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将一手指抵在林星雀腿间润而暖热的私,她自己微凉的手钻在里面显得十分突兀,两指轻轻向外掰开花瓣,“分开些……” 林星雀仰起头着季凝的软,侧着身将一条腿搭在她的上,腿心张开一道小口引着季凝往花心的位置。 “姐姐…季凝…”她晃着找到股里的手指蹭,脑袋藏在季凝的颈间,只了一只红透的耳朵。 季凝垂头搂着她,轻吻在她的额头安抚,指尖寻到不断向外呼呼冒水的泉眼沾了一些,回到小花蒂拨,腕部肌收紧带动拨的动作,掌擦过黑密的,手背上青筋爆出按在突出的骨联合部位。 两点一线,快速几次按后,润的体由泉口运送至小蒂,令其更为顺滑地在掌中绽放。 “呼……嗯……” 林星雀难以抑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呻,混合着身下被拨出黏腻的水声,室旎。 刚刚才被整理好的背心被自己推了上去,两团白软滑了出来被随意捏出各种形态,林星雀用手摸着硬起来的红樱桃,纾解的望。 “别动……” 季凝埋头咬她的手指,将其带离了那片的红晕,用自己的嘴代替,温柔地啃咬、:“不许自己摸,我来……” 手上动作不停,几轮按令花蒂鲜红地绽放开来,突出一个小尖,季凝收回手指将整个掌心拍打在花瓣上,凭生出而不的声响,掌心瞬间溅上了淅淅沥沥的水。 “呜额……” 林星雀用力弓起,不低而出,双颊升起两片红晕红微张着息,受着小腹一团热浪蓄,烧得难受,探手往下握住季凝的小臂,不让她再来。 “季凝,你快……” 季凝仰头追上她的口堵着,视若罔闻。伸进去一腿卡住林星雀想要夹住的双腿,让无尽的快毫无阻挡地传入她体内。 她如同一个不知收敛的采花贼,只是,这片花园的种子是她亲手播撒下的,所以理应由她一人侵占。 望被足的那刻,便衍生出更多的望,无穷无尽。 季凝不停深吻面前的软,眼角微微润,手臂的抖动频率却越来越快,在泥泞地外面让那肿的花蒂完全绽放开来。 林星雀夹着她的手,小腹内阵阵踌躇,外高来得毫无预兆,脑内一片白光闪过,瞬间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 乖软地靠在季凝的臂弯里渐渐恢复着起带来的瞬间冲击、与水退去而生的失落,她将两手收在前,像一只受了欺负脆弱的小绵羊。 头柜上的手机开始了振动,是计时的时间到了。季凝拿起手机按了停止键,摸了摸怀中人的发顶,说:“我下去把粥盛出来,你去洗洗…” 林星雀稍稍挑眉从她身下钻上来,只问:“没关系吗,不用去卫生间呀,姐姐?” 季凝无言以应,起身坐在边背对她,藏起自己有些羞赧的神。一番折腾她明显觉到几次积聚的热浪往下涌,但也让经期带来的撕裂缓解了许多。 “.…..” 林星雀跪在她身后环上腹,关心地问:“还疼得厉害吗,你是不是每次经期都不舒服?” 季凝转头顶了顶她的头,说:“还好,习惯了。你快去洗,事先没准备,我手没那么干净……” 林星雀低头叼起她颈间的皮肤轻轻地咬,心里想着:刚才做的时候可没见你一点忧虑。 “好啦,我知道。”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