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久,许修言才缓过来后背的疼,额头都渗出豆大的冷汗,听到魏哲担心问他:“许总,要去医院吗?” 许修言闭着眼说:“不用,忍两天就好了,别让hope知道。” 魏哲点头:“明白。” ** 初愿和黄泊元霍小妹三人在海南玩得很嗨。 三天过去,三人玩累了,谁都不想出去,犯了懒,在酒店休息。 这一晚,初愿洗漱完毕,接到了许修言的电话。 她和霍小妹同住,霍小妹正在剪vlog,初愿戴上耳机去外间客厅接起。 “言哥晚上好呀。” 初愿小声说。 “怎么这么小声?” “小妹在卧室剪辑录人声,我刚出来。” “嗯。要电话做吗?我想做,试试?” “??” 这么突然?? 初愿正猜想许修言应该是在逗她,却忽然听到了一些可疑的细小的声音。 初愿:“……?” “你,你是认真的吗?” “想你了,正拿着我抢走你的抹,想我了吗?” “…………” 初愿连忙去关上卧室门,拿着手机快速走向客卫,关上客卫门,她脸红耳热地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暧昧声响,嗫嚅着想什么,一时没说出来。 许修言低哑的嗓音,混合着他不稳的气息,传来:“要骂我变态?” “不是。”初愿艰难地说。 她没经验,这个要怎么做啊。 许修言说:“先帮我把眼镜摘了。” 第53章 初愿脸皮薄,后倚着洗手池,低头看地砖的花纹,没有应声。 一些被她忽略的事,随着电话里他的声音涌入脑海里……他很喜亲她那里,种下过很多颗草莓。 他形容过比他想象中的手软,大得可以从他虎口挤出去什么的,还抢了她两件黑、一件的……他很喜她那里吗? 初愿不好意思在电话里说这个,羞臊地闭上眼,却不想象他坐在书房里的画面,她站在他面前,低头帮他摘了眼镜,折好镜腿,放在桌上。 “初小姐。” 手机话筒里传来他人的嗓音,好似羽在挠她的耳朵:“接下来,捧着我的脸,吻我。” 初愿身体不自主地一震。 他每次让她主动吻他的时候,他都会一直睁眼看着她,并且故意闭嘴,像是很享受她拨他,直到她着急或生气,推他或咬他,他才会低笑一声启给她吻。 他比她想象的软,舌也灵巧,他总是喜在接吻的时候逗她,蜻蜓点水,忽进忽退。 他喜搂她,按她坐在他腿上。 慢慢的,他的吻就从逗趣到渐渐变了味道,逐渐变得炽热而发急。 “今天穿连体睡衣还是分体的?” 电话里,许修言问。 初愿睁开眼,低头看自己的衣着,不安地翘了翘拖鞋里的脚趾:“分体的。” 这两天与霍小妹睡同个房间,夜里翻身时,穿分体的能得体一些,不然睡裙都会跑到上面去。 “穿内衣了吗?” “……没。” “我喜亲你左边,可以咬吗?” “……嗯。” “三天没见,很想你,亲得有些急了,不小心咬痛了你,抱歉。” “……” 初愿听得耳朵滚烫。 “初愿,帮我解开皮带,坐上来。” “……” 初愿呼微急,听到自己的呼声,她猛地回神,实在不敢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忙捂住话筒不让他听到她的声音。 接着她听到了他皮带开扣的一声响,她紧着双腿,人也终于急了,跺脚说:“许修言!” 许修言的息停住,又继续:“今天想做,帮帮我?” 他嗓音里好似有些请求,好似有不同于平里冷静时的紧绷。 初愿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她思量片刻,轻声试探问:“言哥,是这几天力太大了吗?” 许修言没有说话,但他那些暧昧嗓音停了下来。 初愿明白了。 她能猜到一些他面临的情况,蒋老平时再宠他,在这件事上也很难理智高于亲人间的情,周一上午开盘,情况比他预料的差,董事会那些老头最会为难人,蒋二叔女岳丈和蒋京伦母亲都围着他转给他施,各合作方和各旗下分公司都开,他应该都已未雨绸缪提前备了方案,然而周围声音吵,加班事情多,如果产业链也出现断链危机,力疲惫头疼就也难以避免了。 他连说话都习惯和人绕圈子,何况是现在发生的事。 初愿缓了会儿呼,温声劝说:“言哥,以前总是你一个人,我知道你已经习惯什么事情都自己消化,可现在你有我了,你不让我打听你那边的情况,我就不打听,不让你分心,但是,言哥,我是你女朋友,是想陪你一起走过几十个秋的人。” 初愿说:“许修言,以后有我陪着你,陪你一起分担你的疲惫和力……你听到了吗?” 话筒里一片安静,但好似气氛从紧绷的安静,逐渐走向了温和。 夜里的月光照进许修言家里,他呼声传过来,从紧促恢复了平稳。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