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相府,主事的唯有沉霁一人。 老丞相定国公卧病在,大爷沉道宗在山门闭关,二爷,也就是沉清的父亲,连外室,连嫡女归家这样的大事也不出场。 沉清的同胞兄长,沉霁,沉着一张脸,听沉父身边的小厮诺诺传话:“二爷说了,有大少爷您在就行了,我们爷身子不利索,恐冲突了睿王殿下。” 齐昭环视一圈,在座的都是姨娘、叔姨姑嫂,沉父一脉当真是荒唐。 听说沉清幼年失恃,与兄长相依为命。内宅没有主母坐阵,想必是受尽了委屈,难怪养成了这样缺的子。 齐昭不沉清难堪,拱手而立道,“晚辈到访本就不值兴师动众。丞相乃我大齐功劳之臣,小王先去拜访,正好让清儿与姐妹好好团聚团聚。” 清墨轩内 沉清百无聊赖地闲逛,这里一屏一画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想来是有意保留的。 吱呀打开一件黄梨旧柜,里面大大小小散落着护身符,都是沉霁每年从褴褛寺求来的。 正念着他,身后不知何时就出现了。 沉清只穿着单衣,雪白的脖颈在外面,沉霁问道,“怎么没戴呢?” 沉清知道他指的是今年的护身符,回头一笑,“怪的,就摘了。” 沉霁轻嗔,又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新的来,黑金织边花纹的,“低头。”轻轻地,落在沉清前。 “这个就不要摘了,你从小多病,这是天灯大师赠与保平安的,以后也不用换新的了。” “嗯。”想到现实世界的家人,沉清眼眶里蓄了泪水。 “可是还在怪我没有送你出嫁?” 沉霁轻叹,两人各自怀着心事,一时间鸦雀无声。 良久,一双大手捧住沉清的脸颊,用大拇指轻轻擦去泪珠。 “他,待你还好吗?” 提起齐昭,沉清眼泪更是断了线般,她也说不出好或者不好,但是她好想回家。 “阿兄,我好想家。” 沉霁鼻头一酸,若是可以,他何尝不想给妹妹一个家,一个两口之家。 可是,他连亲眼看着她出嫁都不敢。 沉霁将妹妹抱到上去,轻轻地开裙,花心就这么展出来,沉霁虔诚地吻上去。 “唔…阿兄,不要!” 理智告诉她,这是伦。可是身体却记得自从第一次自后,阿兄给予的每一次温柔舔舐,就和这次一样。 沉霁对她花的构造恐怕比她自己还,舌尖不过摆花蒂几下,道就汩汩地冒水,沉霁对着花,都咽了下去。一会妹妹还得走,不能打了衣裙。 室内充着靡的水声,沉清渐渐享受其中,无力再想其它。 “只要没进去,阿兄帮帮你怎么了?” 沉霁人如其名,浅浅笑着,真是光风霁月的君子。只是君子一面津津有味地舔着妹妹,右手抓着自己发硬的下身。 水是他的药,他从来不让妹妹看到丑陋的下身,只是在用舌头花时,幻想是茎将妹妹入,到最里面去。 不可以脏了妹妹的,沉霁从站在边变成跪着,这样茎刚好对着底。 温暖的舌儿细细扫过花每一寸领地,再努力地往里钻,往里钻,口的被翻出来一点,又往里缩。 沉霁知道她这是要高了,手上加快了速度,想要和妹妹一起。 连续两晚都被齐昭口得高,沉清觉下面特别空虚,好想被填,好想被入… “哥,进来吧,我好想要。” 沉霁着茎的手一抖,左手从花心爬到额前,遮住妹妹的眼,“乖。”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