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解好,林缊月掉衣,又褪去里衫。 她洗过澡,就懒得穿内衣,房从衣服里抖落出来。观察到周拓呼一顿,自己的脸也好像随之变热。 林缊月甩甩头,贴近周拓,手在腹部玩硬邦邦的肌。 周拓要把手拉开,林缊月却趁机扯下睡,连同内也一同扒了,涨红的茎就这样弹出来。 “这么硬了,不难受?” “还好。”周拓后退几步,还是给她碰到了。 她抓住把玩,安静的室内只剩咕叽咕叽的声音,滚烫的温度像要灼伤她。没玩几下茎就在手里涨得都快拿不住。 他们间的距离是抬起头就可以亲到。 林缊月一直在观察茎的变化,刚要说话,发现周拓目光幽深,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 “没什么。” 周拓移开眼。冰丝内薄如蝉丝,呈现半透明,少女神秘黑三角几乎没有遮挡就展在他眼前……幸好林缊月并不会读心,不然一定会狠狠嘲笑自己。 身下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周拓闷哼一声,“别……” “我都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这样了?” 林缊月更用力摆动马眼,快速的上下动那越发涨红的圆柱体。 周拓下腹急遽收缩,眼神要钉在她的脸上了,突然恨恨的抓住肢,发狠般的朝上一顶。 茎离她的手心,直直朝神秘的三角地带戳去。 “啊……”她幽怨地看着周拓。 周拓又一顶,猛地摩到那处。 她忍不住叫出声。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说。 林缊月本就生得白皙,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就更显晶莹剔透了,只有脸颊晕上可以的红晕。 她被周拓这样,身子软了,只能搭着肩膀,整个人像挂在他身上。 林缊月闭眼,神情似愉悦似痛苦。 周拓就这样耸动部,无师自通。眼神目不转睛盯着她,自己也了层薄汗。 他抬头仔细观察林缊月,发现如果朝上磨,她的表情看上去会更愉悦。 周拓快要到极限,但是林缊月的表情显然没有,他深口气,缓慢着腿,腾出手隔着布料研磨凸起那处。 她的内已经透了,贴着紧闭的口,周拓手指深陷进内,大力碾着。 林缊月觉腿都了,有冰凉的体顺着下。 腿抖得和骰子似的,她需要借力支撑,伸臂环住周拓,头轻埋在他的肩膀。 周拓开始加快速度,林缊月闷在宽肩里,张嘴恶狠狠的咬下,力气大到像是要刺穿骨头。 但就算这样周拓也没停下,手也开始更大力的刺那处,眼神沉沉贴在她的脸上。 他们像坐上一艘只有彼此的船,跟随海面摇动。 只不过此刻着实和宁静没有丝毫联系。现在是,黑夜里的暴风雨。 电闪雷鸣,波涛起伏,木船不堪其重,顷刻不注意就会被浪打翻。 汹涌的海水会盖住木船,盖住踉跄前行的两人,也盖住此刻他们涌动的情,让他们心甘情愿一起被打、被淹没、被沉船。 一个浪打过来。 “嗯——” 林缊月高了。 口不住收缩,她的双腿不住的贴近摩擦。视线被白光占据,站不住也看不见,周拓和她一样没站稳,两人退后几步一同倒在上。 林缊月在上他在下,花了一段时间才缓过来,她觉得腿间粘粘的,伸手去摸才发现,周拓也了。 两人就这样贴着气。 空气里有一股腥甜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林缊月坐起来,了内甩到一边。 他的器还没有疲软,她又上手玩,不一会就变大一圈,周拓的息声又重了一点。 她抬眼看周拓。 周拓一下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房间很安静,只有林缊月的手一上一下发出的水声。 周拓问她,“你确定吗?” - 周拓第一次被引入‘’这个概念,是来自于家里长辈的偷情。 那天傍晚放学早,回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没有。他背书包回房,突然听到一声细细的叮咛,以及身体拍打的奇怪声音。 他以为家里进贼,跟着声源,找到是从卧室传出。 门没关严,那场景居然就透过门,赤地传进他的眼里——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像在案板上的生猪上下迭。 伴随他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污言秽语。 无意闯见,周拓恶心得一整个礼拜都没怎么吃饭。 周放山教给他克制,教他隐忍,教他把所有强烈的情绪都藏起来,绝对不要让人看出自己喜好。 因为这是一个接班人基本的守则,但却没有教过自己如果直面自己的望。 等到了青期,每回起的时候,他都会产生深深的自我厌恶。 班里的男生经整天隐晦而嬉笑的谈论,他总觉得很令人反胃。片子里男人赤的目光对着身下的女人,好像在看一盘菜。 周拓本不能和同龄男生一样,从那些被望控制的丑陋面孔的片子里获得同等快。 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林缊月溜进他的帐篷,下他的子,用手给他出来。 才明白为什么片里的人表情半愉悦半痛苦,为什么快似乎可以纵人心。 他的在腿间,和她本就洁白的内答答的混在一起。 周拓盯着那处,快和罪恶一同席来,他不知道哪种受更多一点。 - 那天他们还是没有进行下去,都临门一脚了,林缊月被他制止。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没有安全套。 林缊月失望的从他身上下来,两人在上肩并肩躺着休息。 林缊月转头问他:“你还不回去?” “……再休息会儿。” “哦。” 她有些无聊,无所事事,侧过头就看见自己在周拓肩上留下的痕迹。 伸手抚摸凹下去的牙印,有些得意忘形,“我真厉害。” 林缊月咬得太重,那里已经渗出点点淤血,周拓了口气,握住她。 “别动。” 林缊月没手,就任由他这样握着。脚架在腹肌上,重捏了下。 “我有点饿,家里有没有零食?” 答案不用想也知道没有。周家据专业营养师来定食谱,怎么会有零食? 他们最后决定去不远处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零食,两人动作轻悄悄,都生怕吵醒已经入睡的周放山和李。 避孕套就摆在收银处,林缊月伸手前瞄了眼结账的阿姨,发现对方神情厌恶,带有深深审判意味盯着她和周拓。 暗想应该不会卖给她,转而拿了几包薯片和巧克力,回去路上往嘴里了糖。 她拎着塑料袋一摇一晃的和周拓两个人往家走。别墅区环境好,空气也新鲜,路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一些不知名小动物的叫声。 晚上气温有点凉,她出来的时候从周拓衣柜偷了件衬衫,把袖口往上翻折三次,给她正正好。 他们那天走得很慢,一路上风很静,樟叶簌簌,不远处就是星星点点的城市光。 林缊月问周拓:“你以后也会住这里吗?” “这里指的是?” “h市。” “不会。” 一阵风吹来,他脑海里突然有了对未来的另一种安排。 除开从小到大被灌输,“成为合格继承人”以外,更加明确,更加清晰的规划。就这样落地生了。 他并没有反问,林缊月自己就说了。 她点头表示她也是,林缊月特地停下说:“我会住在世界上最好的地区,最好的楼盘。” “好。”周拓点点头,帮她把塑料袋接过来。 握起那只左右摇晃的手,轻捏示意,“时间不早了,回家吧。”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