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无罪崖上遍布的佛龛里,点燃着一盏盏灯火,层层迭迭,蔓延了整个石壁,在昏黑的夜幕中看去隐隐有一种辉煌的意味。 一间石室内,沉寂无声。 一盏灯晃耀着微光,明明暗暗的光影里是一尊泥塑的佛像,一手结法印,一手拈花指,眉目慈悲。 佛前盘坐着一个人,双眸紧闭,面容静淡,身着一袭雪白的僧袍,腕间绕着一串深持珠,个别珠体上有梵文刻痕。 他眉间金莲浮现,纯净的金光里却有几缕血气绕,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相互较量,光芒忽明忽暗,每次金光黯淡下去面上的神情也就越痛苦一分。 随着时间推移,两股力量胶着更烈,平缓的气息渐变急促,颈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缓缓没入衣襟。 油灯渐暗,灯芯跳跃着爆出一朵火花。 寂静中响出声来。 隐隐约约有金铃声起,还有女子的轻笑声,婉转带媚,说不出的勾人心弦。 枯寂的石室内出现一个明的身影,轻薄罗裳曳地长裙,足腕间皆佩戴着繁复的金玲,莲步轻摇慢缓,身姿曼妙,体态玲珑。 面容冶,双眸波含,眼尾是一抹妖娆的。 这双眸子静静的望着眼前的僧人,眼里横生的媚意浓烈到有几分妖异意味。 这女子是美的,然而她身上的气息却非真人所有。 法显心底清楚,心魔劫又来了。 心魔走到他身旁,也不急着做出惑的姿态,反而幽幽的仿若诵般的念道:“忘情,忘情……” 话落,她哀怜的叹惜一声。 低垂的眸子望着法显隐忍痛苦的神,角弧度弯了一弯,嘲的说:“可你还是念念不忘,念念不灭。” 法显眼睫轻轻颤了颤,金莲的光芒又黯淡一些。 只一句话,便道中他内心所有的挣扎苦痛。 花千遇说要忘记她,而遗忘一个人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这段时间他刻意不去想她,可是关于她的记忆还是无孔不入的占据脑海,一瞬间的恍神,诸般幻想便都是她。 这深入骨髓的情意,生生灭灭,刹那不停,又何谈去忘记。 那声音又慢悠悠的说,这次近在耳畔:“你想要忘却她,一心修佛,不成想自己才是被遗忘的那个。” 说着,便笑了起来,嘲笑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心魔由心所生,自然知晓他曾经他心间的想法,只是现在看来,这想法即可悲,又可怜。 他明知不能再往下陷,定了决心要远离她,而在此之前的放纵,便如海水止渴,刀口舐,短暂的足后却会换来更大的痛苦。 见他未有反应,心魔又道:“她走时体内寒毒还未完全消解,你说她会不会找其他男人?” “当时你也清楚寒毒入侵的猛烈她支撑不了多久,必须用男子的元缓和,出于私心你不想让她去找其他男人解寒毒,便自己要了她。” 法显皱了皱眉,仍没有开口。 心魔所说没错,他确实是不想花千遇去找别人才多次要她,不过仅能阻止这一次罢了。 他心里也明白,她定然还会再用无心血莲,他的劝告她一向是听过便忘,下次积累的寒毒又由谁来解? 左右不会是他。 西域时她曾说过,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话竟会一语成谶。 法显心里有了细微的起伏,转瞬又消失,刹那间的心神不稳,心魔还是察觉到了,其后金莲上绕的血气又盛了一些,莲瓣都快被染成红。 心魔愉悦的笑了笑,眼里透着一股子凝聚不散的妖意。 再坚固的佛心也有弱点,她会一点一点将这高筑的心理防线给击溃,到时佛就会堕为魔,为望所驱使,自取灭亡。 薄轻启,笑里又蕴含恶意的嗓音清晰入耳:“下次寒毒发作,想想她在别人身下承,喊对方哥哥的样子你就不心疼吗?” “她本就是属于你的,是你先遇到她,其他男人有什么资格去足,你完全可以将她找回关到天台寺的密室里,这样就没人可以找到,她再也跑不掉离你而去,你对她做什么都行,每恩,夜夜媾……” 惑又充占有的言辞在耳畔徐徐道来,旁人听到可能会心生动摇,法显的心却是更加坚定,一来越是引,他越清楚这是心魔的诡计,二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去伤害她。 同时他也暗暗到心惊。 心魔存在的时间越长也变得越狡猾,不再只是单纯的蛊惑,而是会攻心,引出心底深处最晦涩的恶意,使人心智混,失在她编织的梦魇里。 一计不成,心魔又生一计。 在被罚入无罪崖之后,法显除了那个丑极了的泥人外什么都没有拿,现在那泥人还在他怀里,一直都随身带着。 她微眯起眼有幽光在闪烁,又道:“花千遇送的泥人你还留着,你真信这是个护身符?” 法显不语,心魔垂眼看他又自顾自的说:“也对,这是她送给你唯一的东西,扔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在花千遇心中的分量,怕只如这随手捏的泥人一样不足挂齿,像她这样容绝的人,会有数不清的男人甘愿拜倒在她脚下。” “而你沉闷无趣,不懂得怜香惜玉,不会节制,年龄又大,没人会要你的,也不怪她走时连回头看你一眼都不愿。” “这世间也只有仪表堂堂,丰神俊朗,身份高贵的男子才配得上她,说不定等他们成婚的时候,你还能去念经祈福呢……” 无论她如何去刺法显,全都效果甚微,他本不为所动,连睁眼看她都不曾。 心魔也不气馁,边甚还挂着几分古怪的笑意。 她伸出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空旷的石室内便出现一个僧人,纤尘不染的雪白僧袍,面容清隽,眉眼温润,和法显完全相同的相貌。 僧人走到心魔面前揽她入怀抱,低头吻上嫣红的,舌尖启开贝齿卷着她的舌头出啧啧水声。 手抚上翘的雪,捏几下后扯开单薄的衣襟,登时一对莹润洁白的儿跃然入目,僧人动作情的亵玩着一只丰的雪,两指又拧又转,碾的珠涨红,张口含住另外一颗珠,大口的含咬。 心魔仰着脖颈,眼眸离,檀口微张低低呻,享受着僧人的抚。 宽衣解带,罗裳落地,出一具光洁如玉的酮体,肌肤细腻雪白唯有腿间那一处,犹如含的花,幽香浮动。 僧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离停在那处花间摩挲几下,屈膝矮下身竟是直接张口含住两片花,心魔将腿分的更开,以便上僧人的舌头更加的深入。 舌头混搅的水声,掺杂着甜腻腻的呻在石室内回,清净空寂的气氛转变成一种难以描述的荒。 法显忍无可忍,缓缓睁开了眼,面前的一幕让他的眼底,霎时凝结了一层的冰雪。 那僧人用着和他一样的脸,埋在女人的腿心间舔舐,舌头仿照媾的样子,他身上的僧袍甚至还未下,半揽抱着一个浑身赤的女子,这幅画面委实不堪入目。 怒意在心底升起,同时涌来的还有一种奇怪的燥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渴望,似乎他也想对花千遇做这种事…… 意识到心底这一丝荒谬的想法,法显的脑海里哄的一声炸开了。 心魔察觉法显的情绪,眼中转的气更盛,她推开僧人,跨坐在他身上扒开僧袍,手指抚坚实宽厚的膛,其后解开他的带慢慢含入硕的,摇曳不停地身姿在他身上起伏。 那僧人还非常配合的抱着她狠狠的干。 法显眼底寒意加重,不忍在看面前的之事,抬手掐诀一道金光痕飞去,两道幻影瞬间灰飞烟灭。 只是,他眉心间的一片莲瓣已悄然变红。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