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看着公告栏里新出炉的月考排名,在看到自己名字前的数字20时,嘴角微微扬了扬。往上,第一仍是岿然不动的林庭深,可细看后面的总分和各科目得分情况,真正了解林庭深实力的人就会发现他这次的第一拿得远不如之前轻松。 沉晚弯了弯眼,真是脆弱的男人啊,她甚至都没有特意花力使坏,只是将他那点恶心心思戳破,他就破防到这种地步。 怎么没有想过前面那么久的时间里被他拿各种刁钻数学题困住的她会被打击成什么模样呢? 男人还真是自负又自卑的劣等基因集合体。一厢情愿地喜,别有居心地靠近,自私霸道地打磨……以喜之名掩盖着各种恶臭无比的私,独占、征服、掌控,甚至是情。 被她的特立独行引,又妄图剪掉她双翅、将她从自由翱翔的天际拉回窄小憋屈的牢笼、成为只为他一个人乖巧歌唱的金丝雀。 既要又要是属于真正的强者的权利,而不是属于他这种贪婪又易碎的弱者。 “你说对吗?” 沉浸在她气味中的谢忱听到她说话,抬起一张泛红的俊脸,懵懵懂懂地眨了眨雾气蒙的眼睛,咽下嘴里的清甜,润薄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水泽:“沉小晚?” “我说你这次做得很好,”沉晚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弯眼,“以后肯定可以做得越来越好的,对吗?” 得到夸奖的谢忱眼睛一亮,颇为高兴:“那当然,我会是最乖的那一个。” 沉晚抬脚踩上他跨间,鞋底隔着子碾着他早就硬了的器,对着他面上半疼半的表情缓声道:“只是乖的话,可没什么竞争力哦~” 锥形尾尖摩挲着他下,挤进他间,贴着他滑的舌尖扫着入内,被刺的舌不受控制地挛缩了一下,谢忱难受地皱紧眉,因为强行克制那股呕吐,他眼底的雾气凝成一层晶莹的泪意,眼尾的红愈发浓郁丽。 如果用花来比喻长相,容珩大约是纯白致的铃兰,而谢忱则是张扬带刺的玫瑰。 漂亮,矜贵,被宠出一身的坏脾气。 可现在,看看经她之手调教过的谢忱进步有多大。乖顺柔软地跪在她脚边,克制隐忍地蒙受着她暴的恩赐,因为异物入侵而红一片的眼尾,燃烧在他眼中无法熄灭的火…… 只花了短短几秒就迅速适应的舌头开始卷着舌尖自发舔舐起口腔里的尾巴,因为笨拙好几次都不小心自己顶上尾巴尖端,刺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愣是一声没吭,半点找不到从前娇气模样。 沉晚轻笑,适才还在嘴巴里存在十足的尾巴便凭空消失了。 眼角的泪水被她手指轻柔揩去,靠近的气息落在他上:“别想着用这一套蒙混过关,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你更有竞争力。” 被拆穿那点小心思的谢忱眼神不自然地闪了闪,又在她紧随其后的下一句话中瞪出一种雀跃与动。 “答案让我意的话,我说不定会破例送你一份生礼物哦~” 谢忱的十七岁生就在半个月后,沉晚觉得是时候真正吃掉这颗终于变得可口的果实了。 前提是,他这垃圾的脑子能够罕见地灵光一次,让他顿悟到她所说的“竞争力”究竟是什么。 脚上的力气蓦地加重,谢忱被踩出一声低呼,目光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沉小晚,会踩坏的……” 再次出现的尾巴住他脖颈将他朝重新坐直的沉晚拽去,裙摆落下,他的脑袋也被叉在后背收紧的双腿更深地埋进她热腿心。 她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踩坏也没关系,横竖也不会比嘴巴舌头更。” 谢忱耳尖发烫,双手托起她双,仿佛应和她的话般,更加卖力地舔含起那叫他不释手的,舌头舔得那泌出甜汁的口越发殷红软烂。 沉晚双手撑在身后,半眯着眼睛盯着被他脑袋顶起个圆弧的裙摆,的双腿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惬意地蹭着。 只有像她这样意志坚定且强大的人,才配拥有美丽矜贵又柔顺无刺的玫瑰。 一身臭病的纨绔终于被改造成她顺眼的模样,那么他身后那和容家不相上下的家世,就当做是她辛苦一遭的谢费吧。她相信,谢忱会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的。 下章又要林狗~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