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礼斜倚着浴室漉漉的墙壁,妄图用墙壁的低温冷却下身的焦灼。 徒劳无功。 她软软的绒睡衣,亮晶晶的眼眸,红润的嘴,头顶小巧致的发旋,还有,润柔软却义无反顾的舌尖…… 易礼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那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竟然对她产生这种龌龊的念想。 消不下去的孽是望的奴隶,叫嚣着、嘲笑着他一本正经的虚伪。 易礼愤似的握紧,飞快动,只求一个解。 易站在门外,透过虚掩着的隙,将他的挣扎和放纵尽收眼底。 她一早发现这个秘密。 以前他们也曾像普通父女一般笑闹,他却总是下意识避开易伸向他脖颈的小手。 但总有一天,那块温热的皮肤会和他的左口一样,被留下一圈小小的齿痕。 那是易的印章。 …… 卧室里,隐约漂浮着暖的暧昧。 易呼急促,脑海中一帧帧闪过水雾里易礼难耐的模样。他的息混着水声,仿佛回响在易耳边。 “嗯……” 一声绵长的呻,小腹绷紧,道联动子数次紧,易仰起头,拉长洁白细致的脖颈。 如果他真的在,这时候该会吻上那优美的线条。 气息缓缓平复,刚才旎的想象消失殆尽,易又被无边的孤独包围,她裹紧羽被,挣着漉漉的双眼与黑夜抗衡。 易礼是个成的男人,但自从收养了易,他身边从未有过女人。 易不敢问,只偷偷从网上、杂志和访谈里寻找关于易礼过往的蛛丝马迹。 早几年,他还不像现在,把自己包裹的很紧。相反的,他甚至算得上活泼热情。只要有人向他伸出橄榄枝,他便滔滔不绝、开诚布公。 他的初恋,那个他在军营里认识的女孩,那个教会他宽容大度、善良恩的女孩。他们偷偷恋了近两年,却被女孩的父母拆散。后来女孩出国,等他再听到女孩的消息,竟是噩耗。 正在片场的他一度神崩溃到站立不住,仿佛被了全身的筋骨。 那一年,易10岁。在同一个片场的另一个场景里,她同时失去了双亲。 生活不是电视剧,人没了就是真没了。 易哭晕在被火炮炸成黑的枯黄草地上。再醒来,已躺在白得刺眼的病房。 那时候,她姓宋,叫宋。 易礼穿着戏里的破烂衣服,妆都没卸,脸上黑一块黄一块,比她更落魄。坐在边,易礼轻声对她说:“,别怕。”无比坚定。 宋看着他,眼睛里蓄泪水,但终究没有落下来。 在此之前,宋对他甚至算不上认识。 宋家住在影视城附近的镇里,农闲时宋家夫妇会到影视城当群演赚点外快。宋有假期的话也会也跟着一起来。 当时那部戏,易礼是男N号,戏份并不多,但哪怕没有他的戏,他也都会在片场待着。有时候看导演指挥,有时候看主角对戏,有时候甚至会给现场的灯光、音响、厨师们帮忙。 同是天涯沦落人,电视剧杀青后,易礼带着她来到滨市——易礼的家乡。而她也从宋变成了易。 伴随着回忆,易终于昏昏睡去。 不知睡到几点,易被客厅的说话声吵醒。 她睡觉很轻很轻,哪怕易礼刻意低了声音,她还是听得见。 “你要出去?” (ps:情人节快乐)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