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愿被气得哭出来:“我没有和他谈婚论嫁,没有嫁给他,也没有留给你什么信,到底是谁说的啊!我是看到你给我发的你和蒋宛儿的照我才走的,你还骂我说我没有蒋宛儿软!” 许修言沉了脸:“我没有。” 初愿愤怒:“怎么没有,还是你自己的微信发给我的!” “……” 初烈拧眉看她,一字一顿地说:“初愿,我没有。” 初愿蓦的呆住,蓦然明白有人从中作梗。 是谁? 不会是初烈。 怎么会是初烈做的? 初烈知道这些事会让她多痛苦的。 她不信,她哥不会舍得她这么痛苦难过的,这些伤害她的事情不会是初烈做的。 初愿不愿再继续想下去,转而哭着说:“我没给你留过信……你冤枉我。” 许修言从听到她说他给她发照开始,就已迅速明白这中间“被安排的”误会。 他手机只有在被蒋宛儿摔碎后,他把手机留给杨秘书时离开过他手。 许修言把信递给初愿。 两分钟后,初愿气到几度哽咽:“虽然这很像我的字,但这不是我的字啊!我那么喜你我怎么可能对你说这种话啊!!” 初愿猛地把脑袋钻进被子里,忽的一声哭得好大声:“fuck!fuck!god——” who did it?! 到底谁干的啊。 “气死我了呜呜——” 而许修言此时此刻,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初愿口而出的那六个字:我那么喜你。 初愿喜他。 第45章 我那么喜你。 这六个字的冲击力太强,直击进许修言的心里,他被震得双目失神,五消失,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有这六个字如梦一样不断在他耳边循环重复。 初愿说她没有给他留过信,初愿说她喜他。 在他跪在她面前仿佛被活埋快要窒息的时候,沉积在心里让他难以呼的亿吨砂砾豁然变成轻松的空气,陡然让他重新呼活了过来。 看到她藏在被子里隆起的模样,听到她气得止不住的呜咽哭声,那么明媚大方动听的嗓音里此时是愤愤恼怒的哽咽,他心里刚获得的轻松又消失,像猛兽看到幼崽被欺负一样动了怒,迫顿时骤发。 许修言捡起初愿扔开的信放到一旁,抬起发沉的膝盖,上掀开被子。 初愿此时是被气哭的,脸发红,呼一阵阵向上提,快要倒不过气,好似小时候被某位长辈气得大哭不止,头发也被白被子摩擦得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疼了许修言的心。 许修言指腹捻她脸上的泪,但捻不净,将人搂进怀里抚她的背:“我的错,是我疏忽,你生那天曾有两个小时,手机不在我手上,我会查清楚,不哭了。” “查清楚”三个字,他说得平静,但眼里寒光鸷。 初愿听不到许修言的话,只觉得被气得要崩溃了,她从小到大从没被人算计欺负到这个程度。 许修言看她没有要平静下来的迹象,问她:“初愿,照片还有吗?” 初愿这才慢慢平复下来,噎着说:“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收到照片后就拉黑你了。” “……” 许修言看她手机在头充电,取来递给她:“你试试,我去洗热巾给你擦脸。” “好。” 初愿接过手机开机,许修言关门离开。 开机后,初愿先收到的是初烈发来的照片,和她在许修言手机上看到的那些监控照片几乎相同,但初烈发来的监控照片更多一些,发来的时间是昨天中午。 之后她收到初烈发来的视频,游艇上wifi信号很好,很快接收完毕。 视频里,初烈刚下班的西装模样坐在家里沙发上,是孟阮的拍摄视角,孟阮笑说:“可以说了。” 初烈不自然地看着镜头:“那个,愿愿,哥找人调了监控,确定那天在许修言身边 的人是他妹妹许思竹,照片是假的,可能是方舟那边的人被收买鉴定错了。” 初愿:“……” 初烈边说边转头看向旁边,大约是在看电视:“还有蒋宛儿也没有要和许修言结婚,是她听她哥演的戏。” 孟阮说:“初烈你看镜头啊,好好说话。” 初烈忙看过来:“好好,看着,看着……愿愿,我讨厌许修言不假,但这事是误会,哥跟你道歉,抱歉没查清楚就让你误会这件事。” 孟阮说:“还有呢?” 初烈:“……还有我在气头上对他说你和章方舟在秘鲁亚马逊旅行,准备结婚,没想到他真去找你,霍霈霖说他从你生那天起就一直发烧,黄泊元说他在雨林里晕倒住了一回医院。” 初烈说到这里停顿,皱起了眉,轻“咳”两声,着眉心说:“你嫂子说他是真喜你,这事我不做评价,我只为照片的事和你道歉……好了好了,就这些。老婆,可以了吧?” 孟阮画外音说:“好了,愿愿,就这些啦。我说一句,我没你哥,是你哥确实做错了,我不想让你们三人之间有误会。” 画面转回到孟阮的自拍,她坐在初烈身边,对镜头笑着挥手:“快过年啦,愿愿回来过年吧!阿烈和妹妹挥手。”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