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是有些神经洁癖的,在社场合她极少握手,多的是点头示意,肢体触碰令她浑身难受,更不提家中出现外人。曾经她也尝试过请专业人员负责一三餐,人只待了几分钟就被她付了薪请走,自此之后除她离开家后再请人打扫收拾,其他一切事情皆是自给自足。 她收着两人吃完的餐盘放入洗碗机内,上挽的衣袖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林星雀小心地双臂从背后虚虚地环了上去。 白不比夜晚有黑暗做掩。 该做的都做了,可从昨天到现在,她连自己的名字都没叫过一次,更不论坦诚心意的。 她贴着她的耳畔柔声唤道: “季凝……” 季凝忍着酥了一半的身子,淡声应道:“嗯。” 受不了她若无其事的冷淡模样,转过她的背身,抚着她的下颌印上了红,伸出一点舌尖辗转其上,轻珠。 在她将要更深入时,被季凝的手臂挡开了距离。她手还抬在半空中,怔愣地看着季凝。 为什么推开? 她眼中的不解、失落、难过如带了锋刃般,季凝忽而觉得心口一阵刺痛,她垂眸解释: “到时间了…我得去登会议。” 是真的到时间了,但此刻的解释显得如此无力。 林星雀退了一步,让开了空间,微微点头回应,表示她知道了,直到季凝去到了书房她依旧站在原处。 * 坐到如今的位置已经有些年头,但每一次作品企划季凝都会经手。辉誉在影视界的快速代际更替中能够站稳脚跟、屹立不倒,和团队与快销产品划清了界限密不可分,涉及到IP改编,则是慎重更慎重。 “昨天带给季总看了主角之一的选角,不知道季总还意吗?” 视频会议的声音将她繁杂的思绪拉了回来,指尖浅浅抵着桌面,开了麦: “你们选角都是看我不意?”她声音带了些疲惫的冷淡,“至于你选的这个男生,唱了五年歌跳了一年舞,一点表演经验没有拿什么让我觉得意?” 算盘打到她头上,自当奉陪到底: “王导,我也不想碍着您挣快钱。” 她关了麦,后面的解释、退让一句都没有回应过,只给项目主管去了消息: 换了他。 情绪裹挟着她心底很浮躁,从电脑传出的讨论声引得她更加烦闷,举起打火机点着了一烟,却没有,只是夹在手里。 所谓会议、讨论,常常不过是找个场合等她的意思,倒不如早点摊牌给其他同事省些工夫,未等最后的恭维,她便退了会议,等着这一烟燃尽。 她关上电脑拿着手机出了书房,客厅如平常般冷清,早上用过的餐具不知何时已从洗碗机被拿出来放在了碗架上。 手指不自觉收紧,她转身上了楼,卧室的上还留着昨晚睡过而出现的折皱,被子齐整得迭着放在头。 她不甘心地又去了琴房,接手辉誉的全部工作之后她就很少再弹了,大多数时间都是林星雀过来住的时候会练。 没有…… 都没人…… 手机里也没有出现任何信息。 季凝下到一层的时候差点踩空最后一节楼梯,下颌紧紧绷着,指尖捏着手机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背部不知觉地弯了些弧度,心情沉到了底,即使化了淡妆,面容却好似卸了活力与光彩。 她输了一行手机号,跳出了“小星”的备注,即将拨出的时候,嘴边却突然贴上了一处冰凉,季凝错愕地转身,嘴微微张着。 “尝尝,还甜的。” 林星雀拿着滴水的草莓在她面前晃了晃,又递到她嘴边。 季凝看着她身后开了的厨房门,刚刚还是紧闭着的,张口咬掉了草莓的尖端,香甜涌入口腔。 林星雀把发白的底部自己咬了吃了,转身往厨房走,含糊说道:“再吃几个吧,我拿出去。” 有什么在冲破牢笼。季凝喉头涌动想要强下那难灭的火。 林星雀端着呈草莓的托盘出来,盯着她嘴角发笑,眼里闪着细碎的光亮,食指伸过来擦掉了季凝刚刚蹭上的红汁,含进自己嘴里舔了舔。 紧绷的弦就这么断了。 季凝接过她手里的盘子,鼻尖抵着她的,将人重新轻推回了厨房,草莓重新被放回作台上。 “你干嘛……” 林星雀扶着她的手臂,没来由有些慌。 季凝托起她的后颈,贴得极近。 “吻你呀。” 她张深深地覆了上去,滑的舌撬开牙齿,不留一丝余地绕在一起,掠夺对方的呼,津融。 不是刚刚才拒绝,现在又这样…… 林星雀含着她的舌有些生气,作势要推开她。 季凝搂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将人抵着靠在墙上,手背护在头后,时而、时而轻咬,噬她的味道。 口腔内融而发出滋滋的水声,像掀起的风,助火烧的越来越旺。 季凝依着自己的失控,松开了的手钻进她的衣摆,顺着往上摸。 按上两团软,绵绵地贴着她的掌心,坚硬的顶端立起来蹭她的掌心。 “唔……” 林星雀被她堵着嘴、着舌,细碎的呻未出口便被了回去。 她怎么这样啊。 红晕爬上耳尖,她几乎失了力气被季凝在墙上,她揪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主动掀起来、过头顶去甩地上。 两手掌心的雪白从软软地指出来,勉强能握住。季凝收拢手掌又松开,矮下身子去舔一圈粉晕,浅咬点缀的红点。 林星雀后背贴着微凉的瓷砖,着将其送予季凝,双手抱着她的头,脸轻轻蹭那绒绒的发顶。 闲下的两只手绕到身后,开伸了进去,季凝握着两瓣弹软的捏,顺着摸到大腿内侧上下轻抚。 又麻又,林星雀不住夹住了双腿,低低地叫了声: “姐姐,难受,……” 季凝最后嘬起了她的尖,放过了她,回过去轻轻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向下拽她的子,本有些松的直接被拉到了膝盖,小勉强掩住私密的部位。 手贴上出的黑绒,两指夹着轻轻拽,引得林星雀脸通红。 “呜……” 她伸手去够季凝的,却被着五指扣在墙上,耳垂又被咬住,半边身子酥软。 眼前人虽在耳畔得愈加重,可是的衣衫齐整丝毫未,自己却几乎被剥了个干净。 “季凝……”林星雀眼中闪着水光,软软地叫她。 终于,季凝似是听到她的讨饶,喉头浅浅嗯了一声,直接将她的小拉到底,手掌摸上的花心。 林星雀忍不住倒气,她攀着季凝的肩膀,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她的部,令她的手更加完整地接触。 还不够,怎么能要得够呢…… 她摸上季凝的手,受着手背突出的筋络,带起她的手一起在身下摩挲。 “嗯……嗯……” 一腿支撑身体总是累的,已经开始有些酸,她体会着季凝的望,同时也受到她的犹疑。 “姐姐……”她哀求的望着她。 “你进去要我好不好。”她舔了舔季凝的下颌,觉她一下子绷紧的身体。 “我自己进去过很多很多次,每次都想,要是你就好了。” 季凝难控地紧紧搂着她,咬着下轻哼出一声,找到入口的位置,并着两指探了进去,里面的触令她眼神失了焦,沸腾的血如热浪直冲颅顶,发着狠加了力抵在内壁。 “啊——” “哈……呜……” 小腹的阵阵搐让林星雀立不住,整个人扒俯在季凝身上,她不知道自己下面泛滥成灾,更不知道自己了多少水。 里面愈发紧了,夹着季凝的手发烫,进进出出的手指,带出的潺潺的水顺着手腕滴落在地上。 林星雀撑不住终于放下了挂在她间的腿,一阵战栗顺着腿心爬全身,好在季凝及时将手指了出去,否则她真的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 “呜……姐姐,我不行了……”她紧紧埋进季凝怀里,消解下身阵阵搐,脸上还残留着些泪痕。 季凝紧紧贴着她耳边问:“真的不行了?” “我不行……” 季凝眸却更深了,突然扶着她的令她对着墙壁,两指一下又侵了进去。 “啊!呜——” 林星雀还在痉挛中的甬道再次被填,得要命,瞬间涌出了一股水。 季凝另外一手则探至前面辗转按她的花蒂,一时间只听得到拍打、抖动而起的水声。 季凝紧紧抱着她,安抚她发抖的小腹,指腹擦过的地方带过一阵缓释。 若非如此,她想她定会瘫软至滑坐在地上。 如此这般,季凝你还不要承认你心仪我、我吗?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