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行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她浑圆柔软的。 一滴带着温度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谢北行掀起眼皮看她泪眼婆娑的模样。 程桑桑攥着他的手腕,这个时候,还在弱弱地推拒着他的动作。 谢北行轻而易举地受到她的瑟缩和畏惧。 她这副让人罢不能的模样,使谢北行隐藏在温和外皮下的暗望无限放大。 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程桑桑的脑袋,一直抚摸到脖颈,冰冷的吻印在她冰凉的面庞。 这个角度,光乍现。 她乌黑光滑的发丝散,几丝黏在一起,粘在细白纤弱的脖颈,形成着天然鲜明的对比,再往下是骨分明的锁骨,薄白似凝脂的肌肤附在骨骼上。 谢北行埋头在她的肩窝,呼滚烫。他滑的舌尖在她脖颈间厮磨,舔舐她的锁骨,他的牙齿沿着透明的水渍,在她身上咬出红痕。 他下身已经完全起了,剑拔弩张,具灼热硬,隔着西服的布料,在她身后顶着她的后。 茎紧贴着,程桑桑觉的热度在不断攀升,体温逐渐晕染到她的下面。 谢北行还偏偏这样一点一点地用茎蹭着她,把她蹭的里有异样的渴望。 她里出水,被谢北行察觉出来。 谢北行拉扯了一下她的小珠,桑桑立刻发出小猫似的细声呻。 谢北行把她口中着的领带拿开,领带被她洇一片深,他的手指捻了透明的黏放在她面前,见桑桑没反应,就伸手涂在她柔软的嘴上,想喂她尝一尝。 谢北行贴在她耳边低声问她,他笑得温柔,眼底却漆黑没有半分笑意:“是不是想永远被我关起来。桑桑明明是喜的,是不是。” 程桑桑气恼地看着他,不吭声。她心里诽谤着禽兽,只不过敢没讲出来。 察觉到她又想跑,谢北行把她圈在怀里,掰开她的细腿,抚摸逗着小珠。 他拿着她的手握住茎,一点点按进口里。 谢北行没完全进去,但桑桑的口被撑到极致,箍在半立的茎上。 他不急着猛烈送,茎只在她温暖润的甬道里捣,把她的里戳出更多水来。 桑桑被谢北行磨一下就开始神志不清,昏昏沉沉。他的茎有些上翘,这样不深不浅地,戳到位置很奇妙,得她酸酥麻,她被戳几下,脑袋里就只有小里含着的。 谢北行偏偏在这个时候微笑着问她:“桑桑,回答我。” 桑桑嘴角着透明的津,口齿不清地骂他:“你无,谢北行,你这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谢北行眸低沉,在她里重重,囊袋拍打着她的,捣出更多透明黏腻的水:“小货,桑桑的小比嘴巴诚实多了。” 桑桑从来没被谢北行这样叫过,她委委屈屈地哭着骂他:“你才是货。” 谢北行愣了一下,被她糊里糊涂的话一下子气笑了,他在桑桑的身后着她的小,捣水的响声很大,他牵住她的手摸在两人器合处:“是哪个小货水了。” * 桑桑:你才是货!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