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疤痕,程桑桑清楚地记得。 是来自于伏在她身上的,这个人的亲弟弟,谢南林的手。 即便伤口结痂,伤痕已经愈合了,但心里仍然隐隐作痛。 她本来就是疤痕体质,留下伤口很难完全痊愈。 这几年养回来了不少,可是或多或少的、还是会些许痕迹。 耳垂被谢北行含在口中,来回舔舐,抚平伤痕。 下身承受着烈的鞭挞,幅度太大,她的睡裙划落至肩颈。 谢北行的视线从下体合处,转移到的部,再到纤弱骨的脊背,最后落在随他动摇晃的尖。 她看起来倔强又脆弱。 前几年,谢北行是旁观见识过她的倔劲的。 当年谢南林制她的程度连他亲哥都看不下去,就为了能让程桑桑乖乖听话和驯服,半夜叁更把她进省立医院去。 病上她眼底含泪,粘在睫上,可怜巴巴的。 谢北行这样心肠冷硬的人都看不过去。 明明那么弱小,就是不低头。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安静下来,才变成原本没有脾气的模样。 谢北行经过的时候,怎么也迈不开腿,至少在医院的病外看了她二十分钟。 …… 现在的她,像摊开肚皮给他的小猫,自愿为他暴所有的柔软。 这是除他之外,无人能窥见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让他血管里本就涌动的血发烫。 谢北行把手覆在她的肢上,肌肤薄白如凝脂,温热而又有生命力。 程桑桑怕,被他一,甬道收缩。 谢北行清晰地受到了,他更加贴近一点程桑桑。 程桑桑只觉到他越来越重的息,和鞭挞她的沉重力度。 程桑桑不喜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力度。 即便她清楚的知道,在后面的人是谢北行。 太悉了,她会到害怕和惶恐,因为和谢南林在上的习惯太相似了。 器充血,血管蜿蜒盘桓。在细窄堆迭着褶皱的甬道里磨碾、迫,把她撞的发麻。 程桑桑眸水润地试图转过身,望着谢北行。 谢北行顺势把她翻过来,胳膊架起来,钉在窗台上。 程桑桑乍一贴上去触冰凉。 这样不算温柔甚至有些暴的扯拽下,程桑桑抗拒不了体触碰的直白快。 她呜咽颤抖着地哭出来,下体痉挛。 又同浪屿拍打海岸,碰撞翻涌。 她仰头高的模样太动人,谢北行释放在她身体里。 高后的程桑桑不太有说话的望,她抱紧双腿,蜷缩起来。 谢北行心底一沉,他能觉到程桑桑的情绪不对。 是疼她了吗。 谢北行注视着她脖颈上青青紫紫的指痕,和锁骨上薄白肌肤的牙印。 还有看不见的、隐没在皱皱巴巴的睡裙里的更多的痕迹。 他即便是有意克制,也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肢体相接时,扭曲着平静的、汹涌澎湃的鞭挞。 谢北行摸了摸她的头发,抚去她额角细密的汗珠,把散的发丝整理好,牵着手,让她坐在厨房的椅子上,看着他做菜。 * 会做菜的哥哥们喜吗~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