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担的锁骨浅代一下) 鹿蓝羽没看完这场戏,独自去到场边的天看台,她把管进刚买的热柠茶里,一边喝着热饮一边给冷羿拨电话。 呼叫响三声,那头掐断,隔两分钟他回过来。他那边环境音很安静,像是特意找了方便说话的地方,通上话第一句先问她昨天的截图什么意思,而她说:“群消息看了没?” 冷羿懒洋洋嗯一声。 “你不惊讶?” “我只觉得跟你谈废兄弟。” 她淡呵,拨开粘在嘴角的发丝,慢悠悠出声:“你可以选择离我远点,来得及。” “来不及了。”他笑一记,懒声懒调回,“我家里已经知道你了。” 当时鹿蓝羽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与分量,只当是一句随口拈来的玩笑。 饮料喝到一半,她把塑料杯放一旁,继续说:“告诉你一件事,鹿莞辛曾经扰过你之前的女朋友。” “可能是导致你们分手的原因。”她沉一瞬,叹似的:“其实可惜的。” “你倒是一点不介意。” “你当时很喜那女孩吧?” “分手还有别的原因。” 他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鹿蓝羽也没追问别的原因,话题到此结束。 隔天,鹿莞辛卫莱被通报批评。 鹿莞辛两次三番违反学校纪律,教务处这次想睁只眼闭只眼都没办法,秉承同罪同罚的原则,当事人之一的卫莱自然也不了干系,当天处理结果下来,两人一人一个记过处分。 原本这事算翻篇了,鹿莞辛的气却没撒完,她怎能忍受一个背叛过她的人成天在她眼前晃,她拿以前对付别人的手段对付卫莱,伙同班上女生孤立她,卫莱一下从高处跌落谷底,没几天就被得受不了,冷羿返校那天,卫莱向学校递了转学申请。 那天放学,鹿蓝羽背着包去到高一楼层,等卫莱收完东西出来,她把人拦下,一张烫金名片递到卫莱面前。 “有想去的学校,可以打这个电话。” 卫莱斜额看她。 晚风灌进这条长廊,鹿蓝羽的马尾在风里扬,神是一贯的清淡,没有丝毫同情也看不出幸灾乐祸,于是卫莱知道这张名片只是拿她当使后给予的一点人道主义补偿。 “少装好人了。”卫莱抬手抚开鹿蓝羽手臂。 名片落到地上,鹿蓝羽没捡,手揣进衣兜,“你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这话戳中卫莱痛处,她像被踩到尾巴似的,情绪与声调同时拔高:“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对冷羿使的手段心机比我更加龌龊恶心。” “陆嘉淳对你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喜冷羿?” “陆嘉淳?”卫莱冷笑,“他也只是拿我当幌子而已,这么久连我一手指头都没碰过,我很怀疑他到底行不行。” 都到这一步了,卫莱似乎觉得没必要再遮掩,无所顾忌讲出自己的真心话,“我没那么高的道德底线,好不容易挤进他们的圈子,拿不下陆嘉淳我就换目标,冷羿搞不定继续换下一个。明白吗鹿蓝羽,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我只是没你运气好。” 鹿蓝羽看着卫莱愤恨不甘的样子,没对卫莱将她们定义为同一种人发表异议,只觉得在名利虚荣中失自我的人既可怜又可悲。 她捡起那张名片,放进卫莱手提袋中,“留着吧,是冷羿给你的。” / 出了校门,鹿蓝羽坐上停在路边的私家车。 关车门时朝前座司机瞥一眼,第二眼看向旁边,冷羿正在打电话,眼睛没往她这里放,在听对方讲话的间隙对着司机报地址:“去青路。” 车子启动,鹿蓝羽扭头望向窗外,玻璃上有冷羿的倒影,他的制服领带松垮挂着,领口的纽扣敞开一颗,刚好出一截锁骨,她看到那里坠着一银太角链。 视线定格一会儿,她移开,将车窗降下一些。 灌进来的风很大,冷羿被风吹得眯眼,转过脸,懒散的目光在她身上聚焦,看到她后颈黏着几丝碎发,以及微微红的耳。 一刻钟车程,车停在一家糖水铺门口,这家糖水是出了名,到的时候不少人在排,冷羿没让她费心,叫她找位坐。店铺外面有几张小圆桌,她坐那儿等了十来分钟,热腾腾的红豆沙与冰凉凉的西米端上桌。 上次那碗西米没吃过瘾,这次和着冰渣的才总算对味,她把脸侧的发丝挽到耳后,攥着勺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冷羿没买自己的,坐在旁边看手机,回完几条信息他将手机叩桌上,问她:“名片卫莱收了?” 鹿蓝羽没抬眼,淡声回:“我说是你给的,她才收。” “为什么要帮她?” “她没惹过我。” “你恩怨分明。”他架起二郎腿,没心没肺丢来一句,“不过卫莱的事关我什么事?” “要跟我这么计较吗,男朋友?” 这声男朋友叫得冷羿身心舒畅,他勾着嘴角笑一笑,身子靠过去,手挨着她脸侧,用指腹抚她的额,“还有没有想吃的,我去买。” “还想吃芝麻糊,但我吃不了那么多。” “吃不完我吃。” 而后又去给她买了一碗芝麻糊,三碗糖水各吃一半剩下的都是他吃了。 吃完糖水,冷羿带她进了他家小区,他跟人约了夜场篮球,正好让她消消食。 很巧,他家也住澜山庄园,鹿蓝羽走在幽静宽敞的林荫道,一股微不可察的哀掠过心上。 —— 看出来了没宝宝们,咱鹿宝是锁骨控哈哈。 (抱歉宝宝们我来晚了,下章已经写了一半会尽快放上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