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被推倒在沙发上,紧跟着颈侧就传来一下刺痛。林庭深咬住她脆弱的颈,短促一瞬就松开,舌头顺着那两排浅浅的齿痕来回舔着。 过于短暂的刺痛在舌头热的舔下被迅速抚平成一场幻觉,他的手仍旧按在她后背,低的身体几乎要贴到她身上。因为强行转换姿势而被松开的器在他抬膝抵在她腿间后,彻底从半褪的内里解放出来,微微润的前端正贴在她腿面,随着他动作轻轻摩挲着。 整个过程不过两叁秒,沉晚还没来得及推开他,隔着衣服的就被咬了一口。 那是和舔完全不同的觉,在此刻望被放大的身体上,投出一种古怪的、新奇的刺。 她已经能受到下那片裙摆的黏腻漉。 身体兴奋得不可自已,但思维却极度清醒。 她掐住林庭深的脖颈,强迫他从她口抬起头来,低笑:“我可不喜擅自行动的狗。” 平里能掐得谢忱眼泪汪汪的力道此刻也很快得林庭深脖颈往上蔓延出大片的红,但他的表情始终沉静,墨眸盯住她不避不让地开了口:“不喜?” 他的手指隔着裙子按进她透的腿心,起那两片充血的。 干燥的布料很快濡,他发烫的指尖更加清楚地描摹着那处柔软秘境的形状,窒息让他吐字都变得艰难,可他并没有挣扎,只是盯着她,仿佛求证般又问了一遍,“不喜?” 沉晚眯了眯眼,缓慢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在窒息的红晕缓慢褪去后,恢复瓷器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可怖的红指印。 男人似乎热衷于在各种容易支配女人的情境下再叁求证自己的厉害。 因为生理构造而更像是承受方的事上尤甚,越是没用的男人越喜寻求认同。 够不够大?够不够硬?厉不厉害?得够不够快? 男人是种极其无趣的动物,至少在沉晚所遇到的男人里,无论年纪大小、身份如何、教育程度高低,都影响不了他们骨子里透出的无趣。 伴随着下多出的小芽,他们自出生起便注定活在夸奖声中。男人统治社会几千年,社会资源自发朝着更加尊贵的男人倾斜,幼时站着撒都能被夸奖的群体,在数年如一的优待下很难除掉和骨血一起长大的自信。 一个稍显正常的男人都能在这个世道被“饥渴”地等待着异认同的女群体奉若神明,大部分连正常都做不到的男人,又谈何有趣? 当然,比男人更无趣的,是那些将自身价值寄托在男人身上的可悲女人,那些看到男人“身而出”“仗义执言”便热泪盈眶好似得到某种无上认可的女人—— 可悲可笑。 你为何需要别人认可?或许在你内心深处始终都在否定着看似勇敢为女不断发声的自己,你自卑、怯懦、自我怀疑,直到作为社会“上层者”的男人发声时,你才好似找到了某种依仗与权威般,起膛,更加大声地、自信地抒发自己的诉求。 这种无意识去寻求男人认同与支持的行为,本身就是自我矮化的表现。 当然,这些都与沉晚无关。她这一生,并没有兴趣去当什么“救世主”,更没有闲情去浪费自己的时间力去支教。 她也自认没这个实力。 更何况,人不该是被“叫”醒的。当利益被侵犯到极致,当尖刀已经刺破膛,当负荷得不上气来,再温驯的羔羊也会痛苦地发出尖叫,泪面地清醒过来。 她本就有限的闲暇,都只想用来寻作乐、自我足。 而林庭深,和容珩他们叁个一样,同样是被她选中的,难得有趣的男人。哪怕他身上同样有些让她不甚愉快的缺点,但她不介意花点时间去打磨这块瑕不掩瑜的好玉。 如果不是他的表情足够平静,眼神足够清澈,语气不带半点狎侮,沉晚的手不会松开。 和在上问什么“大不大”“硬不硬”“得不”没点数的男人不同,他看着她的眼睛连问两遍的“不喜?”并不侧重于他的行为,而是侧重于他这个人。 不是“喜不喜我这么做”,而是“喜不喜我”。 一条才被打上标记的狗,已经展现出了极强的求宠,换个说法,也可以叫做占有。 人怎么可能甘心变成狗?即便是再温顺的容珩,但凡被允许,他也更期望从她身上得到的是男女之,而非主奴之宠。 但林庭深又和他们不一样,他很直接。 直接地告白,被拒绝后立刻另寻出路;在她提出当狗建议后,他也直接地接受了。他毫不掩饰对她的望,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着他的渴求。 看上去最淡定从容的人,实际上最疯狂痴恋的狗。 “只是这样,还不足以取悦我。”她的指尖顺着他脖颈轻佻地上滑到他下巴,“想要获得我的肯定,那么当狗也必须第一名才行。”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