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很少见到许铭远这么不自信的时候。毕竟在学校里,他的学业优秀到所有人都眼红的地步,进入社会之后,也是一路顺遂,很顺利就坐上了如今副总的位置。 可如今,他竟然让她不要嫌弃他。 裴栖月忽然很好奇,这轴的礼物会是什么。 一直到两个男服务员出现在走廊尽头,托着类似于画框的东西。离得近了,放在地上,裴栖月才发现这是一幅画。 画的是一个女人。 不施脂粉,脸显出几分素净苍白,发丝却是极黑的,一边别在耳后,另一边随意地散着,像是有风,将发丝开,连同身上的暗长裙一起,勾勒出清瘦却又凹凸的女身体。 裴栖月很少穿这样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画了进去,而且看这画功,应该是积累了很久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裴栖月手抚画框,抬头问。 “学了有一段时间了,”许铭远说,“只学了皮。” 裴栖月说:“已经很好了,你很有天赋。” 许铭远看上去很高兴。 裴栖月又说,“我很喜这个礼物。” 许铭远花了这么多心思,是她本就没有想到的,想到这儿,她走到他面前,主动触摸他的嘴。 瓣偏薄,形状却极为好看,她动作轻柔,看到许铭远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嘴,在昏暗的灯光下的要命。 “就在这儿吗?”裴栖月说。 许铭远却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手指迅速拉开她的裙子拉链,向前扣住柔软的腹,一只手蛇一样往上摩挲,捻住一边的头,只轻轻磨了磨,就得裴栖月又又酥麻。 “铭远……”裴栖月的声音娇柔,听得他息声越来越,子底下的昂扬已经快要穿破布料,他低着,低下头去寻找裴栖月滚烫的耳垂。 耳垂上还挂着小小的耳环,也被他一并含进嘴里,舌头舔上去,裴栖月就在身下猛地抖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一样。 “喜吗?”许铭远一边问一边捏她的房,两只手都没有空下来。 裴栖月脑袋都放空了,浑身上下只有被许铭远捏的头泛着酥酥的麻意,还有身子底下,都已经洪水泛滥了。 “喜……”她嗫嚅着讲话,嘴上去想要含住什么,许铭远适时送上嘴,上下,裴栖月忍不住“唔”了一声,双腿颤抖,两只细瘦的手臂环住许铭远的脖子。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切官刺都被放大,之前的服务员早已适时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 许铭远早就吩咐过,没有什么事情不要上来,所以眼下并不担心。他只专注地看着裴栖月的神情,蝴蝶一样颤动着的睫,还有会从嘴边出口水的嘴。 身下得越来越厉害,青筋都跳动着。他强忍着,低头去裴栖月的脖颈,嘴与她的血管贴在一起,受她脉搏的跳动。 身下一空,裴栖月被许铭远抱起来放在了桌上。 身下很冰,还有空调的冷风往下灌,身体是热的,一下子适应不了打了个寒战。 许铭远很快贴过来,用身体给她升温,裴栖月食髓知味地叹息,练地解开他的衣服,凭借记忆去舔他的尖。 许铭远的头很。 原本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尖,渐渐被裴栖月舔成了硬邦邦的石子,许铭远一边,一边克制地按住裴栖月的脑袋,想要她舔得更用力点,又怕疼了她。 小舌头润又灵活,转着圈圈来回逗,很快火势燎原,下面被子兜住的都开始分泌粘。 裴栖月用手指点着,轻轻按了按。 就听到许铭远克制地了一声,低哑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无形的药。 双腿越张越大,裴栖月的内也洇出了一大片痕,许铭远的手指在上面画圈,渐渐的,一点点从边缘进去,分开裴栖月润的瓣。 从颤巍巍的小核开始,许铭远每触碰一下,就会累积一层酥麻的快,渐渐的,快累积的越来越多,裴栖月哭叫一声,小腿打着颤,整个人埋在许铭远的脖子里呜咽。 “这就到了吗?”许铭远闷声笑,“我还没开始呢。” 他蹲下身去,把裴栖月润的内扒下。 淋淋的小出来,下面还淌着透明的花,凑上去舔了一口,望便像开了个口的水闸,慢慢溃堤。 他像吃着什么无边美味一样认真地舔裴栖月的,舌头还钻进小里,模拟着的姿势,裴栖月身体款摆,好方便他得更深,但与此同时,空虚也越来越明显。 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去,顶开子,将她整个充。 许铭远舔了一会儿,额头上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就解开带,里面怒的茎弹出来,头一下就贴在了狭窄润的口上。 两人同时倒一口气,许铭远直接往里,还不忘说:“栖月,张开一点。” 她夹得他浑身舒,才进去就有了意,明明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紧,只轻轻几下,就有让人窒息的快升腾而起。 裴栖月听了他的话,两条腿大张着架在桌子上。 这样看来,裴栖月就好像变成了许铭远的专属娃娃,被他得汁水横,目光离。 “栖月,你是我的……”许铭远抱着她说,囊在身下拍出清脆的声响。 相比起体力来,他与秦泽不相上下,只不过差了那么点新鲜,两人结婚多年,对彼此早已过分悉。 裴栖月紧闭双眼,想象着是秦泽在用手指抚摸自己的子,在用她的花,只是想一下,大脑就变得更加兴奋,浑身叫嚣着到达高。 失出来的时候,秦泽惊喜极了,一边吻她的嘴一边问:“怎么这么快?” 裴栖月缓了好久,才仰头说:“都怪你太厉害。”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