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还没得到沉晚的回复就被她突然伸手捂住了嘴,在他还没来得及错愕时,就听到了被拉起的帘子外有人走近的脚步声。 沉晚竖起手指,谢忱识趣地眨了眨眼,然后捂在他嘴巴上的那只手就移开了。 谢忱刚把手从被子底下出来,在帘子外站定的那人就开了口:“沉晚。” 是道清润低缓的男声。 谢忱皱眉抿,一脸不地侧过头去,隔着帘布朝着来人无声地释放着自己的敌意。 “有事?”帘子里传来沉晚的声音,和平里相比,多了一丝沙哑。 林庭深握了握拳,只觉得刚才回教室路过她时闻到的那股甜味,在这里变得愈发浓郁起来。 勾得他身体里沸腾的血越发汹涌地窜起来。 “你不舒服吗?我听郑老师说你请了病假……” 沉晚打断他的话:“对,我躺一会儿,接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她对上谢忱瞪大眼睛看过来的视线,继续道,“所以能麻烦你别打扰我吗?” 帘子外的人影沉默地离开了,一同远去的还有他那股薄荷香。 谢忱刚想问沉晚哪里不舒服,就被她掀被子出的身体惊得呆在原地。 虽然手已经确认过她在被子下边是着下半身的,可真正看到她腿心肿的蒂和微微外翻的殷红时,谢忱还是看傻了。 “啧。”沉晚盯着防水垫上的一滩水渍不耐烦地皱了眉,好在被子没被脏。 纸的动静惊醒了还面红耳赤发着愣的谢忱,他扑过去抱住站起来的沉晚小腿,下巴抵在她腿侧扬首看她:“好浪费啊,主人。” 沉晚把纸砸他一脸期待的脸上,语气冷淡:“你可以滚了。” 谢忱只好抱着纸眼睁睁地看着她清理腿上各处溅到的,像条渴望进食又被主人呵斥只能乖乖蹲在原地摇着尾巴疯狂咽口水的小狗。 沉晚装了半袋子的纸团,又把防水垫了进去,确信上没有任何水渍后袋子一系,子一穿。 这才去看边已经蔫掉的谢忱。 刚才为了防止他偷偷舔手,她还特意盯着他把手擦干净后又用酒洗了两次。 辛苦一场又渴又热还了一子的谢忱什么甜头都没尝到,活像一株被烤蔫的小白菜。 沉晚不太想解释不让他舔的缘由,从沿挪到他腿上,抱住他脖子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他嘴。 “辛苦了,下次喝。”顺便摸了摸他脑袋。 小狗立刻眼睛发亮地疯狂摇起了尾巴。 嗯,真好哄。 …… 沉晚刚走出校门,就见着容珩面焦急地下车朝她跑来。 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望而产生的恶心在抱住他的一瞬间被冲淡了不少。 “小晚,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容珩的呼还着,手心贴住她额头,语气焦急。 “哥哥,”沉晚在他怀里抬头看他,弯眼笑道,“我们做吧。” 容珩呼一屏,焦急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下一刻,那张漂亮的脸顿时红到了脖颈。 他细密的眼睫轻颤着,眼睛却认真地盯着她的:“小晚,是生理期吗?” 没有谁能比容珩更了解她了。 他明明是个那么温柔腼腆的人,却被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对待。他像是包容一切的大海,将她的所有坏脾气、怪格、晴不定全都悉数接受包容,温柔护。 容珩是不同的。 她环在他身的双臂收得更紧,毫不避让地看进他那双清澈明亮的小鹿眼:“不是哦,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吃掉哥哥。” 容珩瞪大眼,听到妹妹语气笃定、神志清醒地说出那句“真心实意”时,他差点没忍住落下泪来。 裂的土地等来了久违的甘霖,那种惊喜得他眼尾泛。 狭窄闭的车厢后座,室外天的刺,以及前所未有的足心理,容珩在被到座椅上的瞬间就硬了。 “小晚,”他的声音像是被雨打的蝴蝶,颤颤巍巍是水汽,“回家做吧,车里太……” 毕竟是第一次,他希望妹妹拥有更好的体验。 沉晚解着校服纽扣的动作一顿,俯身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自上而下地看着他,仿佛在打量自己瑟瑟发抖的猎物。 “在车里拿走哥哥的处男身,”她贴到他耳边笑,“以后哥哥每次开车肯定都得硬吧?” 她的膝盖顶到他腿间,在他的闷声中咬住他发烫的耳尖用牙齿磨着,“外面时不时有人路过,哥哥可别叫得太大声哦。” 车震 哥哥,斯哈斯哈~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