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六,睿王在湖心另设中秋宴,单独宴请好的朝臣,一时游船内熙熙攘攘,奉承不断。 朝中谁人不知太子幽,睿王取得圣心,多次得到陛下的溢美之词,又有礼贤下士的美德。不少人蠢蠢动,又叹沉家夺得先机,恐怕从龙之功又进一朝。 睿王本人自是风得意,父皇器重,娇在怀。一只手在怀中人小衣里轻慢捻,沉清躺在他前,受用得很。两人赏着窗外的月亮,听着觥筹错的声响,想来手指没入的泽泽水声,不会惹人注意。 他抬起她的股,掰开双腿以一种把的姿势顶。殷红的小中间了一黑乎乎的,?如果有人打开房门,直接就能看见这的一幕。齐昭吻着她后仰的脖颈,蹲起来顶着用力送入小,“啊啊啊!不够!不够不够,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整都进去了,花里面还是空虚得水,沉清难受得哼唧起来,齐昭却了数十下,就了货,了一。 吃一次,才够买一碗避子药,所以每次沉清都是着他多来几次,才能攒下积分。 这次齐昭却没有依着她,甚至没有帮她舔干净,就匆匆要走。他含住她的耳垂求道,“三弟还在替我应酬,晚上回来一定给你吃舒服了,如何?” 沉清气闷,滑滑从腿间下,不方便叫水,也懒得清理了,沉清独自下了游船,寻一艘轻舟,自顾自划着赏月。 山一般庞大的游船渐渐远了,圆月显出来,随便择一角靠岸,四周却是一片残荷,好不荒凉。 沉清琢磨着怎么才能勾得齐昭多几泡,又想着他的好值。七十好貌似是个临界值,之后无论怎么颠鸾倒凤,也无法再长了。想起系统的话,沉清长叹一声。 吱呀,小舟轻轻地摇,有人登上船了。黑乎乎的影子,从身形看像是齐昭。 沉清过来抱住他,刚刚才用的避子药,别浪费。 那人一怔,往后要退,沉清蛇一样扭着钻进他衣服里,“夫君,刚刚我还没够呢你就了,你必须再赔我一次!”这样胡搅蛮的次数多了,沉清练地掉下裙,拉过他的手,用他的中指入下面自。道深处的水被慢慢带出,哗啦啦淌了一身,打了两人相贴的下体。 黑暗中,沉清眨眨眼,齐昭这次沉得住气。她故意在他耳边舔一圈,受着他不稳的气息,索放开他,自己到一旁敞开大腿坐着,用手快速着自己的,“啊!啊啊!夫君!我要去了!快进来夫君!” 黑影子呼出一口气,撕拉一声,沉清前的衣服被撕开,几条破布挂在身上,那人掏出,将沉清背过去按在地上,像狗一样笔直地了进来。 “啊!!!”太大了,好大,今天的跟以往都不一样,光是柱身就大了一圈,上面的索更是又又硬,盘庚在巨上,在软里层层摩擦。 齐昭从没有后入过,而且还是这么暴,沉清嘴里哼哼唧唧,花心却的泛汁。就这么入到最里面后,巨又安分下来,只是轻轻地打转,头在里面扫过一圈,在如此温柔的动作下,沉清里面又酸又,戳到某个凸起时,沉清浑身一颤,那里、那里格外,好像只要一碰就会马上高。 身上的人自然也察觉到了,先固定住她的,又轻轻顶几下,突然就用力撞向小凸起,头狠狠地碾着那里,两颗卵蛋飞快地打着户,发出啪啪啪的声。太快了太快了,沉清还来不及嚷出来,就仰着头搐着了出来,一股浓从她体内弹出来,打在卵蛋上,滴滴答答的,船板上全是水渍。 沉清晃神,脑袋也晕乎乎的,她刚刚是怎么了,竟然能出那么大一泡。 身后的男人着气,停了下来,硬得像石头一样。 小船咿呀呀的摇摆,承受不起剧烈的晃动,像要散架一般。月光随着船的晃动投进来,男人按下她的脑袋,把她两条胳膊往后拽,像扣押犯人一样抓着手腕上的镯子,“啊啊啊啊!夫君今天太硬了啊啊啊,得清儿又要去了呜呜呜…” 男人欺身向前,下身不停高低起伏,将头搁在她的肩上,双手从背后抓着一对儿着。 “不要了夫君…下面要撑爆了…”头早就了,现在被紧紧捏住,头和小的快同时传来,身体里的硬的像铁,她哆哆嗦嗦的又要到了。 月光倾斜进来,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脸,“看好了嫂嫂,我不是你的夫君。” 一张和齐昭极为相似的脸,只是更加稚气,是他的弟弟安王! 她刚刚竟然被小叔子了!沉清惊得瞳孔收缩,小也跟着颤抖,一下子被刺到了高。齐明亲着嫂嫂的嘴,在嫂嫂的小里一起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