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在电话里做。” “…………” 初愿跺脚喊他:“许修言!” 喊完她想起来怕初烈听见,忙捂住嘴。 “你能不能正经点啊?”初愿红着脸小声气道。 他怎么脑袋都是这件事啊! 初愿骂人的声音又轻又娇,许修言慢慢笑了:“那叫声言哥哥来听。” “不要。” “那视频?” “不要。” “初愿。” “哼?” “想你了。” 许修言说出的这三个字很轻,像他拂在初愿耳边。 初愿听得心慌意似雨滴在敲打她心窗:“……才半天不见。” 许修言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怕你家人突然把你送走吧。 很多年前,你就是突然被你家人送走的。” “……” 初愿身上睡衣,拖鞋和脚也有点,摇摇晃晃走进浴室,边说:“你放心好了,我在圣诞节前一定不会走的。你在哪?” 许修言说:“正在你卧室上。” 过了两秒,许修言问:“为什么你在圣诞节前一定不会走?” 初愿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突然脚滑,同时“啊——”的一声大喊,噗通咚啪摔倒在浴室里,摔得手机都给甩了出去。 摔得她股痛脑袋痛,“哎哟哎哟”捂脑袋捂股,半晌没起来。 第25章 “初愿?” 话筒里,许修言低沉与紧声喊着:“初愿!能听见我说话吗?” 初愿完全没听见,只觉得好痛。 初烈接到许修言的电话,猛地跳起来穿子,边跟孟阮急声说:“妹妹可能摔了,摔得动不了,我先过去,你慢点过来。” 初烈急得穿上左边腿,右边腿却踩在脚下绊脚摔了个趔趄,孟阮着急喊:“阿烈你别急!” 初烈爬似的冲出去,孟阮按下对讲机喊家里阿姨快去初愿房间,她边抓起睡裙往身上套,也跟着快步出去。 初烈冲到初愿房间门口朝里面大喊:“初愿你穿没穿衣服!” 初愿疼得没什么力气了,使劲扯着嗓子喊:“穿了——” 听见这两个字,初烈飞冲进去,看见初愿穿着漉漉的睡衣躺在地上呻/喊疼,他跪到地上扶她脑袋:“初愿你别急,深呼,先告诉哥,你哪疼?” 初愿深呼,缓了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脑袋和,好疼。” 其实是脑袋和股疼,但她疼得有点分不清了。 初烈摸初愿后脑勺,摸到个包,一时也分不清是她本身的后脑勺还是摔肿的:“头晕吗,手和腿有没有疼的地方?疼吗?能动吗?呼怎么样?” 初愿勉强回答了初烈几个问题,初烈判断可以移动她,抱她到上去,那边孟阮对初烈说已经打了120,阿姨从衣柜里拿出方便穿的衣服过来给初愿换衣服准备去医院。 初愿疼劲稍缓,问初烈:“哥我手机呢?我刚才在浴室跟许修言通电话,你帮我找找。” 初烈刚刚急得头大汗,现在听到她提许修言的名字就来气,气吼道:“许修言是给你下降头了吗,你都什么样了还惦记找他?还有你打个电话也能摔倒,他在你身边就是个瘟神!” 初烈的生气模样让初愿噤了声,她不喜初烈用臭虫和瘟神这样的词形容许修言,但她此时脑袋有点,开口慢了两拍。 这时,房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让初烈和初愿都愣住了。 “愿愿伤哪了,辛苦烈哥跟我这个瘟神说两句她怎么样了,谢谢烈哥。” 清晰的、喉咙些微发紧的但极其平静的声音。 他说话间,夹有车辆鸣笛声响起。 兄妹俩同时循声向声音来源、孟阮的手看过去。 孟阮拿着的是初烈正免提的手机,孟阮都忘了,歉意地举起来递给初烈说:“我看你扔了手机跑出来,我又没找到我手机,打算用你手机打120来着,但许修言说他已经打了,之后我就忘了挂电话……” 她和许修言说完话后,许修言没再出声,她真以为已经挂断了。 背后说人坏话被当事人听见了的初烈,难堪僵了脸。 初愿又疼又想笑,尽力喊着:“言哥我没事!你别听我哥胡说八……” 她边喊着,脑袋同时被震得嗡嗡的。 初烈过去抢走手机冷脸挂断了。 挂完电话,初烈抬头跟孟阮四目相对,他冷眼没及时收回,孟阮呆了一下,初烈也呆了一下。 眼见孟阮眼睫颤了颤,水雾溢上眼眶,初烈连忙将孟阮抱进怀里,抚着孟阮的肩膀,不断在孟阮耳边软声哄着话。 初愿趁她哥抱孟阮的时候,凭着自己还能说两句话的最后力气,低声让阿姨帮她去找一下洗手间里的手机,再拿一下头柜上的手机和充电器,帮忙装她包里。 ** 初愿夜里被送进医院,进行了全面检查,脑袋没事,右边股软组织损伤,算是幸运,没有骨折,但现在股挨就疼,只得趴在病上。 目前结果是没问题,为保险起见,医生建议她过一两天再做复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