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上次你拿的那把军用匕首,就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如若不信的话,我可以拿给你看,那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呢?” 江淼淼怕他不信,力证这件事是真的。 杨西风是拿过那把匕首,也使用过,但是他当时本没注意上面的标记,更不知道会刻着别的男人名字。 杨西风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微扬下巴,继而倨傲颔首。 他的眼风深敛,凑在她的颈项,轻轻嗅了嗅,笑得。 “你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 谁抢你,我就杀了他。”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让”这个字。 只要认准的东西,必须到手,除非他没看上。 他既然看上了江淼淼,就会用尽一切手段到手,哪怕和对方来个鱼死网破。 不过在洛城,他相信没人敢和他抢女人。 敢和他抢女人的,一定死得很惨。 他的话轻柔而尖刻,像一颗钉子一样楔进了江淼淼的心里。 她这辈子都完了。 她一点都不怀疑他说的话,只要他想要的,的确没人敢和他抢。 他是督军府的大末帅,死忠者众。 只要他一声令下,马上就有人提去把莫子瑞干掉。 他如若不意,不但可以干掉莫子瑞,还可能杀了江家所有人,大妹一家人,包括她在内。 他们都是她的软肋。 莫子瑞以前是军人,现在失忆了,更像一个赋闲在家的闲人,哪里能抵得过身经百战的他。 他的话让她浑身战栗,连几口凉气,要不是他拉着她的手,她几乎要跌进溪水里。 “你,你是个恶魔!” 她的惊慌惧怕,和深深的厌恶,刺痛了他的眼睛。 “没错,丫头,我是恶魔,也只是你一个人的恶魔。 这辈子都要着你,念着你,叫你无法超,和我绑缚一起,永不成佛。” 他蛮横的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的。 他的气息炽热而烈,汹涌而霸道,浓郁的男气息,将江淼淼深深裹挟在暴风骤雨的漩涡里。 他强势进入她的齿,掠夺她口腔里的甘甜馨香,好似在行军打仗,寸寸收复失地。 粝的大手隔着斜襟夹袄摩挲,将她整个人斜到了后面的高石上。 江淼淼后背寒凉,心如桎梏。 他这是要在这里要了她,毁了她,让她永生不再为人,只能做个见不得光的贼鼠,过街被人人喊打。 她反抗,挣扎,终究抵不过他的强壮有力,败下阵来。 绝望至极,她伸手冲他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打了一巴掌。 “混蛋!没人!” 杨西风的脸上起了红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灼热,让他清醒了一些。 江淼淼光天化之下被人轻薄,羞愤至极,红着眼睛伸手要再打。 被他蓦然捉住了皓腕,他的眼睛同样猩红,眸子里的怒意蓄势待发。 两个红着眼睛,互相对峙许久,他才松了她的细腕。 “你敢打我?” “你欺负我,为何不敢?” 话语落下,她委屈至极,眼泪顺着泪沟滚下,一直滑到了白的脖颈里,瞬间消融。 呼间哽咽,一阵泣后,她怒泣: “我何时招惹了你,你要这般对我? 我虽然拿了你的金子不假,可是我现在都还给你,你为何还不肯放我?” 看到她哭泣,杨西风内心不是滋味,收了刚才的蛮力,伸手替她揩去脸上的泪迹,将她拥入怀中。 在她发顶气息微,坚毅的下巴抵在她额角,低喃: “丫头,一切都晚了,你躲不开了。” 他的话像给江淼淼判了死刑,从此她将万劫不复。 寒凉渗透到她身上的每一个细枝末节,她已经无力再哭,哭也哭不出来泪来。 她抬身,双手抓住他前的衣襟,愤怒道: “杨西风,我要和你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再不济,我舍命和你同归于尽。” 他看着愤怒至极的江淼淼,反而不气了。 倾身和她贴近,低头轻笑道: “和我的丫头死在一起,何其荣幸,我杨某人受其甘之如饴。 二十多年的孤苦生活,让我早已厌倦尘世,如能同你一起超,也算人生得以圆。” 说完,他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主动到她的手里,猛地撕开自己的军装,扣子崩落,出虬结壮的膛。 寒风中,他却只穿了淡薄的军衣,军衣里空空。 他的膛坦结实,肌强健有力,口靠上的位置有一个新结的疤痕,已经长好,成了粉。 江淼淼脸羞红,转头别开。 江淼淼不动手,他伸手握住她的纤细皓腕猛地向前扎去。 “不要,不要!” 江淼淼尖叫失声,她依然不敢杀人,也害怕见血。 情急之下松手扔了匕首,双手颤抖的后退,后怕不迭。 他哑然失笑,抬眸握住了她的手指,闭眼摁在了自己的口。 “丫头,这都是你的。 好歹我救过你两次,你理应知恩图报。” 他笑声低醇悦耳,在江淼淼听来恻森冷。 他确实救过她两次,这让她痛苦不堪,负重累累。 “我如何图报才能两清?” 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哀声求问。 他伸手揽她细,抱至悬空,以额角相抵,低声: “偿,夜夜偿,不接受别的方式。” 她打了个寒颤,她不是他的对手,需要韬光养晦,后一定杀了他这个可恶魔。 “随你。” 她闭眼仰头,左眼只了一滴眼泪,不做任何反抗。 他冲着她的粉轻啄了几下。 “丫头,我等你上我,没有女人可以抗拒我的魅力。 你只是太小,被男人骗了而已。 以后,做了我的女人,你就知道我有多好。” 他足够自信,不想用下三滥的手段强迫她就范。 他相信有一天,她会哭着来求他,求他多疼她一点。 她已经无计可施,无话可说。 他的自信已经冲出天际,只顾自说自话,本不顾及她是怎么想的。 相形之下,她更觉得莫子瑞儒雅亲切,是她毕生的梦想男人。 在他的怀里,即使两人亲近相拥,她也只能到恶寒不已,如同行尸走。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