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功能洗手间。 苏夏双手叉举过头顶,手腕捆绑在金属杆上。 她的头垂着,棕秀发披散双肩,看样子还没有从昏中清醒。 上半身穿着部镂空的皮衣。 所有被挤在皮衣外面,像子弹头一样沉甸甸地挂着,珠坚硬凸起。 她的两条腿折迭,膝盖向上一分米处用黑胶带固定。 脚踝同样被捆绑在金属杆上,只有两个膝盖支撑地面。 苏夏是被猛烈的敲门声吵醒的。 “有没有人啊,怎么还不出来,是死在里面了吗,!” 一记重锤,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离开。 她恍惚着眨两下眼睛,还没从昏中缓过神来。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震着苏夏耳膜。 “催命啊,敲什么敲!” 苏夏仰起脖子骂道,猛然发现自己所处之地,一下子清醒。 她这是在哪? 为什么会被绑着? 头好痛,发生了什么? 没人回答苏夏,洗手间里一片冷寂,唯一的安就是这里还算干净。 挣不开绳子,她退而求其次,想放松一下红肿的膝盖,便把身体重心移到手臂。 虽然舒服了一些,但这个姿势实在太羞人了。 部和小腹不得不向上,她像一把扇子舒展开,手和脚都绑在金属杆上,和腿形成一百度的夹角。 好羞啊…… 苏夏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努力找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绳子绑得很紧,她甚至不能转动手腕,更不要说逃离这个地方。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脸上浮现绝望。 时不时有人敲门,确定打不开后大骂离去,苏夏的心每次揪起又放下,还好他们进不来。 她祈祷没人能进来。 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她的窘境。 突然,外面传来钥匙的声音,苏夏抬起头,死死盯着推拉门。 她害怕得全身发抖。 进来的人就算把她按在地上哭,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要啊……”苏夏呢喃。 现实是残酷的,门最终被推开,外头的嘈杂灌进来,苏夏垂眸不愿与来人对视。 她咬着牙,眼里蓄泪水,恐慌占据大脑。 朦胧中,一双黑皮鞋映入眼帘。 发现只有一个人进来,苏夏才敢抬头,看到傅清时的脸后,震惊得下巴都合不上。 怎么会是他?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反应过来自己的穿着,苏夏嘲他喊:“你转过去!不要看我!” 她对傅清时的认知,好像还停留在记忆中。 她记得,他对她百依百顺。 但那是从前了。 傅清时嗤笑,在苏夏的注视中,把门合上,隔绝了外头的喧嚣。 他穿着剪裁工整的西装,身段高挑修长,宛如大漠黑夜中的孤鹰,一身冷傲盛气人。 和那个眉眼清朗的少年,没有一点相似的影子,他整个人都是冷酷的。 傅清时面无表情地俯视她,她却觉得惊喜,来的人是他。 还好是他。 苏夏有很多问题。 她在哪里?她为什么穿着这身衣服?他又为什么在这里?他是来救自己的吗?他是K吗? “你……啊……”还没问,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苏夏呆滞地低头,再叁确认后,才敢相信男人的皮鞋抵在她那处。 “你做什么!” 心头涌上委屈和愤怒,她想抬头质问他,却被天花板的白炽灯晃了眼,看不清他的神。 “从现在开始,未经我允许,不可以说话。” 他淡漠地说道。 又用皮鞋尖顶了顶她的小。 苏夏受到蒂被撞击,羞红了双眼。 “不然我会把门打开,让所有人看到你的。” “外面是酒吧,人很多。” 听到他说话的一瞬间,苏夏仿佛掉进冰窖,连魂都失去了。 她像是俱乐部里的衣舞女郎,不,比那还要下,她甚至无法跪在他面前,只能用两个膝盖支撑身体。 她衣不蔽体,他衣冠楚楚。 极其鲜明的不平等。 苏夏抬头看男人,他站在灯光下,宽厚的膛如山,气势排山倒海,得她不过气来。 她心里竟然涌上异样的情愫。 他居高临下,用手捏住苏夏的珠向上拉扯,然后颠晃,两颗肥就像水波撞在一起。 苏夏死死咬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她不清楚男人是否真的会开门,但她没得选,也不敢赌,她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里。 傅清时轻笑,拿出软皮鞭。 软皮鞭打人会发出特别大的响声,但穿透力较弱,只有表层浅浅的疼痛,然后在皮肤上留下一大片红。 苏夏不知其中门道,只知道他拿出了鞭子,心脏骤停,开始挣扎起来。 她想向傅清时认错,为以前的任道歉。 可他不允许她说话。 她只能被迫承受现在的一切。 “我打一下,你报数。” 傅清时像是没瞧见她的慌张,依旧一副冷脸。 他说完,一鞭子挥在苏夏子上。 “啊……” 苏夏惊呼,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她想用手捂住嘴,但手被绑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补救,呆呆地愣住。 “再有下次,我会把门全部打开。” 傅清时在苏夏震惊的目光中,走到门边,他把门推开一个小口后锁上。 他是认真的。 害怕从心底蔓延,苏夏不知道那扇门现在能不能抵挡外面的人,万一他们趴在门上看怎么办,万一…… 男人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 “啪。”又是一鞭。 “一下。”她啜泣着报数。 “啪。” “大声一点!” “……两下。” …… 傅清时围绕珠一圈,每个部位打叁下,她的晃动,渗出薄红。 好难受,不要再打了,苏夏颤抖着,男人却不放过她,她身体往哪边躲,他就挥向哪里,把她的打成粉红才停手。 苏夏脖间出汗,从沟下来,房通红肿大,看起来一片靡。 “啧,水了?” 他伸出脚踩在她腿间。 苏夏下身穿着丁字,间卡一黑绳,从腹沟横穿过,妖冶。 另一绳卡在小里,不仅不遮,还把勒得更突出。 此时,娇软的小被皮鞋摩擦,苏夏又羞又恼,心头却有种异样的快。 渴望被…… 危险的想法还没萌芽,就被她掐烂在肚腹。 她怎么能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被打也能水,货。” 苏夏觉得傅清时的声音清冷,带着上位者的蔑视,却又异常。 他碾磨她的小,濡的触不断传来,甚至能听到摩擦的水声。 “真。”他脸上的嘲更甚。 她被羞辱得低下头,脸颊通红,呼越发急促,眼睛不知道看哪里,索闭上。 “睁开眼看自己的是怎么被玩的。” 男人残忍地命令。 苏夏不敢违抗他。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