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余辞都顺着白溪的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如既往的少言寡语。 进门后,白溪换上拖鞋,一路碎碎念。 “你知不知道……唔!” 余辞手中的塑料袋放在地上,在她回头之际搂过她的,摁着后脑勺用力亲了下来。 白溪一路后退,余辞步步紧,从最开始惊吓变成乖巧的顺从,背后靠着冰冷的墙面,双手攀着余辞的肩膀。 这个吻绵悱恻,情难休。 余辞坚实的膛贴上她的,上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 舌头的发麻,后的手所在之处带来酥的滋味,后颈的大手紧紧扣着,不给她反抗的霸道。 受不了这般烈的吻,白溪捏着余辞宽厚的肩膀,往外使了力。 受到她的推力,余辞最后狠亲两口。 松开她的嘴,略粝的拇指摸上她细的脸颊,盯着泛红的嘴,似是自言自语,“一路上就很想这么做了。” 所以他少言寡语,一心只想着这事? 侧的衣服被的起皱,白溪生害怕他还会做些什么,把人推进厨房,自己跑进卫生间。 镜子下,周吻的泛红,脸颊也是红的,素颜也美的不可思议。 往脸上扑冷水降温,深呼好几次,白溪探头探脑的混进厨房。 余辞穿着校服,在洗手池洗菜。 白溪拿过围裙,亲自给他套上。 想起第一次来他家,他也是为她套上围裙,那个时候,心脏都能跳动到一百二。 此刻这些动作,做出来得心应手。 白溪在厨房里东看看西瞧瞧,从橱柜里拿出余辞的杯子。 “你家只有这个杯子诶,我每次都用的这个。” 白溪转念一想,“这就是你的杯子吧!一直让我用你的,心机好重啧啧啧……” 转身撞进余辞的怀里,他单手拿着锅铲,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别在厨房呆着,油烟大。” 白溪拿着杯子出了厨房,隔着玻璃门,眼睛笑的像个月牙。 在外有些无所事事,白溪从包里拿出新课本,大部分她都留在了学校,独独拿了数学和英语,以及一些不太需要的书。 首先是看了数学的目录,没看多少就看不下去了,赶紧丢在一边,把英语书翻开。 看到末页的单词表,一眼扫过去,几乎百分之八十都能认识,闲着无事,不如背背单词。 等余辞做好午饭,白溪已经背第一单元。 男人取下围裙,来到客厅坐在白溪身侧,书本正放在她的腿上,余辞伸过脑袋,搁在她的肩上。 “在背了?” 脖间洒落的呼带来酥麻的意,女孩儿下意识躲开,间却多了一双手,将她摁了回去。 “干嘛……” 那么腻歪,像黏人的大狗狗。 余辞没回答,立的鼻尖划过脖子上的肌肤,又顺着下巴,一路来到她的。 手中扣紧她的,温柔绵的吻上她的红。 分泌出的津一次次被余辞入口中,口腔的软尽数被舔舐,柔软的舌头彼此纠,舌头被用力往上颚处勾扯。 “唔……” 埋进他膛,无声的着气,间的手滚烫,鼻息里是余辞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和你一起我就只想做这些事情。” 黝黑明亮的眼眸扫过女孩儿的头顶,静心下身体的反应。 “去吃饭吧。” 两人坐在餐桌前,在超市里纠结吃什么的时候,瞥到了货架上的番茄酱,于是才决定了煮意面的想法。 一口浓郁的番茄味包裹在舌尖,白溪足的左摇右摆,话中是十足的夸赞,“你手艺怎么那么好? 叉子在意面中旋转一圈,“一个人生活了快两年,总能锻炼出来。” “况且,这也不难。” 白溪可不觉得,她认为这是天赋问题,她也基本上是独自生活,除了简单的炒菜以及本不需要技术含量的菜品,在类上她几乎一窍不通。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她才那么瘦的? 给自己饿瘦的? “你父母为什么不来淮市呢?” 以前她没有过问他家中的事情,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她想着一个人从京都来到淮市读书,或许有不好说的苦衷。 她当时和余辞冷冷淡淡的关系,她怎么问的出口。 这般问出,自己心中也有些忐忑。 余辞面未变,但却没有看向白溪的眼睛。 “我父亲去世了。” 咔噔。 真的问到人家的伤心处了。 “他……” “你别说了……!” “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不问了……” 如果这是一段伤心事,他愿意分享再分享吧。 不过余辞却终于看向白溪的眼睛,沉重的墨中,并没有伤心。 反而很温柔。 “不用紧张,我没事。” 他倒是在安她。 “他是出车祸意外去世的,当时虽然对我的打击很大,但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所以我很快就走了出来。” 他如此轻而易举的说出这番话,白溪是不信的,她自己也过的不曾一路平坦,他会多么的难过,多么的伤心。 他又多么的懂事,多么的坚强,才在十几岁的年龄,被迫成长被迫接受。 或许也是这事,才影响他的格吧。 外冷内热。 想起王于西曾说他小时候也很调皮,白溪抿着,心底有些酸涩。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