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走到窗户边,陈与搁就听见背后劈里啪啦一阵响。 路智本打算趁他拉窗帘的时候出去,跳下桌子,没注意到脚下的板凳,将凳子踢了出去。 这下好,人转过来了。 陈与搁看出她意图,也不再拉窗帘,边往回走边说,“这是最高层,外面是场,不会有人看见。” 把板凳扶起,又将人再次抱到桌子上。 “怎么还不?” 外面蓝天白云、光正好。 窗户正对着场,此刻还能听见足球场上的呼。 她怎么? 陈与搁不再为难她,没有拉窗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直接伸手抚向她的腿间。 好热。 隔着子都能受到的热气。 路智猝不及防被触碰到最柔软的地方,身体下意识往后退。 桌子好似没有重量,随着她重心的移动也往后倾。 陈与搁一把把她拉到身前,让她靠在自己膛,“别动。” 说罢把碍手碍脚的上衣外套下,放在刚扶起的板凳上。 路智突然想起第一天见他的时候,他的指尖是粉红的。 没来得及查看,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内里,抚摸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路智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忍着不让声音溢出。 校服子很宽松,只她的内是贴身的,此刻被手撑开,勒的她股发紧,线微疼。 他的手也是热的,只不过路智腿间的热度更高,被碰到的那一瞬间还是无法适应那股凉意,被刺的整个人一哆嗦。 陈与搁又笑,“我还没动呢?” “你闭嘴啊!” 陈与搁手指只轻轻抚摸,从上到下,沿着隙,摸到一手滑腻后又带着体往上移动,像是刚得到一个新玩具后不着急玩,要先仔细摸清结构。 路智受不了这种不施加任何力道的接触,身上其他地方如此,私处今一看,更甚。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路智自己往陈与搁手上靠,但她一靠近,陈与搁手就往后躲。 “你干嘛啊?” “摸你。” “你别这样摸......” 陈与搁手指轻轻拨开,终于碰到核。 “那怎么摸?” 路智没忍住,呻声还是出来。 放下捂着嘴的手,拉着陈与搁的手臂,“你用点力...啊!” “这样吗?”陈与搁用力捏了一下凸起。 路智此时没想哭,但生理泪水还是从眼角下,下身也更加泛滥。 陈与搁不再逗她,按住核摩擦,路智的意终于得到缓解,一阵舒。 和她自己抚摸那次完全不同,陈与搁,好像更能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没几下,陈与搁的手指就沿着隙,往不断水的地方挪去。 异物入侵的觉十分不适,路智也不再扶着桌子,两只手把陈与搁胳膊往外拽。 陈与搁此刻也不舒服,手指没打算进去,她的水儿太多,往下一滑,手指就已经被进去。 刚进去就被夹住,即使水足够多,还是没办法前进半步。 是她太过紧张?还是原本就是这么紧? 陈与搁想着被夹住的是其他地方,下半身的更加厉害。 不知道这是在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不再控制速度,也不再收敛力道,亲上她的嘴,下她的呻,把人送到了高。 “你怎么这么多水儿啊。” 路智抱着陈与搁的胳膊大口呼,还没从刚刚的刺中缓和。 陈与搁使劲摸了一把,带着一手的意退出。 路智被他最后的动作惹的又是一声娇。 “舒服吗?” “嗯......” 舒服的快要升天了。 “你舒服了,我要死了。扶你下来,我去个卫生间?” “嗯。” “没良心,不帮帮我吗?”陈与搁拉着路智的手,放在校服运动早已遮挡不住的突起处。 路智瞬间缩回手,“下...下次。” 觉得自己反应过大,又轻轻搭住他的手,脸上的红不知是因为刚刚高过还是因为说出的话太过羞人,“也...也不是不行,但...我不太会。” “你怎么这么乖,嗯?” 陈与搁戳着路智泛红的脸颊,“这次不用,有你的水儿帮我。” 他另一只手还没擦。 路智整个人彻底红的像只透的小龙虾。 “你赶紧走。” 他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等陈与搁收拾完回到教室,只看见一张纸条。 “我先走了,你的衣服洗干净以后还你。走的时候把门关了。” “完就跑,都不等等我。说没良心还真是没良心啊。” 路智去卫生间稍微收拾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宿舍。 内的彻底,怎么擦私处都有一股粘腻。 在宿舍门外等了不知道多久,午休时间终于结束,大门被阿姨打开。 “哎呦,等了多久啊,你怎么不敲门啊?”路智宿舍在一楼,和阿姨都认识。 “阿姨,我也刚到,不麻烦您。我先进去了啊,拜拜阿姨!” 室友糊糊刚醒,路智雷厉风行,拿了新的内和校服子,直接冲进卫生间。 “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 两人还没清醒,磨蹭着起。 “好了没?” 室友还要用卫生间,路智只好将换下来的几件衣服先放到盆里。 “马上!” 门终于打开,“怎么了?不是说中午不回来了吗?” “啊,来姨妈了,子脏了,回来换一下。” “哦哦哦。” “我换好了,先去教室了啊,拜拜!” “哎!你慢点儿,当心一会儿肚子疼!” 路智早已跑远。 “她怎么回事儿,后面有追她?” “赶去学习吧。” 才不是。 路智只是,心虚。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