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下去,不轻不重地,却叫人格外抓心挠肝的,姜书绾忍不住颤栗,身下也泛滥成灾。谢植低头看去,被她坐在身下的衣衫下摆上已经沾了一团水渍,晕得那一片藏蓝与周遭不同,颜更加深邃。 他抱着姜书绾起身走动起来,故意咬着她耳朵抱怨:“绾绾太坏了,水得我身都是。”而后将人往榻上一扔,三两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倾身了下去—— “这样我的衣服就没法穿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说着,伸手也去扯她的衣带。 姜书绾只觉得浑身的肌肤都像是有团火在烧,唯有贴在谢植冰凉的肌肤上才能缓解那股燥热,偏偏他又屡次明知故问,顿时也失去了耐,搂紧了他的脖子,反咬一口:“我有什么可故意的,不过比我年长七岁而已,难道已经到了不靠勾引,就不能自己硬起来的地步了么?” 话音刚落,嘴就被人封上,这一回的吻明显是带着怒气,谢植大口夺取她的呼,攻城略地一般地具有侵略。 “别、别咬我,唔……”姜书绾扭着头挣扎,要去躲他。 谁料谢植就像是没听见似的,单手掐着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嘴伸着舌头被他,柔软的小舌这会儿被他含在口中吐,唾都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往外滑落,而那硬大的茎并不急着为自己的尊严而去侵犯,只是温柔地顶在她小腹上,随着二人亲吻时的动作而轻轻摩挲。 他另一只手探进了她身下,用最为修长的中指进了水汪汪的小里,代替了茎来,反反复复进出了几十下,没一会儿,就连指里头都已经了。 谢植了出来,而后就用那只漉漉的手去她的,直到把两只头摸得红肿晶亮。 一边又说起狠话恫吓她:“我还未到而立之年呢,用得着你这份心?别说三十,就是到了七十,也能把你得走不动路。” 姜书绾又羞又舒,腿心处的也不受控制地自动张合,她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身体已经被他折磨到了极限,恨不得他立刻整进来,嘴里却说着:“人生七十古来稀,你先能活到七十岁再来说吧。” “姜书绾,记得我说过吧,你后再不乖,我便还要打你。”谢植一口咬在她肩头,趁着她身体一抖,茎顺势进了她腿心里,起来却不进入她的身体,嗓音也是暗哑,“不喜头训,那我们以后就去堂前,到时候光天化下,扒光你的子,用戒尺打你的股,叫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作死的。” “你真讨厌,真的……太坏了。”姜书绾眼眶都红了,轻轻哼着去咬他脖子一侧的,下口极狠,咬住了之后不松口,重重地出了一道深紫的痕迹。 谢植被她得浑身酥麻,也顾不上痛,伸出手指又开始在她下身捣,姜书绾受不了这样的刺,突然泻出一大摊水来,大口息着松了口,好似被冲上岸边的鱼儿。 “我哪里讨厌?” “贪财好,颠倒黑白,为官不仁,欺上瞒下,啊……” 在她的口中,他的罪恶罄竹难书,谢植趁她挨个细数的时候,狠狠一下进了最深处,口几乎都要被撞开,姜书绾的指甲抠进了他肩头,紧张得脚趾头都蜷缩成一团。 谢植着气开始动身体,每一下都顶到她身体最深处,额间一滴汗珠落在她口,而后沙哑的嗓 音响起:“还有呢,最关键的没说。” 长的茎在润的小里来回捣,媚层层包裹着他缴械,两个人谁都不让着谁,使劲浑身解数想让对方先投降。 “还有,把百姓戴,太后倚重的姜提刑在身下,不知哭了多少回。” “谢植!”姜书绾羞愤加地直呼其名,“我真讨厌你!” 那人却不信似的,挑着眉又用力撞她:“讨厌我夹这么紧?说错了吧,应该是‘谢植,我喜你,我真喜你’才对!” “讨厌你!讨厌你!” 姜书绾每说一句,谢植就用尽全力撞进她身体里一次,周而复始了十来回,姜书绾的嗓子都喊哑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着身子任由他。 她这才意识到,男女力量的差异悬殊,于事上,谢植不让着她的时候,她竟是一点也掰不过,嘴上占便宜,小就要受苦。 这会儿已经浑身酥软,使不出一点劲儿去抵抗,而两条腿和腹处已经酸软,姜书绾心里知道,若不快些将他出来,还要再继续受罪。 她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眼波转。 突然温柔地问了句:“为什么突然来明州?” 谢植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仓皇之下竟老老实实代:“想你了,就来了。” 全然忘了数个时辰之前,还打着来找杨益的幌子。 姜书绾捧起他的脸,伸长了脖子用力地在他上印下一吻,深情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我也想你。” 再普通不过的一句情话,甚至都算不上情话,却让谢植身心都被填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突然加快速度了数十下,而后倒也没忘了及时从她体内身出来,将滚烫的尽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姜书绾又足又放松,得意地笑:“原来谢相喜这样的玩法。”比起身体的足,原来他更加享受神上的刺。 谢植猝不及防,还没有完全从望中舒缓过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姜书绾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她又吻了吻他的侧脸,悄声说道,“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急着了,不过那句话就是‘我也想你快点出来’……哈哈哈……” 笑了一半,又惊呼了一声。 整个人被谢植翻了过来,不得不趴着跪在在上,股上噼里啪啦的一阵巴掌落下,身后的谢植咬牙切齿:“姜书绾,你今晚别想睡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