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在京州大学读金融的时候经常去食堂里吃麻辣烫,闻言不由得微微一笑,勾起了大学时的那些回忆。 助理王智稍微走进一步,低声说道:“还有,我刚刚看见江昙鬼鬼祟祟地进了您的房间。” “进我房间做什么?”于洲皱起了眉头。 王智摇头:“也许是好奇您的房间什么样?” 江昙的攀比心一直非常强烈,这一点于洲和他身边的人都知道。 主卧里有监控录像,私人电脑上设置了监控系统和私人密码,重要文件上了锁,除了这些之外,主卧里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看,他并不担心江昙去他的房间窃取什么贵重资料。 于洲喝掉了最后一口气泡水,胃里刚好七分,如果这时候在玫瑰园,吃完晚饭之后他会去看他的玫瑰。 但是在这个狭小的平层里,他只能纵轮椅去书房,拿着小水壶给架子上的小盆栽们浇点水。 给盆栽们浇完水,这才慢条斯理地去衣帽间里看了看,主卧两个衣帽间都没有发现江昙的身影,书房里也没有,主卫里也没有,那就只有去卧室看看了。 不知道江昙这小家伙去他的卧室里干什么。 卧室的门开着,轮椅停在门边,于洲随意地往上瞥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江昙跪坐在上,身上穿着一件有些眼的白衬衫,他的坐姿是非常标准的鸭子坐,两条赤的长腿雪白雪白的,膝关节和足尖透着浅浅的粉,被白的褥衬托的尤为气。 于洲是知道cosplay的,他上大学的时候还cos过一个动漫角。 但是看了看一眼江昙脑袋上的两个白狐耳,他一时之间竟然拿不准江昙想干什么。 倒是江昙看到他,立刻红着脸低下头,羞羞答答地叫了一声:“先生。” 看他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于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作为首富的儿子,向来有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想要爬到他的上,活了28岁,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可是这一瞬间,于洲突然觉得十分荒诞。 他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个戴着狐耳的、天天作妖的十八岁小青年和《死亡漫画》的作者联系在一起。 那个沉默寡言、郁消沉、眼神鸷、面带病容的青年好似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影子。 于洲纵轮椅走到边,看到了一条绒绒的白狐狸尾巴,他拽起那条狐狸尾巴打量了一下,的材质十分真,和真的狐尾一样蓬松柔软。 江昙的脸更红了,红顺着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粉粉的,狭长的糖狐眼蒙上了一层水,身躯轻轻颤抖,嗫嚅道:“先生,别拽。” 于洲像是被烫到一般松开手,江昙整理好狐尾,小声抱怨:“先生,你好坏。” 他跪在上膝行过去,脑袋上两只白狐耳轻轻抖动,一张脸已经红的滴血,他跪坐在边,颤抖着双手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出细腻雪白的膛。 他鼓足勇气握住了于洲的手往他膛里探去,结果因为太紧张,膝盖从边一滑,猝不及防地摔进了于洲的怀里。 轮椅受到冲击猛地往后一仰,还好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智能轮椅,经受过十万次的颠簸测试,在轮椅后仰的一瞬间,椅背下方探出两个机械臂,稳稳抵住了地面。 江昙睁大眼睛跪坐在于洲的膝盖上,狐狸尾巴垂在地板上,惊慌失措地问道:“先生,您的腿没事吧!” 自从车祸之后于洲的双腿就失去了知觉,他伸出一条手臂搂住了江昙的防止他栽倒。 他正要开口说话,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于洲和江昙一转头,就见一对优雅的中年夫妇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俩。 这一刻,别说是江昙,就是于洲的大脑也出现了短路。 穿着蓝旗袍的优雅女人按住了门把手,“你们继续,当我们没来过。” 穿着一身浅灰运动装的男人看了于洲,又看了看江昙,一脸严肃地说道:“抱歉,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的兴致,两个小时之后我在客厅里等你们。” 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江昙瞳孔地震,一双狐眼睁的滚圆,每一睫都在颤抖。 于洲抬起手,了他的眉心。 一阵漫长的寂静后,坐在于洲大腿上的江昙颤颤巍巍地说道:“先生,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于洲太微微痛,他看了一眼江昙,十分头疼地说道:“趴到上去。” 江昙:“啊?” 他乖乖地趴到了上,于洲纵轮椅去了书房,从书房的笔筒里拿走了那戒尺。 他拿着戒尺回到主卧,沉声说道:“把衬衫下摆起来。” 江昙乖乖照做,两瓣水桃在外面,于洲一尺子上去,打的江昙身一颤。 “小小年纪不学好。” “不好好读书。” “脑子净想些污七八糟的东西。” 又是一戒尺上去,于洲厉声说道:“京州大学的校训是什么?” 江昙还没入学呢,哪里知道京州大学的校训。 见他说不出来,于洲又是一戒尺过去。 江昙疼得眼泪冒出来,呜呜地哭着往里面爬,于洲握住他的脚腕把他拽了回来,戒尺毫不留情地一下下上去。 “知道错了么?” 江昙趴在上眼泪,小啄米似的点头。 “以后还做不做这种事?” 江昙犹豫了一下,这么一迟疑,股上又挨了一下子。 江昙疼得哭出声,一边凄凄惨惨地抹眼泪,一边哼哼唧唧地说道:“你少装清高了,你带我回来花这么多钱养我,不就是为了睡我么。” “我又不是故意让你的父母看见,不是故意让他们知道你包养男大学生的,你一生气就打我...股好疼的...呜...呜呜...呜呜呜...” 第104章 漫画13 于洲挑高了眉:“包养?” 他拿着戒尺往江昙的股上狠狠了一下子,沉声训斥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包养你了?” 江昙捂着股坐在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于洲:“你的每一个行动都在明晃晃地对我说你想包养我,如果你不想包养我,你干嘛给我花这么钱,天天对我嘘寒问暖,让我上大学,还过来一起陪读。” 他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你就是看我长得好看,皮肤白,细,股又翘,所以想睡我嘛。” 十八岁的小男生理直气壮,像只开屏的孔雀,语气中带着一丝微妙的得意和窃喜,炫耀自己漂亮的羽。 于洲说道:“我对你没那个意思。” 江昙捂着肿起来的股,噘嘴说道:”真的么,我不信!” 于洲很郑重地说道:“真的没有。” 江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刚刚还打我股,一个男人打另一个男人股,这已经是很限制级的画面了,你还说你不想睡我。” 江昙股,抱着绒绒的狐狸尾巴,同样郑重地说道:“先生,人要坦诚面对自己的望,即使你用金钱买断我的青和体,让我不得不臣服在您的身下,即便如此,我也并不认为您是一个道德水准低下的男人。” 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双崭新的中筒白袜套在脚上,白的袜子变正好到他的小腿中间,微微勒出了一圈白腻的腿。 江昙穿着白袜坐在边,踮起脚尖轻轻踩上了于洲的大腿。 他的脸又红了:“先生,您的大腿肌好结实。” 于洲皱眉:“你踩我腿干什么?” “先生,这叫情调。” 江昙拍拍脯,豪情万丈地说道:“先生,我很会的!” “我知道您的腿不能动,也没有任何知觉,但您不用为这一点到伤心难过,缺憾也是一种美,就比如断臂的维纳斯。” 于洲的声音硬邦邦的:“我可不能和断臂的维纳斯相提并论。” 江昙踌躇志:“先生,您不要自卑,我知道您双腿不方便,可供选择的姿势十分有限,但您不要担心,我会努力加油的!” 他越说越离谱,于洲面无表情地扯了一下他的狐狸尾巴。 江昙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呼出一口气:“啊,先生,您真的好坏。” 于洲再一次强调:“我只是想做好事。” 江昙眯着狐狸,脸颊酡红:“是的先生,包养一个走投无路的男大学生,怎么不算是做好事呢,我真的非常您。” 于洲:“......” 天呐,这脑子黄废料的小青年实在是没救了。 于洲微微张开的嘴巴又缓缓闭上,决定暂时绕过这个话题。 他瞄了一眼江昙脑袋上的狐尾和身后的狐狸尾巴,别过脸说道:“去换身衣服,我父母还在楼下等我们。” 江昙扯住了他的衣袖,瞪大眼睛说道:“先生,您怎么能现在就出去呢?” 于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地问道:“我为什么不能现在出去。” “先生,您的父母让您两个小时后去客厅,您要是现在就去,您的父母会误会的?” 于洲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问道:“误会什么?” “误会您太快,一点都不持久。” 于洲:? 简直无法无天! 他板着脸命令厉声说道:“整天就会胡思想,赶紧换衣服去客厅!” 江昙哼了一声,朝他做了个鬼脸,跑去于洲的衣帽间换了一套米白的居家服。 于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十分宽松,看上去特别慵懒舒适,江昙卷起袖口和腿,从鞋柜里找到一双拖鞋,推着于洲走出了主卧。 客厅里,于洲的父母正坐在茶几上喝普洱茶,看见江昙推着自家儿子走出来,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于洲自从双腿残疾后一直意志消沉不愿意见人,总是闷在玫瑰园里,像个避世的隐者。 两人前几天听说于洲准备搬出玫瑰园,不起了好奇心想来这里看看他们的儿子。 不成想刚刚进入于洲的卧室,就看到了那火辣辣的一幕,两人心中十分欣。 于洲的妈妈亲切地拉住了江昙的手,和蔼有慈祥地打量着江昙。 江昙的模样自然是极为出挑的,明眸皓齿的小男生红着脸往眼前一站,让人讨厌不起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