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在手中越越大,渐渐大得裴栖月一只手都握不住。 一股股粘从顶端溢出来,到茎上,又被裴栖月上下套的动作得整上都是,变得滑滑。 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运作的声音,其他的,都是秦泽重的低。裴栖月低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得令人心惊。 望堆积到无法抗拒的时候,秦泽的嘴松开她,央求般的开口:“帮我舔舔……好……” 裴栖月的嘴被口水打,发出亮晶晶的柔光,秦泽越看越觉得浑身难受,情不自坐上来,将硬的发疼的抵在她嘴边,轻轻摩擦。 头很硬,顶端前混着口水一起在裴栖月的嘴上游移,她没闻到上面有任何味道,秦泽一向干净,身上就算出汗也是香香的。 秦泽看着她,祈求似的哼了一声。 裴栖月伸出舌头,对着马眼舔了舔。 秦泽浑身抖动,兴奋得眼皮都在轻颤,他一点点往她嘴里顶,想要被那里面的润柔软包裹。他想得简直发疯。 裴栖月微微侧了侧头,主动低下头来舔秦泽上的青筋,从部顺着一直到头,再扭动着舌尖摩擦冠状沟。秦泽浑身绷紧,大臂都有大块肌隆起,他拼了力才没有把她按在那儿往她嘴里,但即便是这样,他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秦泽的低声像是药,裴栖月越舔腿心就得越厉害,她扭动着股,突然觉腿心一凉。 秦泽的手也了进来,而且一开始就是两手指,顶在她最的那块软上抠挖。裴栖月忍不住低,舌头还不忘在秦泽的囊上舔了两下。 “慢点儿……”秦泽忍不住哈气,说,“再就要了。” 裴栖月反而想让他体验一下口爆的快,两只手扶住他的,舌头包裹住头,舌尖动得更快。秦泽也终于克制不住望,抱着她的后脑勺往她喉咙深处顶,一边顶一边低吼:“好……栖月,你舔得我好……死你……” 裴栖月头发都了,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口水,秦泽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只想得更深些,裴栖月忍不住干呕,却因为这将他的巴含得更深。 突然开始痉挛,硬得像拉的弓箭。秦泽冲刺的动作加快,嘴里不停地叫着:“栖月,栖月……我要了……” 浓稠的一股股进裴栖月的嘴里,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味道有些腥,还有些苦,秦泽慌张地把她抱进怀里,给她拿来垃圾桶让她吐里面,又给她递纸巾。 裴栖月喝了几口水,终于觉嘴里的味道淡了一些。 秦泽有些不好意思,说:“刚刚忍不住了,你舔得我好舒服。” 裴栖月想说没事,没成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她翻了个身坐在了他身上。 不,不是身上,而是坐在了他脸上。 “现在到我来为你服务了。”秦泽的声音因为埋在她的腿心而变得有些闷,因为说话而不断有热热的呼进来,裴栖月忍不住浑身战栗,继而从体内涌出一股热。 还没开始,她就了他一脸。秦泽轻轻地笑,裴栖月却羞红了脸。 “不许笑。” 像惩罚一样,她开始款摆肢在他嘴上摩擦,酥麻的电袭卷全身,秦泽像是吃肥吃上了瘾,一边舔一边发出很大的嘬声咽声。 裴栖月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何时试过这样的坐脸姿势,只要一想到下面,秦泽帅气的脸正埋在她的里给她舔她就兴奋地战栗,核更是被秦泽舔的充血肿,水疯狂地往外涌出。 “我想了,”秦泽从她腿间抬起头,嘴巴和鼻子上全是亮晶晶的水,“巴硬得疼……” 裴栖月点了点头,看秦泽从不远处摸出一个安全套戴上,径直入她被水充的花心。 太了,花被撑大到极致,裴栖月忍不住呜呜叫出声,口水都从嘴里出来。秦泽捅得越来越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别夹……”他贴上来,膛蹭着裴栖月光洁的背,“好……真想死你……” 裴栖月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他死了,花被填,身体的每个点都被他轻而易举找到,再用头和凸起的棱在上面反复碾。 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搐,里的水儿一股一股浇在秦泽的头上。 进去的时候,裴栖月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两个人都没动,秦泽的还没完全软下来,堵在口,轻轻动一动就能听到裴栖月好听的息。 “好喜你,”秦泽亲吻她汗的发顶和耳朵,手抚在前,“还那么会夹……” 裴栖月懒得不想动弹,小猫一样动了几下,就觉秦泽终于把巴退了出去,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用纸巾给她清理私处。 “我过几天要去巴黎。”裴栖月说,“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见了。” “去那儿做什么?”秦泽抱着她,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进身体里去。 “有个活动。”裴栖月说,“我新画了一幅画。” “会得奖吗?” “还不知道。” 但看褚茵两个小时前给她发的消息来看,好像是板上钉钉了。 “到时候我过去陪你,”秦泽在她脸上亲吻,“得奖可是大事,要有仪式。” 裴栖月笑笑,说:“还不一定呢。” ——— 好凉哇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