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松月之后在单城这儿又住了叁天。 期间单城给她把房间内的被套单什么的全部都重新洗了一遍,就再也没出现过她爬他的情况。 单城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但到底还是有些愧疚的。 作为哥哥,对妹妹做了那种不堪回想的梦,要是让她知道了,肯定会更加觉得他恶心。 本来就不喜他,单城不想让单松月察觉到他那方面的不对劲,所以在家里的时候都有点刻意闭着她。 但单城的房子就这么大,再避也避不到哪儿去。 单松月知道他心了,有时候会故意穿着单城宽大的T恤光着两条腿在房间里晃。 单城一看到那两条白到发光一点病都挑不出来的腿,就会想到那天早上单松月翘的股。 明明身子看起来这么纤细,股却圆润的像个水桃。 每次想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他就会狠狠的闭上眼把视线离,去台对着沙袋一通打。 其实单松月衣服下面穿着短,只不过玩的是下身失踪那一套。 奈何单城自己心不静,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拨到了。 单松月休假的最后一天晚上,她甚至听到了浴室淋浴下隐藏着的重急促的息声。 她没准备现在就和单城挑明,她是喜单城,也乐意给他口。 但这并不代表在情少也要她主动。 她喜了单城这么多年,被他当亲妹妹戳心窝子戳了这么多年,凭什么他自己现在心了她就要帮他解决。 单松月要让他更,到无法自拔,到主动把她在身下。 一边痛苦的觉得自己是哥哥,一边疯狂的将她当作女人。 她喜单城这种矛盾的觉,光是想想就让她兴奋的浑身发抖。 等单城解决完生理需求,穿着条运动着上身出来后,单松月在沙发上翘着脚喊他过来给自己剪指甲。 单城的头发没擦的半干,短发有些凌,但因为五官足够硬朗帅气的原因,反而在他身上舔上了一点痞气。 他脚步顿了下,视线在她白皙的小脚丫上匆匆扫过,有些不自在的说:“这个自己能做吧。” 他现在心思不正,刚刚还在浴室里想着妹妹的股了一发,本没有脸给她剪脚趾甲。 万一剪着剪着,看着她的脚就硬了怎么办? 单城不敢让单松月知道他脑子里那些肮脏的想法,毕竟他将那些全部归类于重又长久不抒发导致的病态念头,等单松月回去工作了,自己在家里过上一段时间,对她的那点不要脸的幻想也能结束。 但单松月才不管他。 她脚往沙发扶手上一搭,冷冰冰道:“怎么,给妹妹剪个脚趾甲都做不到了?” 这个时候提到妹妹两个字,无异于是在单城的心口上戳刀。 他原地踟蹰了下,转身回房间套了个短袖,然后才拿着一套指甲钳套装走了过来。 单松月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将脚伸到他的脸前,故意用脚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过去,“剪吧。” 心里有鬼的单城也不敢教训她什么,糙的大手握着白的脚丫子,身子倏的就有些发热。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儿清心咒,才好不容易下了念,低头任劳任怨的给她剪指甲。 单松月的脚长的好看,脚趾圆润还泛着粉,搭在他的腿上有时候还会故意的往下坐坐,将脚往他的裆部离得更近一点。 单城察觉不到她的心思,以为她只是不小心,强忍着往后退了点距离,防止她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等两只脚都剪完,单城浑身都出了一层汗。 澡白洗了。 而折腾完他的单松月,头发一甩,矜傲的扭头回了房间,看都不看他一眼。 最后客厅里,只留下狈到快疯了的单城。zGXXh.Org |