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睡着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出现一道一道透明的涟漪,一只暗红的龙出现在卧室的地砖上,它的身体一圈一圈盘绕起来,趴在白的羊地毯上睡着了。 是的,于洲不仅是豪门世家的贵公子,他现在还是一名哨兵,神体是一条龙,但他目前对打打杀杀并不兴趣,还是更喜经商,偶尔手的时候亲自建个模。 在这花样百出的簧文里,他早就把哨向设定忘到九霄云外,神体也很久没有放出来了。 一直被困在他神领域里的神体表示有点委屈,只好趁着他神疲惫的时候偷偷溜出来放个风。 * 楼雪昙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尽管身体非常的疲惫疼痛,但是醒来之后神还不错。 于洲又去国外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了,他是很多知名企业的大股东,一些会议他必须亲自到场,于是套间里又剩下了楼雪昙一个人。 这些天他又要一个人在孤零零的大上醒过来,看着另一侧空的铺发呆。 独处的时候难免想起那天的疯狂,这对初经人事的他还是太过刺了,每每回忆起那些细节他就会脸红腿软,一边对那一晚的疯狂心有余悸,又忍不住回味着那一晚的惊险与刺。 他觉得他和于洲在这种事情上非常合拍,不愧是信息素匹配度100%的天选情侣。 就是于洲再温柔一点就好了,多么希望每天睁眼起来就能看到于洲的脸庞,但是这注定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人不能什么都要,不能指望自己的另一半又帅又有钱还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可能是那一天晚上折腾太狠,楼雪昙又犯了低血糖的病,时不时就发晕,于是免不了喝一些汤汤水水的东西补身体。 电影学院的时间比较自由,楼雪昙又让两位室友帮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的两位室友热心地询问着他的身体情况,并将他们珍藏许久的药膏和保养方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还没什么经验的楼雪昙。 寝室群里的消息飞速刷屏,omega们开始谈论一些不太正经的东西。 室友徐铭:“人类的xp真是多种多样,我男朋友是福瑞控,每次我带上茸茸的动物耳朵,他就会很兴奋。” 齐沐说道:“我男朋友喜我打他骂他,我越是骂他打他,他就越兴奋,我真的是理解不了啊,alpha们都是这么奇怪么?” 楼雪昙沉思许久,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在群里面说道:“是的,他们的xp就是很变态。” “我家那位就很喜角扮演。” “昨天他还扮演成一位大腹便便的油腻富商,而我的角是被冷酷无情的老板献给油腻富商玩的可怜omega。” “你们不知道,一开始的我以为是真的,都快吓死了!” “还好紧要关头我闻到了他身上的信息素,我当时就身体一软,跪在了他的大腿上,唉,我也是被吓傻了,大腹便便的油腻富商怎么可能会有6块腹肌啊!” “我居然以为他会真的把我献给一个油腻富商,我居然用这么暗的心思来揣测他。” “我可真是该死啊!” 第169章 穿书9 长达7天的出差时间结束后,于洲回到了华茂山水的豪宅里。 楼雪昙这段时间正准备期末考试,因此这段时间都和室友们住在宿舍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到华茂山水的别墅区里了。 和楼雪昙一起的时间久了,这会儿回到别墅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于洲的心里有一丝空的。 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还给楼雪昙带了一份小礼物,听说omega们都喜吃甜食,所以他特意买了一盒很有名的手工巧克力。 在这段子的相处时间里,于洲很难不对楼雪昙产生一丝异样的情。 在他原来的世界里,于洲是一个没有任何恋经验的大龄处男,现在却被剧情迫下,略过其余步骤直接和楼雪昙上了本垒。 如果说其他人是先后,那么他和楼雪昙就是先后,在一次又一次的肢体中,逐渐滋生出别样的情。 想到此处,于洲不出了一丝苦笑,在心中想道:“一次又一次的和楼雪昙做这种事情,就算不产生情也很难吧。” 毕竟他不是原著里的那些变态,而是一个有着良好三观的青壮年。 这个时候,于洲的父亲突然登门造访。 对于自家儿子终于找了一个枕边人这种事情,他这个老父亲是非常欣的。 在这三年里,他对儿子的刻苦到十分心惊,欣之余,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的担忧,即使于洲已经明确地表示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老父亲还是旁敲侧击地和于洲身边的各种人打听,于洲的身体是不是出现了一些异样。 “听说你昨天和一个omega在包厢里玩了4个小时?” 于洲受到了一丝尴尬,他并不愿和其他人探讨这种私密的事情,于是沉半晌岔开了话题。 “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总不会关心这点小事吧?” 原主的父亲说道:“虽然你在商业方面的建树令我到十分自豪,但是你真的放弃了你的天赋吗。” “你别忘了,你还是一名哨兵,你的神体是龙,这是在神话中才出现过的生物,你真的甘心放弃你的天赋吗?” 于洲对这个世界有那么一点人游戏人生的想法,旁人看重的一切在他看来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所谓的哨兵和向导在他眼里和其他职业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原主的老父亲又说道:“你知道我为你顶住了多少力吗,白塔那边的家伙不知道给我发了多少封邀请函,指责我对子女太过纵容宠溺,任由他们一味胡闹,让你误入歧途。” 原主的父亲就是一位强大的哨兵,对于于洲的神体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对别人毫不留情,却不能把自己的处事风格用在自家儿子的身上,也不想强迫儿子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正是这种纵容和宠溺导致了原主那肆意妄为的格,造成了楼雪昙的悲剧,为后来的种种种下了因果。 于洲又变得沉默了,他的手指敲打着玻璃茶几,沉默一阵后才对原主的父亲说道:“我还是更想当一位商人。” 原主的父亲无奈地薅了一把头发,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这个固执的子真是和我一模一样。” 他看着于洲,眼神十分慈祥,对于洲说道:“我赚的钱已经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你不用这样努力拼搏,也是时候该享受一些人生的乐趣,比如和一个漂亮的omega谈一段甜的恋。” 于洲:“......” 当原主的父亲离开以后,于洲有些头痛地捂住了太。 上哪儿去享受一段甜的恋,只有对原著剧情的无限吐槽罢了。 也不知道原著作者经历了什么,能写出如此丧病的剧情。 于洲在这独自苦恼,学校里的楼雪昙正和室友们复习得热火朝天。 他在复习的间隙偶尔会想起于洲,情不自地咬着笔杆儿发起了呆。 那个冷冰冰的,看起来很不近人情的alpha又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还在开着那种没完没了的会议,天天世界飞,连睡觉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呢? 会不会在繁忙的工作中想起他? 考试周很快就结束了,考完最后一科后,楼雪昙的室友齐沐问道:“昙昙,你要去我家玩一段时间吗?” 对于楼雪昙家里的情况,还有他那个赌鬼父亲,他们也隐约知道一些的。 现在的楼雪昙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房子被父亲输光了,除了学校之外没有落脚的地方。 至于他的那个alpha,室友都觉得这个男人有点不靠谱,而楼雪昙身上新旧叠的伤痕更是让他们到担忧,怀疑他遇人不淑,是一只落入虎口的小绵羊。 徐铭和齐沐都觉得于洲是一个有着施倾向的alpha,在将近两个月的暑假里,如果楼雪昙和他同塌而眠,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折磨和不堪的蹂躏。 楼雪昙虽然是一个身娇体软的omega,但是他的自尊心是非常强烈的,对于室友们的好意他真的很动,但是他不会整整两个月都住在室友的家里蹭吃蹭喝。 相比而言,他还是住在于洲那里更加舒畅一些。 因为他是一个被于洲标记过的omega,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义务上,标记了omega的alpha都要对这个omega负责,起码不会让这个omega宿街头。 当然,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经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而他将要承受的就是于洲各种奇怪的癖好,和在那种事上近乎暴残忍的手段。 在其他人的眼中,于洲本就是一个暴残忍的alpha,为数不多的温柔都留给了楼雪昙,这一点楼雪昙并不知道。 当他收拾行李回到于洲的豪宅里时,于洲正在家里面看财经新闻,他身上没有穿板板正正的西装三件套,又换上了那身看起来很休闲舒适的米白家居服。 楼雪昙顿时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张红了一张脸看向于洲:“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于洲说道:“一个星期前就回来了,这次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 楼雪昙回答道:“觉还不错,都能及格。” 虽然两人已经在上do了个热火朝天,差点把干翻,但是彼此之间依旧不太悉,甚至还有一丝丝的陌生。 楼雪昙甚至不知道于洲的年龄和生,也不知道他们这种关系算不算是世上最悉的陌生人。 “从国外给你带回了礼物,已经放在你卧室里的书桌上了。” 楼雪昙又愣住了,一双漂亮的狐眼微微睁大,像只小狐狸似的,歪着脑袋看着于洲。 于洲关掉了电视,转头看向他,声音低沉地问道:“身体怎么样了?” 楼雪昙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伸手摸了一下头发,小声说道:“好的,恢复的差不多了。” 说完了这几句话,两人之间就开始相对无言,犹如一位失足少年和一个沉默寡言的嫖客,稔中透出一丝陌生陌生中又透出一丝稔。 楼雪昙有一丝沮丧,其实他们这种关系也不用多说什么吧,毕竟只是身体上的关系,又没有多少情上的羁绊。 他尴尬地笑了笑,有些局促地对于洲说道:“那我先回卧室了。” 于洲点了点头。 楼雪昙回到卧室就看到了那盒摆在书桌上的巧克力,是很有质的深黑的金属盒子,上面画着金的星空图案,金的丝带在上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很昂贵的模样。 这份礼物让楼雪昙抿着嘴微微笑了一下,他伸出手指拆开了那个蝴蝶结,小心地打开了盖子。 打开盖子的那一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从盒子里散发出来,里面是样式巧的手工巧克力,都做成了特别可的模样,楼雪昙都不忍心将他们吃掉了。 他看了半天,这才拿出一块甜甜圈模样的巧克力,放在嘴边咬了一小口。 这是酸味的白巧克力,吃进嘴里十分丝滑,而且一点儿都不腻。 电影学院的学生为了上镜都要保持身材,楼雪昙没敢多吃,只细细的品尝完这一个巧克力就盖上了盒子。 他舔了舔嘴,脸上不自觉地出了一丝笑意,就连眼神都明亮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他都变得非常开心,哼着小调在他的小卧室里捣鼓着刚刚到货的盲盒。 自从他的父亲开始赌博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买盲盒了,当家里最后的房子被输光之后,他更是陷入了对未来的巨大恐惧中。 那一段时间楼雪昙的心情像是被云笼罩,甚至一度陷入到抑郁情绪中。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此刻这样开心悠闲了,在期末考试结束后,背着书包拎着行李箱回到风景美丽又十分安静的住宅,旁边是一尘不染的落地窗,窗外是葱郁的树木,地板上洒了明亮灿烂的光。 巧克力的甜还没有从他的味蕾上散去,他一个人坐在茸茸的小地毯上,充期待地拆着他的盲盒。 花花绿绿的小盒子堆成了一座小山,拆出的东西摆了一地,有价格不菲的手办,还有10块钱三个的时尚小垃圾。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