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温伯恩先生您要加入吗?” 【可惜什么?】林予星锐地注意到他意犹未尽的后半句话,只是看众人好像都很清楚,他不好问出声。 008:【可惜路易斯公爵就是死在这场游戏中。】 【被人找到时,他已经气绝身亡。法医诊断是长期积劳,导致暴病而亡。】 林予星心头一跳,隐隐意识到,这场游戏是关键线索。 斯温伯恩:“东方有一句话说得好,入乡随俗。” 话是对着伯特伦说的,可是他的眼神却看着林予星。林予星受到他沉静的视线,蓦然安定下来。 “那么,祝您游戏愉快。”伯特伦意味不明道。 “既然是游戏,那么有奖有罚。输的人可要小心哦。”他漫不经心洗着牌,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看起来赏心悦目。 像是诡谲怪诞的魔术师。 林予星牌时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指,抬头就对上管家神秘的紫眸。伯特伦正在看他,这个认知让他呼微顿。 揭秘身份时,他小心翼翼地掀开桌上那张卡牌,是皇后的形象。 林予星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伯特伦扫到他的牌,“皇后牌,是躲藏者的意思。” 他勾,修长的手指夹住身份牌,紫罗兰的眼眸中划过意味不明的光芒,“狩猎者。” 牌上是猎人的形象。 游戏正式开始。 伯特伦漫不经心端起茶品了一口。 林予星紧张地想着要躲到哪里。 游戏宣布开始,查理斯就不见身影。巴洛缪走出餐厅前,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只有斯温伯恩停下来代了他一句,“要注意安全。” 这看起来只是一场游戏,可是大家都明白并不是游戏这么简单。 林予星想了想,决定躲去三楼。 三楼除了他的卧室以外,还有许多展览厅和空卧室,很适合藏人。 林予星仗着身体柔软,躲在一尊雕塑的夹里。他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这个展览厅面积很大,有四扇门便于逃跑。 他尽量放缓呼,竖起耳朵听动静。 伯特伦看着秒针转了两圈,才慢条斯理起身。 古堡内静悄悄的,女仆上完早餐就按吩咐回到卧室,就连风灌入厅堂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他慢悠悠往楼上走。 “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时,林予星心头骤然一紧,伯特伦径直上楼了。 管家不紧不慢一间一间搜过去,当走进四扇风的展览厅时,他突兀一笑,低沉磁的笑声在展览厅内回。 他的视线扫过展览厅内适合藏人的地方,最后落在一尊雕塑上。 林予星能清晰听到皮鞋踩在木板上的声音。 啪嗒,啪嗒。 朝他靠近。 伯特伦唰地掀起雕塑上的红布。 空无一人。 没想到猎物居然变聪明了。他勾,朝大门走去。 林予星刚刚听到上楼的声音时,忽然醒悟。 伯特伦是古堡的管家,自己能想到这里,他也能想到这里。所以急中生智,换了一个位置。 他正松了一口气,伯特伦迈出去的步子忽然一顿,又转身走了回来。 林予星脸一白,心脏砰砰直跳。 展览厅内还有一间小的展览厅,两间展览厅用小门连接着。伯特伦朝小展览厅而去。 林予星赶紧从窗口爬了上来,窗户外面有一个台阶,面积不大,刚好能够容纳他。欧式大窗帘飘着,正常人很难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人。 他提着鞋子,任由雪白的袜子踩在地毯上。跳下来时没注意,不小心扯落了窗帘上面的珍珠。珍珠滚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安静的大厅内异常明显。 林予星想也不想,朝门外冲去。 伯特伦听到声响出来时,只看到一扇敞开的大门和在地上弹跳的珍珠。 “让你逃跑了啊。” 他捡起那粒珍珠,在鼻间嗅了嗅。 林予星慌不择路,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跑来了顶楼。 顶楼只有一扇被锁住的门。 林予星咬,可是现在下去说不定会和伯特伦撞上。他试探地来到铁门前推推了,一如第一次,白的指尖沾上一层灰。 他眼底浮现失望,正想着该怎么办时,吱呀一声铁门开了。 林予星一愣,瞅了瞅身后的楼梯,心一狠走了进去。 原本林予星以为外面的灰尘那么大,里头肯定也很脏。可是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愣住,顶楼不仅不脏,相反还很干净,处处透着生活的痕迹。 里面的装饰华贵而致,墙上是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比起他的卧室不遑多让,甚至更加豪华。 林予星错愕地盯着地板上的黑头发,想起去学院的那天,马车上离奇出现的那纯黑的头发。 十有八九是在阁楼沾上的。 阁楼里住着人。 这个念头,让他背脊一寒,余光无意间瞟到几样悉的东西。 女仆装、白丝和一串钥匙,还有一枝红玫瑰。 他不翼而飞的东西,全部整整齐齐摆在柜子上。 青年昳丽的眉眼霎时间一寸一寸惨白。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哑的声音,“抓到了,逃跑的小家伙。” 林予星差点跳起来,本能往前跑。身后的人不慌不忙跟在他身后,仿佛胜券在握。 果然是面具人。 林予星眼眸中浮现出一层雾水,看着眼前的死路,害怕地朝角缩去。 男人拽住他细瘦的脚腕,轻易把他从上拖了过来。一只大手掰正林予星低垂的脸颊,果然看到一张是泪痕的脸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宝贝,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调查这件事情了吗?”男人的声音好似醇厚的红酒,灼热的气息洒在白皙的耳垂,很快就地红了。 他的姿势看起来很温柔,实则怀恶意,“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孩子。” 另一只手在林予星腹部不断比划着,冰凉的触从平坦的腹部划过,冻得他一个灵,犹如不怀好意地筹谋着如何将他开膛破肚。 林予星眼睫一颤,哭得更加厉害了。 “哭什么?”男人吻去他眼睫上的泪水,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恶毒,“你不是最喜这样了吗?” “喜穿女仆装和白丝袜,被人摁在身下。” “喜勾引人。” “我,我没有。”林予星无法忽视肚皮上那只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他被男人牢牢抱在怀中,像是抱着致的人偶。 男人一路往下握住他的脚腕,“让我看看,真是不乖。” 白袜子跑了这么久,早就脏兮兮的,被男人嫌弃地下,出致雪白的足部。圆润的脚趾犹如扇贝般,泛着淡淡的粉,就连足弓的弧度都是优美的,宛若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让人想要保护,也让人想要摧毁。 有股魔力引着男人低下头,吻在青年的脚背。 “唔。” 脚向来是他的点,林予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呜咽,犹如初生的幼兽,只能任人宰割,白的指尖倏然拽住男人的衣摆。 第25章 公爵的遗嘱(25) “给宝宝换上女仆装好不好?”男人勾起那件女仆装,在鼻间深嗅。哪怕过去数,女仆装上依然残留着一股勾人的体香。 男人贪婪地嗅着。 “宝宝不是最喜了吗?”男人安抚地着他的头,眸底暗翻涌,一手勾着他的缘。林予星泪眼朦胧,像只惊惶的小兔子朝后退去,可是退无可退。 只能任由男人替他换上纯的丝袜。 “不要。” 他的苦苦哀求,换来男人更加残忍的对待。一截光洁的小腿被轻易握住,白丝袜被勾着一点一点往上,勒住雪白柔的肤。 的肌肤迅速泛起粉意,透着纯的丝袜若隐若现。 林予星拼命捶打男人,却被男人抓住手,轻佻地舔了舔细的指尖。濡的触传来,仿佛无数道电窜至四肢五骸。 林予星神情一僵,不敢再动,泪珠落不落挂在乌泱泱的睫上,如同被人欺负的致人偶娃娃。 男人搂着他,一边痴地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乖宝宝,听话。” 修长的手指游离在衬衫的纽扣之上,一点一点解开。 女仆裙的尺寸略小,青年伏在雪白的榻上,蕾丝带勾勒出细窄的线。背后的拉链没有拉上,出大片雪白的背脊与两弯致的蝴蝶骨。 背脊中间下陷,际处有两个不深不浅的小窝。 他显然是被勒得有点难受,汗珠从昳丽的眉眼滑落,眼尾晕染开绮丽的胭脂红。 男人着般抚摸着他的脊柱沟,仿佛在欣赏完美的作品,慢慢将拉链拉下来,掩盖住大片风景。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