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落地窗外是清的夜。我喜安静,因此挑的房子周边一到夜里四无人声。 而现在我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抑地闷哼出声。 我硬是偏过头去瞥她。想看她,想知道那双眼在这个时刻会装着什么波澜,于是侧脸就触碰到了她微凉的鼻尖与略微润的。灼热的吐息在我耳边惹的人的,像个野蛮的小动物。 她一面在我里面,一面腾出另一只手来狠狠掐住我的后颈,并不准我看她。 被按着够了,又被她翻过身来抱到一旁的窗台上坐着。我一边吻她一边看她低垂的睫,环上她的肢,与她严丝合地贴在一起。我了解她的身体,她喜我贴着她,喉间抑的呻就是在叫嚣着还要更多。当我伸出手指拈起她下巴时,终于见到了那双眼中到要溢出来的野蛮望和疯狂。 于是我一边意地接受着她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冲撞、占有我,一边伸出手去,滑过下颌骨的弧线拨开她的长发,出肩颈处白皙细腻的皮肤,勾住她的后颈,舔舐轻咬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干嘛抑自己” 呼渐渐软了下来。 我从她的耳垂一路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轻舔,不时留下一两处红痕。再到肩上,突然发力咬下去,将两手从她腋下伸过去用指甲死死地扒住她的背不让她挣开。她吃痛地叫出了声,随即彻底克制不住地放纵起来。 她一下子抱起我转身将我扔到上又上来,张开双臂锁住我的双手,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再用她的腿间的那抹私密处寻到我的腿心,与它紧贴相嵌着摩擦起来。“啊”我们全身上下最的地方一时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疯了似地分泌融合在一起,舒服得令我忍不住仰起头来。 “啊好软” “” “嗯好热”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目睹着我与她的身体出这种秽到死的姿势,变得有些恍惚,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放肆起来。我一边着气用力挣着手上地束缚,一边扭动着下体与她纠,刚挣束缚就抬手清脆地甩了她一巴掌。 “啪!” 也不知是下体的厉害,还是给了她这一下心情舒畅了许多,我的泪又涌了出来。 你疼我了,知不知道。 在我朦胧泪眼里的她显然吃了一小惊,脸被打得偏了过去,人稍微顿了顿。可下身的动作她一秒也不舍得停下,只是神不明地微微颔首。刚吃了熊心,我不如再吃个豹子胆。我一把推起身上的她,又用双手撑着坐了起来试图到她身上,她强撑着身体硬是对抗着不躺下,反而将我死死地抱住。 我被她抱着下体着坐在上。 其间沁出的体打身下的单,像我的泪一样越发地止不住。我越哭越凶,边掉眼泪边拼了命的想要挣开她的双臂,我打她,咬她,抓她。我想让她疼痛,让她遍体鳞伤。 她任着我在她身上肆意发,一言不发,只是很紧,很紧地抱住我。 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我像是被世上全部的力量束缚在她的怀里。挣扎好久,好久,直到我将所有力气消耗殆尽。 在破晓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断断续续从上做到地上,又从地上做到浴室。 意识越来越模糊,但本不想停下来。 我做到昏厥前的最后记忆是她慢慢靠过来将我抱在温暖怀里,了我的头发。又从身后拉过被子裹住两个人的身体,将头送到我嘴边,像是在安哭泣的婴儿那样,既温柔又魅惑。我闭上眼启衔住它,她的身体就微微颤了一下,随着我的闷哼了一声,随后又继续温柔地抚摸我的脊背,哄我入睡。 人是奇怪的动物,在一个人身上发生的许多事情无法被解释。 两个人,就更甚了。 我们做的时候,我到被。还剩最后一丝意识的时候,我知天渐白。到肢体酸痛。到疲力竭。然而我始终无法确定她是否有再吻我的额头。是否有在我的发肤上留下些微润。是否隐约啜泣。 是否低声呢喃,说, “对不起”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