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将云想容身上裹着的被子弃了。 散的衣服透出点点光,目光中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粉,上头光芒莹润,叫他呼顿时沉了沉。 不敢再看,霍琛将她的衣服拢好,为她系好带。 云想容的理智处在崩溃的边缘,呼重的息着,不时还发出细细的低,自己难受不说,还让霍琛口干舌燥的。 她糊的睁开眼睛,隐约觉得眼前的布景格局有些悉。 醉花阁! 这三个字闯入脑海的瞬间,云想容用力一咬舌尖,口中腥甜的味道让她理智回笼几分。 她拽着霍琛的手,绯红的脸上闪烁着情动,那双眼却透出恨意和冷芒,“周牧和蒋青就在我方才晕倒的隔间,既敢算计我,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云想容恨恨的说着。 她上一世,这一生,便只在周牧和两个人身上吃了亏,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了他们。 “好,你想怎么做?”霍琛开口,嗓音带着些糜哑,低沉而缓慢的问。 他的嗓音如同清泉一般过云想容的心间,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火像是被了把柴,烧得更旺了。 云想容撑着最后的理智,咬牙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话是带着强烈恨意的。 若是今天真叫翔王得逞了,别说什么和离了,便是以后的时光,都要被他们以这事要挟,一生不得好过。 这般大仇,如何不恨!如何能不报! “好。”霍琛应了一声。 “韩密。”霍琛冷声开口唤道。 “在。”韩密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房内,他跪在地上,眼睛只看眼前的方寸之地,不敢有半点逾越。 “韩密,你去给他们加点料,加大分量!你亲自守着,我回来前不许他们离开。”霍琛的声音冷得几乎掉冰渣了。 “是。”韩密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代了此间的事,霍琛扯过一旁的纱帐遮住云想容的面容,抱着她出了醉花阁的后门。 那里早有一辆马车在等着,霍琛抱着云想容上了车。 “去孙生医馆。”霍琛低低的吩咐了一句。 周牧和翔王今做的混账事中唯一一点遗漏便是将地点选在了城西,并且离孙生医馆不远。 有孙逸在,相信不管多么烈的药,他都能替云想容解开! 另一边,韩密出了房间之后便悄悄去了周牧和蒋青所在的包房。 从窗口处丢了一支加大分量的催情香后,韩密隐在门外等着。 屋里,周牧正和蒋青调笑着。 可是心却不知怎么的,越来越痛,越来越慌。 他目光不时的转向房门处,暗衬这个时候,云想容应该被带到翔王那里了,或许,他们此刻马上就要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周牧觉自己的心猛然像是被撕裂了似的。 一股浓得让他绝望的痛从口处弥漫到了四肢百骸,他脸微白,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便朝外头走。 “周郎,你这是要去哪儿?”蒋青见他脸大变,起身就走,下意识的抓着周牧的手,问。 两人的手刚碰在一处,周牧只觉得她抓着自己的地方像是带着冰一般,凉得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只觉得浑身一阵舒坦。 然而这时,却有一股燥热从小腹处升起,如同燎原之火一般,来得又急又快。 周牧是久经花丛的人,如何会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状态是被下了药。 他以为是蒋青所为,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她。 然而刚一转身,就看到蒋青一双眼中像是浸着水,温柔得叫他心脏不住跳,呼更沉。 她目光如水的看着他,脸透出红润,没有透出半点平里嚣张跋扈的模样来。一双略微张开,吐着气,润亮,似乎在无声的邀请他似的。 “周郎”蒋青觉得身上热得很,有些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 这一举动像是一把火,让周牧脑海里残留的理智和对云想容的惦记瞬间烧得不见踪影。 他伸手将蒋青抱在怀里,急切的吻了下去。 “啊”蒋青轻呼一声,伸手抵在周牧的前,无力的抗拒。 然而抗拒的举动没有持续多久,便被身上袭来的热意吹走得干干净净。 韩密守在门外的角落里,听着里头传来男人抑的低吼和女人细细的呻声,面无表情。 另一边,霍琛带着云想容上了马车之后,便将她身上防着她被看见面容的纱帐给扯了下来。 云想容面绯红,眼神离,纤细的手抓着他的衣服领口,显得很是无助。叫人怜惜。 一直以来,云想容在霍琛面前的模样,都是温婉从容,高贵清淡的,这般魅惑的样子,从未有过,简直美得叫霍琛看得移不开眼来。 他看着云想容,恨不得直接吻上她柔的瓣,将她狠狠的疼一番。 但他不能。 她如今尚未和离,他也未曾对她明媒正娶,就如今这般要了她 不,他不能这般对她。 他心里明白,她必定也是不愿的! 若是这般趁着药乘人之危,怕是她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她的以心相待,想要的是长长久久,而不是水姻缘,若仅为了个女人,以他的身份,什么女人要不到,又何苦对一个成了亲的女人这般上心。 云想容她是真正走到他心里去了。 生了发了芽,让他认定了,只想要她这个人。 被他这么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明明什么都没做,云想容却觉得浑身的燥热更甚,好像身无寸缕的在他面前,由着他打量似的。 一直抑的理智似乎也被药给没了,忍不住朝着他靠近。 “好舒服”与她全身火气的燥热相比,他身上像是冰窖一般,带着让她舒服的凉气息。 那清冽的觉让她贪婪的渴望更多。 忍不住将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纤细的手胡而没有章法的动着,而更是直接吻在了他的上,肆无忌惮的伸出舌头想要汲取更多。 霍琛本就难耐,被她这么一拨,他只觉得自己也像中了药似的,浑身渴望得难受。 伸手着她的脑袋,直接撬开她的齿关,开始攻城掠地。 不能要她,总不能连点利息都不收,没道理让他就这么忍得这般难受! 天雷勾动地火,霍琛的霸道掠夺让云想容脑子里的清醒散了个干净,除了合便再没有旁的念头了。 “我好热”云想容低低的呢喃着,绯红的脸上尽是红霞。 她的手胡的扯着霍琛的衣服,竟生涩得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霍琛被自己脑海里涌上来的念头给惊到了。 旋即又暗叹自己痴心妄想,她已成婚三年,又如何可能保持完璧之身。 以周牧那般风的子,怎么可能放着她这般风姿卓越的子不动,专挑外头的野花,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云想容扯不开他的衣服,急得快哭了,凑过去直接一口咬在他的锁骨处。 力道不大,但是正是那轻微咬合的撕咬的觉,才更加叫他罢不能。 霍琛额头青筋直跳,只觉得整个人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似的。 “主子,到了。”正在这时,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 霍琛心里松了口气,这该死的折磨总算是要过去了。心里却也有些不舍。 “你去请孙大夫到后院,就说我在里头等他。”霍琛快速吩咐着,旋即伸手将纱帐罩在她的身上,抱着云想容一个飞身,从后院的高墙上跃了进去。 车夫匆匆去了孙生医馆里头,孙逸正悠闲的坐在角落里,随手端着一杯茶,就那么抿着。 霍琛的车夫一进门,便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孙逸。 “孙大夫好。”车夫赶忙上前行了一礼。 孙逸抬头,儒雅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车夫赶忙凑上前低低的说了几句。 孙逸猛然丢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朝着后院走去。 车夫跟着进去,守在后院入口,不让人进。 “发生了什么事?”孙逸一进门就看到云想容正脸绯红的挂在霍琛身上,手脚动。 “她着了人家的道了,快来给她看看。”霍琛猛然着云想容动的手,略大的力道让云想容不舒服的挣扎。嘤嘤的哭着。 孙逸赶忙上前,抓着云想容的手开始把脉。 云想容茫的看了他一眼,继而又将注意力集中在霍琛的身上。 经过一路的拉扯,霍琛的衣服早就已经凌不已,出锁骨和周边的大片肌肤,左边锁骨方才被云想容咬了一口,此刻还泛着红,竟显得无比的魅惑。 孙逸的目光扫过他们痴痴纠的模样,眼看着云想容又要咬他另一边锁骨,赶忙道:“先把她敲晕。” 他们这般肆无忌惮的继续下去,都用不着他配解药了,直接让霍琛做解药得了。 霍琛闻言皱眉,最终伸手点了云想容的睡。 云想容浑身一僵,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上。 “接下去怎么做?”霍琛将云想容抱着放在一旁的榻上,云想容浑身滚烫的温度让他不自觉的蹙眉。 方才云想容动,孙逸还没诊断出到底中了何种药,所以再度上前抓着云想容的手为她诊脉。 然而不过一会儿,孙逸便脸微变。奇怪的低语:“奇怪,夫人都已经成婚三年了,怎地会是完璧之身?” 霍琛忧心云想容的情况,一门心思扑在云想容的身上,加上孙逸的声音低,说得又急,他听得恍惚,只确定听到“成婚三年”“完璧”两个词。 但也就是这两个词让霍琛心惊不已。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