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初愿松了手,初烈疼得脸涨通红。 初愿轻声问:“哥,许修言真在蒋家陪蒋宛儿吗?” 初烈着后颈:“你就是个傻子。” “……” 初愿又要去掐初烈的耳朵,孟阮瞧见了,心疼老公“哎哎”的叫,初妈刚将小时宜抱在怀里,孟阮推章方舟:“你快帮我拦着点,小愿下手太狠了。” 章方舟过来拉架,站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为初烈解围问初愿:“我要陪小时宜去游乐场玩,小丫头去洗手间我不方便跟着,你帮帮我?” 初烈摆手:“小傻子你可快走吧。” 初愿绕着圈使劲踹初烈股一脚:“大傻子再见!” “……” 初愿每年回国都能见一回时宜,时宜隐约记得愿愿阿姨,很快和初愿玩,又和往年一样黏着初愿。 时宜今年五岁,力旺盛,玩到晚上快九点半游乐场要关门才消停下来,然后还没出商场,趴在小舅怀里睡着了。 初愿看章方舟放时宜在车里,时宜就糊糊哭喊妈妈,她帮忙开章方舟的车送俩人回去,一路送进家门,又帮章方舟给时宜擦脸擦手脚换睡衣,从屋里出来时,已经快夜里十一点。 章方舟开冰箱拿出两瓶酒:“来聊会儿吧,聊聊你和许修言的事。” 初愿想了想,走向餐桌说:“我打算一会儿开你车回去,不喝酒了,有零食吗?” 章方舟开了两袋时宜的零食,初愿确实饿了,边吃边聊,章方舟总是不信她对许修言一见钟情,她终于说:“我小时候见过许修言,不止一次……他长得真好看。” 章方舟喝着酒笑:“小花痴。” “我也和他说过话,不止一次……他声音也好听,语调语速,就一直扫着我这里。” 初愿指自己的耳朵。 章方舟又笑:“原来你还是个声控。” 初愿点头:“小花痴,小声控,小姑娘。” 章方舟似真似假地开玩笑问:“我呢,我不帅还是声音不好听?怎么没对我动心?” 初愿诚实说:“因为你不坏,小姑娘都喜坏的。更多文在企饿群肆二贰而无酒一伺其男生使坏的时候,小姑娘心跳很快,很难忘。” “……” 没想到他差在没他们坏。 章方舟问:“许修言怎么对你坏了?” 初愿不说了。 章方舟点评初愿:“飞蛾扑火。” 初愿轻笑着唱:“‘我你像飞蛾扑火,得不到什么,情在风中凋落’,你听过这歌吗?” “没听过,但你唱得很好听。” “谢谢。” 初愿没喝酒,很清醒,没聊太多情上的事,和他聊西郊的事,聊他们生意上的事。 待章方舟喝完两瓶啤酒,初愿看时间已经过去很久,起身说:“困了,回了。” 章方舟递车钥匙给她:“我就不送你下去了,时宜自己在家我不放心,怕她突然醒,你到家后给我发个信息,还有今天谢谢你。” 初愿失笑说:“舟哥您和我还说什么谢啊,我和初烈还总麻烦你呢。” 章方舟笑着送她出门:“开车小心。” 初愿应着进了电梯,章方舟等在门口看电梯数字变化,边搜索她唱的那首歌的歌名。 电梯到一楼,他走到窗边看楼下,却见一辆眼的车停在楼门口。 章方舟:“……” 许修言的车。 凌晨一点,初愿走出章方舟家楼门,抬头间蓦的停步。 许修言坐在车里,手夹着烟搭在窗外,烟亮着猩红的光点,他隔着风挡玻璃静静看着她,没有表情地看着她,只是看着她。 第20章 初愿站在门檐下,也静静地看着许修言。 月光照在晦暗不明的两人脸上,似正在城墙上对峙,风起月冷,暗涌动。 一周未见,疏离淡漠,两颗心的距离若咫尺若荒远。 许修言忽然灭了烟,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往嘴里扔了颗口香糖下车,同时消毒巾细致地擦着每一手指,边慢条斯理走向初愿。 十步路走得像百米那么远。 停到初愿身前,他仍在优雅地擦着手,轻掀眉眼,漫不经心问:“孩子睡了?” “……” 初愿实在没想到他开口竟是这一句。 “孩子睡了吗?” “……嗯。” “章方舟也睡了?” “……” 他这问的好似她是章方舟的老婆,她哄睡了家人,夜里出来跟他幽会偷情似的。 初愿心里憋着初烈惹出的气,继续面无表情看他。 许修言擦完手,仔细嚼过的口香糖抿进巾里,很有素质似的将巾放进外套兜里,抬眼看她,斯文邀请:“既然他们都睡了,初小姐,我们去车里睡?” “……” 初愿一时分不清许修言是认真的还是在讽刺她,但她手里还拿着章方舟的车钥匙,她得去还给章方舟,转身往里走。 然而她才迈出去一步就被许修言拽住手腕,她诧异回头,还没看清他脸上神,强势的吻骤然如迅雷急雨了下来。 薄荷口香糖味携着烟味迅速占据了她的嗅觉,好似他刚了一整盒烟,连口香糖都不住烟味,她气息屏了又屏,紧闭双不想接吻,但他强势嗍着她的,她急得想和他说句“别”,却张开嘴引得他立即探进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