些技巧,那个医生乐于助人,而且相当开朗,在我询问的时候愿意给我提供答案,我谢他的帮助。 在我还是一个病人的时候,我对他表示谢,他对我说只要我能尽早出院,就是对他最大的谢了,所以我想办法尽快离开了医院。 因为离开医院这件事也是我的想法。 之后我报了警,我和我的朋友看着那两个劫匪,一直到警察过来把他们领走。 “我们现在安全了吗?” 我的朋友看着我问。 “理论上说是的,如果我们没有再一次遇上劫匪,要不我们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走?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其他东西。” 我对我的朋友笑了笑。 不知怎么他居然从那笑容里看出一点心虚来。 “你想让我问什么?” 他看着我问。 我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既然你现在有空,那正好我就问一问你吧,你的功夫是从哪里学的?” 我的朋友问我。 “一个2楼的教学班。” “你学了多久?” “从我离开医院我就开始学了。” “你觉得我不能保护你还是你认为我会害你?” “我只是希望不要再给别人麻烦,如果我能自己保护自己,就不必麻烦你,如果我能保护你,你也不必麻烦其他人。” “我有点儿头疼,你有药吗?” “你是吃止疼药还是治头疼的药?我都有,都给你好了。” 我把装着药的口袋给他。 他接过去看了看,吃了一片药,脸看起来比之前好一些。 “你怎么带着这些?” “我想这是有备无患。” “这次姑且相信你,不过你打晕别人的本事又是怎么来的?” “我学过,从一个医生那里学的。” “什么医生?” “很久没有见过了,不过是以前一个治疗我的医院的医生。” “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吗?” “我没有那样觉得,从来没有。” 我低着头对他说。 他让我抬起头来,我不喜这种语气,但他要我抬头,那我就抬头好了。 他看着我问:“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有点不高兴。” “为什么?” “因为你刚才说话的那种语气,像我很讨厌的一个人。 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也不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叫什么样子,是什么别,可我还是讨厌那个人。” “那个人对你做过什么?” “没做过什么,又或者做过什么,但我都忘了。你知道的,我对讨厌的事情,一向不想记忆。 一旦发生讨厌的事,我恨不得立刻忘掉。我怎么可能在很久之后,在做事的人都死了之后还记得事情呢?” 我看着他说。 “那我呢?要是有朝一我也死了,你会连我的所有事情都忘掉吗?” “不会的,不会的,你不是我讨厌的人。我会记得你,连同你和我的所有事情。只要你不说你讨厌我就好。”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比其他人更好呢?因为我把你送到了医院,还是因为我认为你有病?” “都不是,”我摇了摇头,“你把我送到医院是因为我生病了,你认为我有病,是因为我发疯了,你一点也没有错。 你是为了我好才把我送到医院去,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现在还是不正常,我应该谢你,虽然我确实不喜医院,也不喜离开你。 你把我送到医院确实让我很难过,不过我从医院离开之后你就来接我了,我很高兴你愿意见我。 老实说,如果你是其他人,对我做了相同的事,我早就讨厌你,而且恨死你了。 但你没有骗我。 你不是一厢情愿认为我有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非要联系其他人,把我送到医院去。 让我修改我本来没有的错误,还觉得我应该继续改下去,甚至让我觉得我是做错了事才落到那样的地步。 如果你和其他人,把我骗到一个我讨厌的地方,害得我没法离开,让我误会你其实并不是参与者之一,那我会恨你。 一开始我会以为你是我的救命人,我希望你救我,可是我会发现事情真相,我会认为你是个可恶的该死的人,我会恨死你。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